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二狗子还有这么一出,还是个痴情种,我心里不由得钦佩起来。三十年?这是爱情?更不为说是血浓于水的亲情,一个为了爱甘愿拱手让给他人。另一个为了爱宁愿等候三十年,或者一辈子。是可歌可泣?还是凄惨爱情故事?
我记得我在网上看过一组图片,美国,一个当红的男明星当时四十多岁,另一个女配角二十岁,这里用男,女,来称呼,男人当时是顶红的明星,女人刚刚出道,就是一个配角,一直仰慕男人,而男人已经有了家庭有了孩子,这份爱慕之情埋藏在心里。后来女人中运混上了主角,和男人搭戏。男人看到宣传海报上自己的名字很大,而女人就在一个角落里,通知剧组,把女人的,名字放在最前面。过了一段时间,男人家庭破裂,两个人保持着纯洁的友谊。
终有一天,男人带着自己的朋友,介绍给女人,女人如男人所愿,和男人朋友恋爱结婚。然而女人的生活并不幸福,离婚,而男人有结婚。接下来的时间,两个人都以结婚离婚,时间交错,最后的最后,女人身旁站着他,男人身旁站着她,那是已经晚年。
直到后来,女人还是先走了,在女人的葬礼上,男人亲吻着女人的棺材,说了一句女人等了一辈子的话,然而却是离别,‘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我突然觉得很伤感,有些爱情,等待未必是好事,一辈子换来的那句,‘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那时候的她已经闭上了眼睛,看不到男人所做的事,听不道男人所说的话。这句话等了一辈子,终于等到,可是这一切又来的太迟了。
“你在想什么?”虎哥突然打算我的冥想。
我笑笑,“你说等失去的菜挽留,有用吗?”
虎哥一愣,摇摇头,“或许挽留代表着伤害呢?”
伤害?挽留代表着伤害,“挽留不挽留都代表着伤害,为什么不勇敢一点,选择一下,或许就是希望呢?”
对于慧慧,我没有挽留,或许我也是害怕伤害,谁说不是,我们把别人看的那么清楚,把自己的事弄得一塌糊涂,挽留?还不是受伤害?
老大和虎爸回来了,二狗子估计会在梅婆子家里睡了,回来我看到老大的表情很不好看。
“老大,怎么了?”我问道。
老大勉强笑了一下,“梅婆子算出来这几天都不能走船,我们还得等几天。”
“哦!那会不会出事?”我看老大的表情很沉重。
“我是怕另一伙人赶过来。”老大说道。
“另一伙人?另一伙人来我家干啥?”我脱口而出,好像已经习惯了我这一趟是回家一样。
老大叹了口气,虎爸和虎哥很识大体的进了屋子,老大看着他们的背影,坐在刚才虎哥做过的椅子上,一直不说话。
我坐在椅子上,老大不开口,我也不敢说话,就这样看着他,足足十分钟。
“你记得上次我们设的局没有?”老大开口问我。
我点点头,“你的葬礼。”
“没错,原本以为我们做的天衣无缝,把他们都瞒过了,后来我在事务所埋伏了一阵子,发现情况不对,开始着手调查这件事,在你们来的这路上,一直被监视,不断的阻碍你们,我才发现,他们根本没有破解出来你家的确切位置,直到我们去了上个村子,那些小鬼好像是谁预先冲给了他们怨气,就像是蓄电池一样,电量用完了,就彻底没了,根本不用我们出手,他们都会魂飞魄散。”老大说完这么长的一话,轻松了很多。
我以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角色和老大面对面,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作为唯一的主人公,我却什么都不知道。而男二男三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老大,为什么我们要一直找古墓?我们以前找的现代墓不是挺好的吗?这些古墓怎么都和我有关系?”我一股脑问出来问道。
老大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阿坤,如果我不说,你会怪我吗?”
我看着他不开口,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只要你相信我就好了,我不会害你。”老大站起身,进了屋屋子。
我冷笑一声,我这个主人公是个傻子,为了我牺牲的小家雀,石头,一直保护我的老大,豆沫,东家,爆爷,吴老爷子.....等等等等。而我做了什么?跟在他们身后做一只安顺的羔羊,有人遮风挡雨,有人顶天立地。
二狗子没有在梅婆子家里留宿,回来的时候脸上一个大手印,显得通红样子滑稽,我没见过梅婆子,光看着架势,年轻的时候势必是不不输博众,还是个性子泼辣的人。
“看啥看?小孩子家家的,还不睡觉等着猫月亮呢?”二狗子看我在嘲笑他,骂道。
我摇摇头,“哪啊!我这不是等您回来呢嘛。呦,您这脸怎么了?被烫着了?”我故意岔开话题。
这时候虎哥从里屋出来,听我这么说话,忍不住笑,随即敷衍,“二狗伯子,肯定是脸上吃我们的腊肠过敏了,这不习惯的人吃我们这的腊肠,脸上就起豆,二狗伯子这还是好的,没起多大。”
连我都听不出这话的真假,更别说是二狗子,这种急赤白脸的想要辩解的人,“对对对,就是你家的腊肠,你看把我脸整的,还好你梅婆子给我上了点药,现在好多了,不然这脸就完了。”说着还把头伸过来,给我看看过敏的脸。
我噗嗤一声,再也忍不住笑了,“二狗子,其实你这张脸,我早看出来是过敏的了,就是这敏过的挺有水平。”我一边笑着,一边说道。
一旁的虎哥实在看不下去,进门打开客厅灯,拿出一面红镜子,“二狗伯子,你照照,看看有没有扩大面积,扩大面积还得给你去地里给你拔一些草药敷上。”
二狗子很绅士的接过镜子,照到自己脸上的时候,瞬间晦暗,估计是自己也知道,这红色区域,怎么看都像是手印子。“你们两个,什么时候穿一条裤子了。”然后瞅着虎哥,“你小子,就跟着他学吧。”说完把镜子塞打牌虎哥手里,进了门。
“二狗子,等会豆沫看见肯定还得笑话你。”我在门外喊,要是稍微睡得清醒一点的人都能醒过来,豆沫就算了,指望他醒过来,比登天都难。
二狗子在客厅迟疑了一会,捂住自己的脸,走进房间。
“你的脸怎么了?”说这话的人万万没想到回事老大。
我憋着想笑的冲动,搬着两把椅子进了客厅,直接冲进房间,“老大,二狗子叔叔是腊肠过敏了。”
“过敏?腊肠还能过敏?”老大皱皱眉,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二狗子。
这个时候,豆沫出奇的醒了过来,额头前面的头发倒得乱七八糟。“你们再说什么?”还不忘打一个哈欠。
二狗子用一只手摆摆手,“没啥,睡觉吧。”
豆沫这货出了吃就是吃,“你们是不是去梅婆子家吃好吃的了?”
我指指二狗子,“你问二狗子叔,他脸上都过敏了,应该是吃好吃的去了。”
豆沫看了一眼二狗子,“二狗子?你把手拿开。我看看,我会解毒十二法,比你的刀还管用。”豆沫一直惦记着二狗子对他吸毒手的事情,找机会报复。
只见豆沫伸手过去,将二狗子的手拿下来,看到脸上的手印,没反应过来。一边面瘫的老大竟然还笑了,虽然不明显,确实笑了。
豆沫反应了半天,看看自己的手,看看二狗子脸上的手印,捂着肚子狂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