我坐上车之后,朝着而陕西进发,不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总是犹豫不定,好像是前面有什么不可预知的危险。
当我们到达的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三点钟,换了车颠了一整天,终于到了我们要到的地方,这次出行一共三个人,爆爷,我和老大,几个人竟然在村子的外围支起了帐篷,来往的人议论纷纷。时隔二十年,我已经不认识他们了,我记得有一个大柱,经常欺负我,现在也为人父母了吧。
“阿坤,你还认识吗?”老大问向我。
我摇摇头,“已经物是人非,好多记忆力的地方已经变了样子。”
“那你还记得玲姐姐吗?”
老大突然问起玲姐姐,我有些猜不透什么情况,“我记得啊!就像豆沫说的,有些东西就在我们脑海里不是向往就能忘记的。”
老大抿着嘴一笑,“前面不远就是你玲姐姐的家,最后也没逃脱嫁人。”
我看向老大,支起火堆,“他之后被抓回去了吗?”我问道平淡无奇。
老大摇摇头,“有些人的命运就在那里,不管你做什么都不能改变,他没有被抓回去,反而遇到了一个婆婆,他决定恶婆婆为人还可以,就跟着婆婆回了家,但是回家知道还是被卖掉了,做了人家的童养媳,他男人是个傻子。”
“为什么,我拼命救出她,却改变不了他被卖的事实?”我不解。
老大摇摇头,“你不是轮回之人,你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所改变的只是食物的面貌,却改变不了本质。就算你把彰武从大姐手中要了古来,他还是会在他该死的年龄死亡,毫无预兆的,所以,你不要想着改变,你已经改变的太多了。”
我看着老大,“就算是享受也好啊!”
“可是你的改变,他们得到了好处吗?你的玲姐姐,要是被卖给那个老男人,或许他就不会背负这个大的责任,一个人身上两张嘴。”老大看着我。
我低下头,“或许是我的方法不对。”我并不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未来的事情谁说的准,我们当时做了选择,对的错的,都是自己的选择,做了会后悔一阵子,不做会后悔一辈子。我宁愿后悔一阵子,也不会后悔一辈子。
老大掏出一颗烟,递给我,我游戏而茫然,“你什么时候抽烟了?”我还是接了过来。
“抽烟解闷,或许改变一件事,真的是一个错误,但是我们不改变,又觉得对不起别人一样。”老大~抽了一口烟,吐出来的烟味我闻到了血腥。
我闭着眼睛,朝天上看,“也许我们已经错了,但是错了又如何?我们对得起自己。”我冷笑一声。
“你不去看看玲姐姐?”老大问向我。
我摇摇头,“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把,往事随风,我们都莫怪,有些人见了徒增伤悲。”
也许我是对的,也许我是错的,这辈子我都没有再见过玲姐姐,我们在不同的轨道上,见了又怎么样。已经物是人非,我不再是小时候的阿坤,他也不再是我的玲姐姐。。
我摇摇头爬进帐篷里睡去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白天,帐篷周围围着不少人影,我一个激灵坐起身,拿着匕首爬出帐篷,当我出去的时候,看见几个小屁孩,不知道去哪完了,身上都是土,头发上还带着草叶。转头看向村子,家家户户都冒着白烟,再看看日头,已经到了头顶。
我挠挠后脑勺,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朝着几个小孩,吼道。“在哪棍子戳,我就去告诉你们老师去。”
“我们走,吃完饭再来打他。”一个小屁孩在前面打头。
几个孩子跟咱后面进了村子,村子离我们最近的一家已经飘香。
下地干农活的人三三两两回了村子,而我在这些人的嘴里听到了只言碎语,好像是关于豆沫的事情。
“你知不知道,乱坟岗那边的老房子又有人住了?”
“那个俄孤儿院?”
“是啊!我看见有人在门口晒太阳。”
“可不是嘛,那地方也敢住人,胆子真大,上回村里的老刘,在那听见有孩子哭,吓的他半年没敢走过那条路。”
我听着他们的话的意思,应该就是孤儿院那边,那边已经住了人,是不是就说明都磨他们在里面,我们去不就能看见豆沫了吗?
“老大,我们去看看豆沫他们在不在哪里?”我说道。
“去啥去,等着,晚上再说。”爆爷蹙着嗓子说道。
我低着头,他们自然有他们的妙计,根本就不和我说,我只要执行就行了。
一个中午,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是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还是被一阵吵闹声吵醒的,帐篷外面一圈沾满了小孩子,小孩人手一个小树枝,打着帐篷。
等我出去的时候,小孩子已经跑远,我一个大人怎么会和小孩子计较,但是我出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老大和爆爷两个人都没在,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心里一沉,他们自己偷偷行动了?
这时候我手机突然传出来震动,我一看,确是爆爷的短信,短信是哪个说,让我不要去找他们,晚上的时候会回来。而且有一句话说了三遍,‘你是累赘,不要来。你是累赘,不要来。你是累赘,不要来。’
他娘的说一遍就行了,真当老子是一个屁呢。我至少还能办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就这么把我抛弃了,两个人一点内疚感都没有吗?
我断定,我中午吃的东西应该是有东西放在里面,不然我早就被叫起来烤东西给他们吃了,没想到,在阴沟里翻船了,我怎么就这么笨,竟然没有想到呢。
“小子,你叫啥?”离我不愿一个小孩,朝我说道。
我转过头,看着他,蹲下身子,“小子是你叫的?叫叔叔,我给你买糖吃。”
那小孩是属猴的,竟然一个箭步窜上了树。“骗人,别人的糖不能吃,我们村就有一个,把心脏挖走的。”
我一听,心脏挖走了,这是一群什么人,这事情有儿干的出来?我看着小孩,“我问你件事,我给你钱,,你自己去买糖怎么样?”
站在树上的小孩,从树上折下来一个柳枝,甩下来,“你把钱插在上面,我怕你在钱上面下了药。”
我看着我面前伸过来的树枝,“性,一个问题,一块钱怎么样?”
上面小孩一听,顿时乐了。“成,你问吧。”
“和我一起的那两个人去哪了?”我问向小男孩。
小男孩指着一个方向,“他们好像是朝那边走了,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我掏出十块钱,放在上面,“那边有什么?”
“那边,那边除了山还是山,啥都没有。”小孩说道。
“那他们去那边干什么去了。”我低下头琢磨着。
“哎?你还有八个问题,说话算是,我可没有钱找给我你。”上面的小孩提醒我。
我看着小孩,“那边是不是孤儿院?”
小孩听了瑶瑶头,“那边不是孤儿院,那是我们走镇上的小路。”
我擦,这两人去镇里了?把我一个人撂下?
“他们到底去哪了你没看见吗?”我问向小孩。
小孩摇头,“不知道,不过我听见他们好像是找什么人。”
找什么人?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哎?不对,老大二十年前来过,难道不是路过?这些事情连在一起,傻子也知道怎么回事了,我们的相遇不是偶然,我摸着手机,不行,我得再买个手机号,我好像全透明的展现在了这几个人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