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和阿黛尔小姐真的好般配啊。”拉斐尔看着相拥在一起的路西法和阿黛尔,心中也是充满了惆怅。自己虽然每天喊着这个小自己两岁的男生老大,其实自己心中一直把他看作自己的弟弟,现在看到这一幕觉得自己的弟弟总算长大了。
“是啊。我们总算不用再为老大的事儿操心了。”米迦勒抱着银银凑了上来。
“你还是先操心一下自己吧。”加百列上来吐槽。
“切,你们这是嫉妒我家有小萝莉了。”米迦勒不屑与他人争辩,只是轻抚银银的头发。
“这家伙变态,大家离她远点。”说完拉斐尔从米迦勒手里将银银抱走,就连银银也一脸鄙视的看着他。
“我去,还带这样的,你们几个还敢更狠点儿吗?这是要赶尽杀绝的节奏啊!”米迦勒扶额表示已泪流满面。
“哒哒哒~~~”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众人又提起了手中的武器,却见之前被阿黛尔支走的白马少年又带了一批人回来了,而白马少年则恭敬的跟在另一个人的背后。
“怎么是他,他来做什么?”加百列看着来人也觉得有些头疼,因为领队的正是当时他们在法师公会得罪的最死的那个中年法师。
“男主和女主在一起浪漫时,总会有电灯泡和垫脚石出现。”米迦勒无奈的看着,骑马而来一队人。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拉斐尔感觉米迦勒的表现有些不对。
“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米迦勒向路西法的方向走了过去,其他人也快步跟上。
“老大,你们注意一下场合,有外人来了。”米迦勒提醒着正陶醉的路西法。
“是他们来了。”阿黛尔看着来的人眼神中竟然有着一丝惊慌。
“我来处理。”路西法拉住阿黛尔的手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
“小姐,没事吧?刚才有人报告说这里出现了两位使徒级的敌人,您没有受伤吧?”白马少年急切的看着阿黛尔,而中年法师则愤恨的看着路西法拉着阿黛尔的手。
“呦,这不是须知侄徒孙吗?怎么有闲心出来游玩了?”米迦勒走上前来打招呼。
“晚辈见过师叔祖。”被称为须知的中年法师很无奈的向着不着调的少年打招呼,米迦勒今天提起了身份,自然是说明他打算用身份压人了。
“刚才第一使徒康斯坦丁与第四使徒莉莉丝同时出现,之后又走了。”加百列说的很平静仿佛刚来了两位老朋友之后又走了一样。
“骑士长大人好气魄,来了两大使徒跟没事儿人似的。”法师须知脸上露出一个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
“这个大叔笑得好假啊。”就连拉斐尔怀里的银银都嫌弃的向后靠。
“有一种打他脸的冲动。”拉斐尔把武器收了回来。
“去吧。”乌利尔表示这次绝不阻拦。
“阿黛尔,这里不安全我们还是回家吧。”法师须知走过来要牵阿黛尔的手,却被阿黛尔躲掉了,接着不死心的他想再一次牵阿黛尔的手时却被路西法打掉了。
“骑士王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与我未婚妻的事,你也要管。”中年法师须知恼羞成怒地看着路西法。
“不好意思,既然阿黛尔小姐第一次躲开了你的手,说明他不想牵你的手,所以我就拍掉了你的手。”路西法笑了笑一副我应该的模样。
“谢谢。”阿黛尔还幸灾乐祸的向路西法道谢。
“这是我和我未婚妻的事儿,请您不要插手。”须知这回变得很恭敬了,本来法师公会还繁盛的时候他还能嚣张一下,但现在彻底失去了与守护骑士团抗衡的资本了。
“别一口一个未婚妻叫的挺亲的,从来没有承认过这个婚约。”阿黛尔总算不能忍这个人了。
“你说了不算,这是你父亲与我师父在会长大人的见证之下签订的。”须知这会儿想到了搬长辈出来了。
“我听说你师父在法师公会被奇袭后,当天晚上就死了吧。还有我那老鬼师兄都死了有二十年了吧,这种婚约怎么可能是他见证的。”米迦勒表示我辈分儿大,说话管事儿。
“是真的,不过,这个婚约签订时她还没有出生。”须知咬着牙看着这个拿着辈分儿乱说的米迦勒。
“这样啊,这样的婚约是不会得到上帝的祝福的,所以是无效的,你还是回去吧。”路西法轻描淡写就要将须知打发掉。
“路西法大人,您不能仗着身份高贵就胡说吧。《圣经》中哪儿有这一条。”须知对拿着教义乱说的路西法表示深恶痛绝。
“我是上帝最宠爱的儿子,我说的就是天父所言。还有,上帝赋予每个人自由,你无法限制他人的思想与行为。”路西法前半句在蛮不讲理,而后半句却也像个样。
“这是我们法师公会内部的事儿,你们这群骑士不要插手。”白衣少年凑了过来,手中的武器已经提了起来,而加百列也提着刀迎了上去。不过路西法却将他拦了下来,须知也将白衣少年拦住了。
“当然,我不会插手法师公会内部事务,不过这件事儿涉及我们守护骑士团,我就要管管了。”路西法看着阿黛尔,“把羽翼召唤出来吧。你应该看到了那些记忆了。”
阿黛尔点点头,接着蓝色的电弧从她身上闪出,阿黛尔尽力舒展自己的身体,六只巨大的羽翼从她背后冒出,金色的光芒照亮了天空,巨大的威压从她身上透出,法师公会的人已经受不了威压,给大神跪了。
“这不科学,六翼的法师不是应该只有米迦勒吗?”拉斐尔看着米迦勒。
“她体内潜伏的鬼神之力被老大唤醒了。自然就有了六翼。”米迦勒笑着看着这一切,仿佛一切尽在掌握。就在这时,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原本看起来只有五、六岁大的银银模样发生了改变,看起来像是长大到了十岁左右。
“这都是怎么回事儿。”法师公会的一群人只剩下了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