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带上她也是怕她趁着他去打猎,悄悄往丛林里跑,万一遇上什么事他可要自责死。所以还是带着在身边,又可以看着她,又可以给让她知道这里危险她走不出去,又可以让她熟悉哪里比较危险,一举三得。
“你真的觉得这根小棍子可以让我对付猛兽?”洛可可问到。
祁非看了她一眼,“我可没指望你能对付猛兽,猛兽这种事情当然是交给我来。苦力活必须男人干,女人只要负责貌美如花就行了。”
“可你也没让我貌美如花。”洛可可意有所指身上胶衣。
“不保护好你,怎么能让你貌美如花。”祁非说的理所应当。
洛可可无力吐槽,她拿着小棍子跟在他身后,若是可以,她真想拿这小棍子打死他成了。
祁非空着手,领着洛可可往丛林里边走去。
洛可可看他什么都没有带,“你不带东西?”
“跟着我就行了。”祁非说到。
“知道了知道了。”洛可可没好气的回答。
到了丛林前边,祁非又看了洛可可一眼,“别弄出什么大动静。”
洛可可跟着他走入丛林,猛地一抬头,旁边的树干上缠绕着蛇,青色的蛇盘踞在树干上,看着她和祁非吐了吐信子,好像要冲上来似得。
她跟着霍笙他们不是没进去过原始丛林,可这丛林确实比他们之前进去过的还要原始一些。
再低头一看,地上的虫蚁都有手指那么大,可见这个男人不是在吓唬她。
不过她死人陵墓都去过几趟的人,这些东西还吓唬不到她,只是身上没有武器,想对付起来,难对付一些。
祁非一边走,一边留意着山鸡出没的地方,时不时也偷瞥洛可可一下。她看起来对这环境没有半点惧怕,寻常女人见到这些毒蛇和虫子只怕要连连尖叫出声。怪不得她会跟恶龙之尾对着干,没点本事还真的不行。
他揶揄到,“你是不是吓傻了,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才不会吓傻,这些东西又吓不到我。”洛可可说到。
“看来你经常去这些地方。”
洛可可懊恼的敲了自己的头一下,她为什么要这么老实说出来,直接说吓傻了不就对了。
接下来,洛可可索性不说话了,免得说多错多。
祁非很快发现了山鸡,不等洛可可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祁非已经抓着山鸡到了她面前,速度之快让她咋舌。
她看着那被掰断了脖子的山鸡,皱了皱眉,“为什么直接掰断它的脖子。”
“这里东西多,如果让它出血,血会引来周围的猛兽,如果让它来得急叫出声,也会引来别的东西。所以直接了当掰断脖子,这是最好的。”祁非说到。
“哦。”
两人回到了小木屋前,祁非让洛可可坐在一边,他把山鸡扔到水井边,然后捡了石头挖个坑生火。
洛可可看着,说要去帮忙,他说,“你只要等着吃就行了。”
洛可可努努嘴,不让她帮忙也好,她还省点力气呢。
祁非把火点着了,把石头堆上去,让炭火保持后,去屋内拿了刀子和盐还有盆过来,他偶尔也会去林子里打打猎祭牙。所以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在这里,只是不常用。
洛可可视线一直在那刀子上,如果能拿到这个刀子,应该可以想办法走出这里。
不过很快她的视线就被祁非熟练的杀着山鸡所吸引,他的手法很是熟练,她搭讪到,“你经常做这个?”
“偶尔在山上无聊了,就打打猎,祭一下五脏庙。”祁非说到。
“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男人就该多多下厨,做点好吃的给女人尝尝。”
他说的一点都不像是在献殷勤,不然洛可可还以为他是对她有意思了。看样子,他挺尊重女性的。不对不对,他在赌场里可不是这样的。难道他有精神分裂?现在是分裂出来的另外一个人格,然后他说的要介绍她给那个人,是他另外的一个人格?想着,洛可可猛地打了个寒颤。
不过再一想,好像也不对,因为他的生活起居确实需要别人料理。
唉,不管了,先弄清楚自己的处境还有周围的环境,再想办法逃走。希望boss不要太担心她,她现在没事。
祁非把山鸡整理好后,摸上玫瑰盐,然后去林子里摘了柠檬和一些香料,洗干净后,用来腌制山鸡。
把山鸡密封起来腌制,他走到火堆旁,继续添加炭火然后燃烧石头,把石头烧的更为火热。
洛可可好奇的问,“你在做什么?”
“这山上都是没有污染的东西,把这石头给烧热了,再以石头把鸡给烤熟,这样烤出来的鸡肉非常棒。”
“这是你自己发明的?”洛可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烤肉方法。
“你猜。”祁非咧嘴一笑。
“我才不猜。”
金陵城区。
车内,霍笙眉头紧锁,通过关系把购买幽灵之子的名单拿到,这其中也有洛斐尔格雷家。
从早上到现在,他们一直排查下来,都除去了嫌疑。
现在还剩下五个人,洛斐尔格雷那他们还没去,给洛斐尔格雷打过电话,他没接电话。
没有洛斐尔格雷带路,他们不知道要怎么去洛斐尔家。
现在只能把洛斐尔格雷家放到最后,先去其他四家。
御堂夕见霍笙神色冷锐,他说到,“洛可可应该没事的,那人并不打算对她下手。我们尽快找到她,你不要乱了心思。”
“我知道。”霍笙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他一夜没睡好。这个蠢女人,总是一次一次闯祸叫他担心。可他又不能怪她,她脑子就是这么简单,不懂得迂回。
“你眯一会吧,你最近都没有休息好,这样下去身体会垮掉。”御堂夕关心到。
“我也想休息,但是想到她,我无法入睡。”
霍笙这份深沉执着的爱让御堂夕动容,也感同身受,就如他对伊丽莎白的爱,哪怕是过去了几万年的光景,他仍是执着着最初那份情动,任由谁都走不进他的心,都无法再让他心动。
伊丽莎白,他也想他的伊丽莎白了,只是不知道她身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