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曹乐出海旅游,正要跟自己的舰娘的关系更进一步的时候,被某只突然窜出来的不明生物以深海轻巡的身份恐吓到差点.....咳咳,反正是差点吓破胆了。
当然事后才发现这完全是曹乐自己想岔了,窜出来的那个虽然长得像深海轻巡,可实际上她并不是,虽然如果论战斗力的话这只可以吊打一个集团舰队,也就是二十四只的深海轻巡。
这只金色轻巡其实是舰娘意志的直属手下,大概相当于上帝手下的天使,型月世界盖亚与阿赖耶手下的英灵,天道手下的圣人这类的角色,当时舰娘意志借着这只金色轻巡的身体来看看曹乐这个完成位面任务的提督。
毕竟像曹乐他们这群现实世界的人类在幻想世界是非常非常稀奇的,可以说从幻想世界诞生一直到曹乐他们的到来,其间经历了不知道多少万亿年,虽然幻想世界中的顶级存在有知道主宇宙的存在,但从来没去过主宇宙,也没见过主宇宙的生物,要知道这可是一段不短的时间,甚至对于整个人类文明来说这是一段无法企及的时光。
要知道幻想世界的诞生时间虽然不可考究,毕竟幻想世界的时间流速一直在变化,而且每个幻想位面的时间流速都有所不同,但如果放到现实世界来说,恐怕在地球诞生的那一瞬间幻想世界就已经诞生了,只不过那时的幻想世界根本没有任何生命的存在,只有一片无垠的土地或者空间之类的,大概那时候的幻想世界的状态就是传说中的混沌吧。
好吧,扯远了,回过头看舰娘意志的分身,虽然当时她趁着幻想世界与现实世界交错的那一瞬间联合一群强大的存在从现实世界拉了一堆人,并且分到了不少的份额,嗯,也就是他们这群总数为一千的提督,不过对于他们这群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存在来说,这短短的时间的观察根本就不足以满足她的求知欲。
而且之前她对提督们的接触并不多,只能通过身为位面意志的本体来观察他们,可说实在的这种观察方法实在是不怎么地,所以便趁着这个帮助曹乐培养位面意志的机会钻了个空子,通过舰娘的身体来与曹乐这个在提督中都算是特殊的人进行接触。
于是曹乐面对这个大佬只能忍了,毕竟对面这位就算不能弄死他(因为这根本就没有意义,身为位面意志的她对生死的界限判定与常人并不相同),但让他倒霉的跟那只传说中的把妹手还是可以的,作为一个底线很低的人,曹乐表示还是好好伺候这位爷吧。
于是这场旅行宾主尽欢,那当然是不可能的,吹雪和金色轻巡倒是玩得很开心,因为她们两个一个没心没肺,只要有美食就可以快乐的活到地久天长,然后虽然有些自夸,但他曹乐的存在对吹雪来说也是极其重要的,看到他一直呆在身边,所以吹雪才会一直展露着笑颜。
至于金色轻巡,作为一个位面意志,她的情感就是这个世界的情感,因为舰娘世界本身就是个欢乐向的世界,虽然也有深海这个反派敌人,可其实深海也是可以被提督收复的........所以她表现出的情绪便一直是欢乐,如果换了个末世世界,恐怕位面意志就是个逮谁灭谁的主,当然实际上会有一些不同,不过大致上就是这样了。
而欧根则不时地用怨念的眼神望着金色轻巡,明显是对她竟然打乱了自己与提督的相处而愤愤不平,当然曹乐也一直盯着金色轻巡,只不过用的是忌惮的眼神,没办法,曹乐虽然还没有达到被害妄想症的程度,但因为看多了各种阴谋流的小说,所以面对远远强于他的位面意志自然会警惕万分,话说面对一个能轻松捏死你的存在,而且还不了解她的目的,警惕才是正常的,如果完全相信她不会对自己做什么的话,估计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夜,满天的繁星洒下稀薄的星光,照耀在沙滩上的四人身上,此时吹雪已经因为白天的疯玩耗尽了体力,正趴在曹乐怀里熟睡,那口水都流到曹乐身上了......而欧根正在烤着第三十一条鱼,并且预计这条鱼不出意外的话将会与它的前三十个兄弟一样成为焦炭。
不过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金色轻巡开口了,并给曹乐布置了一个任务,当然说是任务也不全对,算是半任务半福利吧。
“曹乐,你的半位面进化为位面之后虽然有了自己孕育舰娘灵魂的能力,可事实上因为功能比较简陋,而且比较弱小,所以事实上至少需要以年为单位的时间才能孕育出舰娘的灵魂,而且孕育出的舰娘还都是特别弱小,潜力受到限制的那种。”
“我知道,可那又怎么样,难道说你有解决的方法?”
“那当然了,好歹我也存在了这么多年,也曾遇到过这种危机,所以解决这种办法的秘法还是有的。”
“那么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能获得这种方法,你应该也不是慈善家吧,在关系没达到一定程度之前,平白无故的付出可是很让人怀疑啊。”
“不要那么不信任我,事实上这种秘法并不复杂,说穿了其实很简单,既然自己孕育不出灵魂那么就去捕捉适合的灵魂就行了,然后放入灵魂诞生之地稍稍改造一段很短的时间就可以成为舰娘的灵魂了。”
“那么这种秘法有什么缺点,还有什么限制以及最重要的灵魂上哪里找?”
“缺点就是这样造出来的舰娘会保留生前的记忆,同时舰娘对提督的先天好感度会有一个严重的削弱,差不多无限接近于零,如果你是虐杀她而得到的灵魂的话,恐怕她诞生的第一瞬间就会找你拼命。”
“我没有虐杀的爱好,而且既然有人达到了让我虐杀她的程度,那我又怎么会将她收为舰娘,然后还有吗?”
“那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