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钟,两个小日本鬼子将门打开,打头的军官用手指了指我,叫我过去。
我很痛快的往前小跑,“太君。”我遮着头一脸的奉承。
小鬼子军官朝我笑了笑,“我们可以上路了。”
我点点头,“是。”装作电视剧里的二狗子模样。
小鬼子军官看了一眼我身后的二狗子,“这个人,对日本天皇不忠诚,所以”
“太君,这个人我们要走的路了如指掌,我们找打路了之后再杀他。”我忙打断他的话,把二狗子护住。
小鬼子军官,双手放在腹部,一把军刀刀尖点地,肚子往前伸,一张胖脸,加上周围,类似于一张烙饼。我心里发笑,不知不觉脸上也显露出来。
“你笑什么?”小鬼子军官看着我,板着烙饼脸。
我马上收起笑,“报告长官,我是在笑自己能为天皇办事,感到高兴。”
小鬼子军官拍拍我的肩膀,拍的很重,但是没有重量在我肩头,而我必须眼这场戏。
“你是大大的良民。”小鬼子军官赞扬的说道。
小鬼子军官,带着我们往里走,越往里与沉闷,喘气都已经困难了,心想,这家伙是在走正门吧。他娘的,正门早塌了,等会他走正门,钻出去,我们又钻不出去,回来可怎么办?再说,他会这么好险带我们出去?
小鬼子军官走在前面,走着走着,突然停在一扇门面前,伸出手,“两位出去之前,先去我们的实验室看看。”
实验室?小鬼子的实验室?那不是流行性疫苗的研究中心?听说保存完好的疫苗可以保存上百年之久,这里的疫苗?岂不是要注射进我们的体内?
小鬼子手下推开门,我走在最前面,看着里面,虽然这么多年的时间过去了,这里面的瓶瓶罐罐保存的相当完好,,上面的液体已经干枯,导管上面不知道是不是水渍,已经泛白,更有甚者发黄。
我咬着牙往前迈了一步,刚进去,就看见里面忙忙碌碌的穿着白大褂的小鬼子医生,有四五个人,在哪里研究试剂,五颜六色的液体在他们手中不停转换。
“快点进去。”我身后一个小鬼子喊道。
我转过头去看,二狗子傻在门口不敢进来,他旁边的小鬼子连拉带扯的把他往里拽。
二狗子被拽到我身边,那个小鬼子,朝着而里面的人说了一句什么,有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点点头,走开了。一分钟之后,拿出一个类似保温瓶的容器。男人很麻利的打开保温瓶,打开的一刹那,从里面冒出白烟,男神伸手进去,拿出两个注射器,上面的白色液体显得极其惹眼,我看了一眼二狗子,发现二狗子的眼神也正在看着我,
二狗子用湖南地方话跟我说了一句,“我们跑还是不跑?”
我摇摇头,“不知道。”
“那我们等着被扎?”
男人从里面拿出一支注射器指着我,“你把上衣脱了,这是荣耀。”
我心想,去你娘的荣耀吧,你真当来自傻?这是啥东西,看电视也看了不下八遍。
豆沫在门口和老大嘀咕着,男人的针越来越靠近我,想要扒掉我的衣服,我吞了吞口水,紧张的看着豆沫和老大。
“跑。”
豆沫一脚揣上小鬼子军官,这时候我抬腿给男人来了一脚。二狗子拿出自己的小瓶子勉强把小鬼子手下收进去,不过刚收进去,就听见裂纹的声音。我说怎么不出手,原来干不过人家。
这些研究疫苗的见到这一幕,竟然呆傻住,拿着瓶瓶罐罐的手灭有人恶化动作。我抹了抹嘴角,故意将一瓶试验器皿中的液体倒进其中一个男人的嘴里。
“你他娘的还不快跑,还等着干啥呢?”豆沫在门口喊住我。
小鬼子军官的刀已经在豆沫手中,刀刃紧挨小鬼子军官的脖子。
“行啊豆沫。”我翘起大拇指,一边往外跑。
老大早就门口等着我们,眼神中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无知,对于一切都看不到的他,是有多无奈。
“走吧。”老大双手插兜,走在最前面。
豆沫绑架着后面的军官,以防遇上其他不好对付的小鬼子,震慑一下。两条路,一条回去的路,一条继续走下去的路,老大却选择了一条继续往下走的路,对或者是错,老大心里也没什么底吧。
当我们继续往下走,又出现一个约我们这条路呈九十度角的分叉口,两个分叉口是同时向下的十多个台阶。
“老大,我们怎么越走越下了?”豆沫皱着眉,看着下面黑洞似的台阶。
老大皱着眉,用手掐算了一下,“应该是这里是通往地洞大门的地方,其中一条肯定就是。”
豆沫没有接老大的话,用刀扼住军官的脖子,“你说那条路是?”
小鬼子军官看了豆沫一眼,从他的眼神中我读懂了藐视。“这两条一条都不是。”
我看着小鬼子军官很奇怪,双手靠背,是不是后面有什么东西?我故意绕到他后面,见我过来,双手僵在那里,而我什么都没看见。我心里嘀咕,绝对有东西,我给豆沫递了一个眼神,让他注意一下这小鬼子的手。
豆沫了解的点点头,我装过头问向老大,“老大这两条路会不会真的像小鬼子说的一样,都出不去?”
老大没有点头,没有摇头,也很那判断倒地是那条路。
“好小子,终于被我逮找了。”豆沫的声音在我们身后兴奋地惊呼。
只见豆沫手中出现一颗手~榴弹,拉环已经被抽出一半,几双眼睛同时看向小鬼子军官,这小鬼子军官竟然没有枪,拿着一把破刀在这里耀武扬威。
“你们是被组织所抛弃的。”我上前一步,我只是试试,若果当时日军撤退,他就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洞里面,只有两种可能,他是被命令看守这里的,而撤退的原因应该是被发现了,而另一种原因是所有人都死了,这人不敢出去,八路军将地洞封住。那些做实验的没有支配的权利,很可能是幻觉。
小鬼子军官看着而我,眼神中平静如水,我心里开始犯嘀咕,难道是我又猜错了?这时我看见了他胸前怀表上有一张照片,黑白照片中有一个女人,背~景有一只正待盛开的樱花。
“你觉得他们死了吗?”我继续追问。
小鬼子军官的眼神异于常人的冷静,看着我不说话。
“你的夫人还在日本吧,等着你回去?”我继续说道。
说起小鬼子军官的妇人,他眼神中才起了一层阴霾,看着我的眼神,变得无光。
“如果我说,他们已经和家人团聚了呢?他们把你留在这的目的是为了让你掩护他们撤退,然后他们急匆匆的赶回日本,隐姓埋名,就当所有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你觉得这样对你公平吗?”我的想象力配上我的说辞,他脸上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对付一个人,抓住致命弱点,接下来你无论说的是什么,他都会毫无理由的去相信。
小鬼子军官收起自己可怜巴巴的脸,呼出一口气,“你这是在扰乱我的心智,我们都是日本天皇手下的士兵,绝对不会像你们一样做这些苟且的事,你不要再说下去了,对我来说这一套不管用。”
这一句话说的大气凛然,而我却从他眼里看到了相信的眼神,“反正我已经说了,信不信由你。”
说话要点到为止,说多了容易露出破绽,少说一点,给他留点想象的空间,远比你说的更实际,没有能战胜心理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