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马贼状如疯狂,朝任灿冲了过来。
任灿嘴角一勾,手一抖,手里的小剑,已经化着一道流光,朝前直飞而出。
飞到半途,突然光芒突然化着五道,朝众马贼狂卷而去。
咻咻……
五柄小剑,发出一阵阵尖啸,眨眼之间,就到了几位马贼头领面前。
那无面雄狮反应不可说不快,鬼头刀一轮,带起一道白光,朝那小剑斩去。
“叮……”一声爆响,两件兵器交击在一起。
无面雄狮只觉得手腕发麻,鬼头大刀差点脱手飞出。
狂爆的能量涌到,他再也坐不稳身子,从青狮上落了下来。
无面雄狮勉强挡住任灿这一击,其它马贼头顶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其中一人被穿透喉胧,死于非命。
其余三人,虽然勉强挡住小剑这一击,身形却被击得飞起,身在半空,就口吐鲜血,显然是受伤不轻。
更悲摧的是,这三人落在了狼群之中。
在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几十头野狼已经扑了过来,将他们撕成肉片。
然而,金蛇剑化着的光芒,并没有立即停止,而是以马贼群中来回飞舞。
这些马贼,哪那挡得住金蛇剑,全被金蛇剑透体而过。
不到半分钟,几十位马贼,全被任灿斩杀怠尽。
无面雄狮面如土色,呆立在原地。
眼前这一幕,让他陷入深深的震憾之中。
三百多位马贼,全是凝气八九层的高手啊!
就这样被一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少年,全部屠尽了!
自己杀人无数,可与这少年比起来,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啊。
这才是真正的恶魔。
见任灿走来,无面雄狮心头一震,将手里的长刀紧了紧。
明知不敌,但他还是要博一博。无面雄狮纵横半生,想要他引颈就戮,却是做不到。
“取下你的面具,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任灿小剑摇指无面雄狮,身上的气势透体而出。
“想要看,可以,先杀了我再说吧!”无面雄狮冷冷道。
“很好!”任灿点点头:“你是条汉子,不过,我还是不会放过你的。”
任灿手一挥,小剑已经化着光芒,朝那无面雄狮射去。
“叮……”
小剑再次与无面雄狮的鬼头大刀撞在了一起,无面雄狮被震得连退几步。
刚刚站稳身形,白光一闪,无面雄狮的鬼头大刀落地。
却是任灿祭出拘命索,将无面雄狮捆住,动弹不得。
“现在,我可以知道你是谁了吧!”任灿身子一晃,就到了无面雄狮面前,手一伸,就将他青铜面具揭了下来。
“是你?”
面具之下,露出一位中年汉子的面容。
这中年汉子,满面虬髯,一条长约五寸的刀疤,几乎贯穿了他的整个额头。
这面容任灿认得,乃是当年名震四方的大盗。复姓慕容,单名一个狂字。
慕容狂,当年手持一把鬼头大刀,横行大周皇朝,做下了无数大案。后来,被飞云宗派高手打成重伤,押解到周天城。大周皇朝皇帝,亲自批准斩首示众,头颅挂在城头半月之久。
斩手之时,作为废物的任灿,还在现场观看过。
但是,任灿万万没有想到,这慕容狂竟然没有死,还出现在这里。
也就是说,当然被斩首的,只是一个替死鬼而已。
慕容狂面具被揭,露出惊恐之色来。
“说吧,谁救了你,又是谁将你安插在莽荒大草原的。”任灿看着慕容狂那丑陋而怨毒的面孔,问道。
“好,我告诉你就是……”那慕容狂笑道。
突然,他脸上的笑容凝固,任灿一惊,伸手探去,却是这家伙自绝心脉,自杀而死。
“哼!我没有答应你死,你怎么能死得了。”任灿手一动,一把大还丹出现在手中,朝慕容狂嘴里灌了下去。
只要没有死透,大还丹就能够救活。
果然,大还丹下肚,慕容狂又睁开了眼睛,任灿手一动,封住他的体内灵气,这次,慕容狂想要自绝心脉,那也是做不到了。
当看到任灿之时,慕容狂立即如见了鬼一般。
“我不是死了吗?你……”他看着满面笑容的任灿,惊得说不出话来。
“我没有让你死,你怎么能死掉?”任灿笑道:“依我之见,你还是乖乖地将你身后之人说出来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休想!”慕容狂怒道。
“很好,我最喜欢你这样的硬汉了!”任灿笑容满面,手里金蛇剑挥动,慕容狂一声惨叫,手臂上的一块血肉,被任灿硬生生地割了下来。
“小子,你跪下求我,说不定我还告诉你,否则,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说的。”慕容狂大叫。
“死,有时候是件很幸福的事情!”任灿淡淡道。
手里小刀挥动,将慕容狂的血肉,一块块的割了下来。
慕容狂惨叫连连,嘴上将任灿的祖宗问候个遍。
对于慕容狂的谩骂,他充耳不闻,手里不紧不慢的割着他的血肉。
这慕容狂原来就是大盗出身,来到莽荒草原后,更是杀人无数,对于这种人,任灿丝毫不民怜悯之心,更不会手下留情。
很快,慕容狂就炎炎一息,骂任灿的声音,不由小了很多。
任灿手一动,又朝他嘴里灌下几粒大还丹来。
那慕容狂精神顿时恢复,连身上的血肉,都长了出来。
“小子,你……”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慕容狂不由惊恐地叫起来。
死,他并不怕,折磨至死,他也不怕。
可是,现在看来,自己想死,真的是一种奢望。这小子不知道用什么丹药,竟然能让自己重新长出血肉来。
但是现在,他终于怕了。
刚刚好起来的精神,又萎灭了下来。
“小子,你要问什么?我都告诉你,只求你给我来个痛快的。”
“早说嘛!”任灿笑道。
“是大皇子。飞云宗的人将我抓住,交到大皇子手里,大皇子找了个死囚,将我换了出来。然后,他让我到了这莽荒草原,打家劫舍,为他积蓄财富。”慕容狂说道。
“胡说八道,到现在你还不老实?”任灿怒道:“是不是还想尝下刚才那滋味啊。大皇子乃是皇室正统,将来要身登大位之人,天下都是他的,他要你这些财宝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