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井里冒着浑浊的泡泡,好像是有什么未知生物在水里呼吸一样,加上旁边的那个猫又的雕像,显得无比的不协调,我想要直接进村子,残却拦住了我。
“怎么了?”她摆摆手示意我不要动,随即从腰间不知道掏出了一个什么东西扔到了井里。刹那间,井里升起一股黑烟,那气泡更加的剧烈了,仿佛有什么东西想要从里面爬出来。
“跑!”说着残拽着我飞速的离开了那个井口,她似乎在忌惮着那井里的东西一样。她的体力还没有完全的恢复,跑步的时候还是晃晃悠悠的,我只能扶着她两个人连滚带爬的进了村子里。
这个村子的排布非常的奇怪,对于周易五行或者是风水之之类的东西我是一窍不通的。可是即使是我一个外行都能感觉到这个村子的不协调感,到底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才导致了这样的感觉?
跑了没多久我和残开始在村里走动,村子比我们两个想象的都要大,我们这样才只是进入到了这村子的一小部分。我翻出相机想要看看这村子的图像的时候,一声轻微的狗叫吓得我差点把相机直接扔到地上。
这里怎么会有狗?我和残面面相觑,后者看上去和我一样惊讶,显然是也没有遇到过类似的情况,我们两个屏住呼吸想要听到更加真切一些。
那狗叫声果然再次响了起来,如果时说刚才的是幻听那么现在的绝对不可能是幻听了,那狗叫声音非常的清晰。莫非历经了千百年,这村子里唯一的幸存者就是这条狗?
我们抱着一这样的想法慢慢接近了那狗叫的地方,我们的心里都非常的紧张,除了我们两个都没有打狂犬疫苗之外,还有的是对于这种不可思议的恐惧。
人往往在看到不可思议的事情之后就会变的非常的恐慌,哪怕是之前做了多么完全的准备。
我们两个人绕到了那狗叫声附近,似乎是感觉到我们的到来,那狗叫的更加猛烈更加的急促。我打了个冷战,我并不怕狗,相反我很喜欢这类小动物,但是这不知道是活了几千年的狗,我还真的是
等我们做好充足思想准备走到前面的时候,我和残同时愣在原地,我们两个都在脑海里平明思考一件事情:几千几百年前国内有哈士奇这种狗么?
我看着面前的二哈,怎么看怎么觉得喜感,倒不是这种狗与生俱来的傻气而是一种另外的感觉。从残的表情来看她也是非常震惊的,我从未看见过她露出那样的表情,想必她的心里也有着和我一样的疑惑。
二哈果然是二哈,它和传闻中的一样,看到我们基本就不叫了,而是晃着尾巴带着与生俱来的杀气瞪着我们。我没养过这种狗,根本不知道这样的情况代表的是什么。
那只二哈并没有对我们做出什么来,我们两人一狗就这样愣了半分钟后,二哈突然朝我扑了过来。我猝不及防的被扑了个跟头,可能是这一幕发生的太过突然,残居然愣在原地并没有反应过来。
二哈并没有攻击我,而是在我脸上呼哧呼哧的舔着,我把它扒拉开,但是这狗不知道怎么了就黏上我了,怎么赶都赶不走。
我一脸无奈的看着残,后者则是满脸的羡慕,卧槽你羡慕个毛啊!我现在一脸狗的脏口水。
“这狗应该不是这村子里的东西。”残托着下巴说道,她刻意的装出很严肃的样子,我能看得出来她也很喜欢这狗。
“废话!!”我不满的说道:“这狗说什么也不能出现在这里啊?”我摸着二哈,这家伙不知道怎么了特别喜欢我,难道是饿了?
我掏出了一块压缩饼干给二哈,它狼吞虎咽的就吃了下去,看这架势应该是饿了很久了,我又给它喂了几口水它这才稍微冷静点。我看着那狗脖子上的项圈,是现在狗市经常可以看到的那种,难道是傻大个他们带来的狗?这几个傻x下古墓还带只狗干什么?
“这狗应该是傻大个他们带过来的,你看。”我指着那项圈给残看:“这东西狗市有卖的,价格不菲,好像还有什么定位功能,但是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残摇摇头,表示并不知道,她看着二哈很想来摸摸但是好像还是忌惮这什么。
“唉,这墓室还没找到先找到只狗。”我看着朝我摇尾巴的二哈,顿时感觉它好像不那么傻x了说不定它还有可能是一只很棒的狗,回忆起网上看到的二哈的种种行为,我为我自己刚才大胆的想法点了个赞。
我叹了口气:“别管怎么说,都是条命,既然遇上了就是有缘分,如果能出去的话给你找个好人家。”那狗好像听懂了一样,朝着我的腿上蹭了一下,似乎是很高兴。
突然它警觉的看着我们来的地方,叫了起来!难不成有什么东西?
看见狗叫残的脸都轻了,她无比流畅的拔出了腰间的刀,刹那间我感觉眼前一阵飞沙走石,一个模糊的巨大轮廓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你们先跑!”残递过来一个眼色,我立马拽着二哈离开了躲在不远处的角落里,只见残深吸了一口气,从兜里掏出了一沓子符纸。
那东西模模糊糊的夹着泥水,具体我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我旁边的二哈似乎是意识到了危险,它趴在地上非常的安静。
残把符纸扔到空中,用刀在自己的胳膊上划了一道,用刀尖当做笔在符纸中游走。那团东西伸出了一部分朝残击打过去,后者的身边好像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一样,把那泥水直接分成了若干股。
卧槽,这个厉害啊!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这样的场面,当初我一直以为这是变得什么戏法呢,万万没想到,残居然可以凭借这种方式来自保。
那东西看袭击不成,那些被分开的泥水落到地上瞬间干涸了,它并没有贸然出击,对着残吼叫道。
后者并不担心,她一个鱼跃,那些还悬浮在半空的符纸瞬间贴到了她的刀上,那把匕首瞬间金光闪闪的宛如镀了一层珍贵的金属一般,残在空中飞舞着刀,仿佛仙人一般,我看着这样的场景,好像是魔幻大片一样。
残的短刀无比锋利的花开了那东西的身体,它在空中破碎成一块一块的落在地上瞬间就被干涸的泥土吸收了。残落在地上,单手撑地喘着粗气。她的体力应该才刚回来一点点。
“没事儿吧!”我急忙跑过去把她扶起来,她咳了一声,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
“这里呆不了了,我们赶紧想办法离开这个地方!”残和我说道,我点点头把她扶了起来。旁边的二哈非常懂事儿的叼着地上的那个背包,虽然那背包对于它来说已经很沉了,但是它还是晃晃悠悠的叼着那个背包跑在前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错觉或者是别的什么,我跑的每一步都感觉脚底下无比沉重,好像有人扯着我的裤管一样。残现在几乎没有任何的力气,她软的像一滩烂泥一样贴在我身上。
我们步履维艰的走着,前面的二哈好像也遇到了什么阻碍一样跑的也慢了起来。我感觉这事情并不对劲,我低头一看,我的脚下干裂的泥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无比的潮湿,我现在正踏咋一堆烂泥上面。
而对于这样的感觉我自己却没有意识到,虽然我的脚已经完全陷入到了烂泥里,但是给我的感觉好像还是走在刚才那样的平地上面,难道这又是什么幻觉不成么?
我掐了直自己一把,非常的疼,这肯定不是做梦也不是幻觉,到底是因为什么?我看着地面迈出了脚,这次我并没有那种踩在平地上的感觉了,而是有一种真切的踩在烂泥里头的感觉。莫非是因为我自己的感觉?
人的感觉是一种非常奇妙的东西,人可以通过自己的想象和思维模式把眼前的一切东西幻想成理想的样子,当然在别人看来那仅仅是一个普通而东西,而在处于幻想中的那人眼中,却是一种神圣的物件儿。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所谓造物主理论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既然怎么走都是在烂泥里,我索性忘记我脚下踩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想想这东西是平地的话我走的也会顺畅很多。
但是我错了,大概走了能哟十多米的时候我发现我的膝盖已经陷入到烂泥中无法拔出来,二哈更不用说了,它拼命地仰着脑袋希望那泥土不会进入到自己的鼻子里,它叼着的那个背包早就裹了一层厚厚的泥土。
难不成是因为残刚才解决掉的那个东西?那东西死后不满报复我们,直接把无比干爽的土地变成了沼泽地,那么接下来我们不就是?
我不敢想象我被掩埋在这堆泥土里的场景,据说在沼泽地里不动就会陷得轻一点,我立马稳住二哈让它不要动弹,自己也站在原地不动。
事实证明我想的却是太美好了,大概五分钟后,我听见一声闷哼,那只小狗已经不见了踪影,而我的腰也已经陷入到了泥土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