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把剑很不错,和圣剑的品质相当,甚至隐隐的略高一线,不错,真是捡到宝了。”路西法拿着手里的两把剑觉得自己将是不可战胜的。
“是不错,锋利度为S,硬度为S,除了没有‘金之秘银’加持,其他的都不输圣剑。”加百列拿着一张表格仔细的填写着测量数据。
“为什么我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米迦勒蹲在墙角画圈圈。
“米迦勒哥哥,给你。”银银乖巧地递给米迦勒一块曲奇饼干。
“谢谢银银。”米迦勒一口吃下了饼干,结果却看到了银银幽怨的眼神。
“米迦勒哥哥你画的不圆,银银特地给你拿了个圆,结果还让你给吃了。”银银委屈的要哭出来了。
“银银不哭,看姐姐怎么收拾他。”拉斐尔过来揪着米迦勒的耳朵,米迦勒瞬间没有了还手之力。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米迦勒抱头求饶中。
……………
黑色的浓云遮蔽了天日,连雨水也是深黑色,无数的恶魔向着一个方向跪伏,尸体堆积而成的小山上,少年跪在那里,八只巨大的骨翼伸展在少年的身后,少年茫然的看向天空,任由雨水打在脸上。
少年将自己的双手放到眼前,那是一双已经不能称作双手的鬼爪,没有恶魔的利爪能够比他更加狰狞,青灰色的鳞片,苍白的利爪,以及带有剧毒的爪锋。蓝色的电弧萦绕在鬼爪之上,随意挥动便会看到空间的一道道裂痕。少年看着自己的爪,眼中出现了愤怒与恐惧,接着他抬起了头冲着天空怒吼。
“呼~~~~原来是个梦啊。”路西法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用手擦去了头上的冷汗,这一擦可把路西法吓得不轻。
路西法看着自己的左手,左手上已经长出了细密的鳞片,青灰色的鳞片反射着月光,透着一种危险的气息。
“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这个梦就要发生了?”所幸路西法并没有发现其他的异常,“先想个办法把鳞片消掉。”
路西法默默运转鬼神之力,将身体内的力量环绕在手臂上,蓝色的电弧在细密的鳞片之间游走,鳞片反射着璀璨的蓝光,显得绚丽无比。
“失败了,不行刮了。”路西法召唤出圣剑要刮手上的鳞片。
“我劝你最好不要动他。”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
“谁在说话。”路西法从床上跳了下来,双剑已经拿在了手上。
“我是平衡的守护者,他们喜欢叫我白书墨者。”一个身穿黑西装,手里拿着一本纯白书籍的男人出现在房间中,男人的相貌清晰的出现在路西法眼前,但路西法觉得男人与自己平时见到的所有人都一样,根本无法记住他的相貌。
“阁下半夜出现在我的房间,这样不好吧。”路西法看着有些漫不尽心的男人,想要努力记住他的相貌。
“不用白费力气了,我是平衡的守护者,我的相貌保持了一个完全的平衡,与所有人相似,你是记不住的。”男人合上书,看着路西法,仿佛能够看穿他的意图一般。
“阁下深夜来访,到底所谓何事。”路西法继续拿着双剑看着这个看不出有任何威胁的男人。
“我建议你还是把剑收起来,上一个用剑指着我的,用了一千五百年养伤,这两年才恢复。”男人用一种玩笑般的语气慢慢的说着,“因为你的行为威胁到了世界的平衡,所以我才会出现,我会负责保持世界的平衡。”
“哦,你会杀掉我吗?”路西法警惕的看着这个男人。
“应该不会,杀了你的话也会影响平衡,而且太没有技术含量了。”男人举起手中的书,“你看的见上面写的什么吗?”
“这个真看不见。”路西法很努力的看了看,发现那本书依旧纯白无比。
“我一般只负责点拨一下,能悟出结果的就算了,要动手的都重伤了,也有直接干掉的。”男人翻了翻手中的书,“我来是要告诉你,你捡到的那把剑是魔剑,但路西法是最平衡的个体,你一直使用圣剑导致鬼神之力无法正常修炼,写才是限制你变强的原因。鬼手的事儿不用太在意,一切都会平衡的,留下那把剑,学会控制恶鬼之力,终焉之战我们再见。”
男人没有任何征兆的出现,又没有任何前兆的消失,路西法仍在思索着他说的话。
“嗯,那是什么。”路西法看到桌子上多出了一只很长的手套,没错是一只,而且很长,路西法将手套戴在左手上,连整个左臂都给包住了。桌子上还有一张纸条。
“这只手套是用撒旦蛇身腹部的一块皮缝制而成的,就交给你了,只有这么多材料,所以只有左手。将就着戴。”
“果然是好东西。”路西法戴上手套后感觉躁动的鬼神之力立刻平复了下来,手套完全贴合在手上,却并不显得约束仿佛就是自己的皮肤一样。
“现在可好了,魔剑、圣剑都在我手上了,他说我还能变得更强,难道六翼之上还能提升不成。按他说的试试说不定就成了。”路西法拿出魔剑,又把圣剑放在它的旁边,两把剑的气息散发出来交织在一起形成了蓝色的电弧。
“原来鬼神之力真的是天神之力和恶鬼之力交织形成的,看来以后修炼的方向有了。说不定我就成了第一个突破六翼的路西法了。”想到这里路西法感觉激动无比,两把剑也跟着嗡鸣,不时传出兴奋的讯息。
……………………
“哥哥,这是怎么了?”凛看着带着一只手套的路西法,觉得自己是不是打开方式不对。凛已经通过了特训,已经是一名见习骑士了。今天是她第一天报道,结果发现自家哥哥这个打扮。
“没事儿,另一只找不到了而已。”路西法笑着将双手背在了身后,“今天是你第一天报道对吧,可不能迟到,我们走吧。
凛看着路西法的手总觉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