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凡震与江婉婷站在一起,真真郎才女貌的一对。
在江氏看来,怎么看怎么觉得刺眼。
“娘,您捏疼我了。”南宫玉几乎都要疼哭了。
她第一眼见到江婉婷里,就直觉不喜欢她,因为她比任何人都要美丽,她容不下比自己美好的人。
还有南宫凰那小贱人有一双与她贱人母亲一样的一双眼睛。
这让她更加痛恨起来。
南宫玉的声音引起了江婉婷的注意,她走到南宫玉的面前,伸出手在她头上抚摸着。“这就是玉儿了吧?”
被抚摸的南宫玉拼命躲开了她的手,看到江婉婷她直觉恶心。
“怎么?妹妹没有教她,长辈给的恩赐她就要受着吗?”轻柔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可侵犯的威严。
一如当年她决断地要清修院,却没人敢拦。
陈氏听到她的话,即使心里再怎么恨,可面上还是装着一副诚恳平实的样子。“玉儿,还不快向夫人行礼?”
那句娘她实在说不出口,无论如何她都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叫别人为娘,可妾室的孩子,只能叫正室为娘,叫亲生母亲为姨娘。
陈氏想忽略过去,可江氏却也不是好糊弄的。“看来是我闭关太久,妹妹连规矩都忘了。”
没有等到南宫玉的那声请安,江氏走到南宫凡震的面前,与他对望着。
“三年不见了,你倒是沧桑了不少。”江氏心里也是极爱南宫凡震,若不是当年也不会执意要嫁给他,还能忍着让他纳妾。
南宫凡震叹了口气。“是我老了,你却依旧年轻着。”
二人相携离去,四大美婢跟随在二人的后面,谁也没有跟上去。
“这些年,你还好吗?”她在清修院闭关的日子里,除了潜心修佛,刻意不再听到有关于自己女儿与南宫凡震的一切事。
四大美婢也只是一年对她汇报一次他们父女的情况,其他的她一概不知。
直到前些日子,女儿让兰君找了她,她才想,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的女儿,她的丈夫,都应该是属于她的。
所以她绣了一只带“稳”字的香囊给南宫凰,她让女儿稳着,却何尝不是在提醒自己呢?
“我很好,你在那里面过了三年清苦的日子,怕是吃了不少苦吧?”对着自己的发妻,南宫凡震突然发现,自己再也不能坦然地面对她了,二人隔三年才得已相见,心里始终都是会存有隔阂。
“你还怪我吗?当初执意要去清修院,这一进去就是三年,抛下你与凰儿,对了凰儿呢?怎么不见她?”
面对江婉婷的问题,南宫凡震有些无奈:“你这几年闭关在清修院,而我又常年在外打仗,凰儿她……”
“凰儿她恨我对吗?”江婉婷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女儿怨恨她?甚至对她不屑一顾。
“她……她现在简直被宠得无法无天了。”南宫凡震原本就对着南宫凰心存怒意,现在一提起来,怒火怎么也压不住。
“是吗?”除了自己会真心宠她?别人?哼!恐怕是别有居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