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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木鱼在摄政王府里溜达的时候,花栀来了。
“公子,红妆姑娘来了。”花栀向她汇报。
“她来做什么?”木鱼漫不经心。
“说是想你了,您已经有将近一年没有去看过她了,她想来看看,已经到了怡香院了。”这个红妆是木鱼的一个手下,不过是在**活动的属下。很漂亮,简单点说就是她一个人就能撑起一家**的的那种。不过她是卖艺不卖身的,红妆是木鱼从人贩子手下救下的,在那之前她已经辗转被卖了好几次。
“嗯,我晚上去看看她去。”木鱼走着走着就到了厨房,然后一个想法油然而生,她准备亲自动手给澹台邪做顿吃的,“花栀,你来帮我打下手。”
“嗯。”厨房里的其他人都出去了,只留了一个烧火的,然后木鱼和花栀两个人就在里面乒乒乓乓的忙活。
澹台邪回来的时候,没在房看见木鱼,子竹轩也没有,他以为她又溜出去玩了。正准备去梅然居碰碰运气,看看她是否在那时,就看见总管过来了。总管知道王爷每次回府第一时间就是找木公子,他过来告诉王爷木公子在哪。
然后澹台邪就朝厨房去,还没到就听见里面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王爷,木公子就在里面。”总管说。
果然在,因为不一会木鱼的声音就传来了:“哎呀,花栀,这个土豆要拌碎,像泥一样。”
“哦,知道了。”花栀悲催的被她指挥来指挥去的,“公子,这个盐确定要放这么多吗?”花栀看木鱼到了一次又一次,她还没吃就觉得咸。
“你懂什么,盐多有味,下饭好。”花栀这么一说,她也觉得多了,不过嘴上不能输。
“这样啊。”花栀明显不相信,不过主子说的对的是对的,就算不对的也是对的。
“学着点,看你这样以后怎么放心将你嫁出去。”木鱼唠唠叨叨。
“我不嫁,我就跟着公子一辈子。”她才不嫁,她这辈子怕是都没有机会嫁给她喜欢的那个人了。
“跟着我做什么,我才不要你呢!”木鱼将油倒进锅里,准备做红烧肉,“花栀把糖拿过来。”
澹台邪支走了看热闹的人,独自一个倚在厨房的门框上,静静的看着里面忙活的那个身影。幸福的感觉就是这样吧。看着自己心爱的人为自己做饭,还真是一种别样的感觉。在江南县衙的厨房里她也这样过吧,只是他当时忙,没有机会亲眼见到她为自己忙活。
“王爷,你回来了。”炒好了一样菜,空隙间,木鱼撇到门口那个高到的身影,仔细一看是王爷,她手里拿着铲子跟他打招呼。
“嗯。”澹台邪温柔的看着她,“做了什么?”
“好多,一会你就知道了。你稍等会啊。”一盘菜又下锅了,火很大,木鱼怕糊了使劲翻炒。时间仿佛就定在了这一时刻,澹台邪温柔的看着,木鱼专心的做菜,偶尔抬起头来对着澹台邪傻笑。
“好了!”忙活了这一半天,终于做好了,四菜一汤。木鱼找人来将这些菜端出去,澹台邪还在门口等她,她出来的时候手里夹了一块红烧肉:“王爷,你尝尝。”木鱼将肉喂到他嘴边。
优雅的张嘴,将那块肉含进去,咀嚼。“不错。”其实是非常不错。
“怎么样,我是不是很贤惠啊。”得到夸奖的木鱼爽歪歪,蹭了澹台邪一下问他。
贤惠!那是形容女儿家的,她真是!“你是能干!”他换了一个词。
“嘿嘿。”
四菜一汤分别是红烧肉、土豆泥、炒牛肉、一盘青菜,还有一碗笑炖蘑菇。除了土豆泥有点咸以外,其他的味道都很好。木鱼这次不急着吃了,一个劲的给澹台邪夹菜,他嘴里偶尔吐出的赞扬让她了半天,这就是她的精神粮食啊。
吃过饭的木鱼跟澹台邪拉到浴池。“王爷,你这是要干什么?”见澹台邪解自己的衣服,木鱼有些慌张。
“你。”澹台邪指着她身上,木鱼一看,原来是在厨房里弄的污渍,可是那也不用他亲自动手啊。“王爷,我自己来。”木鱼将他的手拿开,她的小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的跳了,还以为王爷要行不轨之事。
“好。”澹台邪有点失落,他以为她会喜欢自己帮她。因为以前她好像很乐意帮他洗,他只是回报一下,没想到就被拒绝了。
“王爷,我自己可以的。”木鱼见澹台邪还杵在那儿,他在这自己怎麽洗澡啊,于是委婉的请他出去。
“嗯。你下去吧。”澹台邪看着只脱了外套的木鱼说,她是在害羞吗。他洗澡的时候可都是脱光的。
“好,好。”木鱼往池子走去,走了两步倒回来:“王爷,你还是出去吧。”他在这儿她不好意思。
“怎麽,你不喜欢。”这句话很有深意啊。
“啊!不……不是。”木鱼脸憋得通红,这人怎麽变了,以前他洗澡的时候请他看他都不看,这才几天啊,进步真快。
“那是什么?”澹台邪弯腰在木鱼的耳边说着,吐出的气有些飘到木鱼的耳朵里,痒痒的,他就是存心要逗弄她,她以前也是这样使坏的。
这下木鱼看出来,澹台邪就是故意的。“那王爷是准备好了吗?”木鱼红着脸,娇滴滴的说。她口里的准备当然是献身准备。论脸皮厚,澹台邪赶木鱼还差老大截呢。
这下轮到澹台邪愣住了。木鱼乘机去抓他的手,往浴池里带。澹台邪轻咳了一下,甩开木鱼的手,跑了。比以前跑得更快,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厚脸皮,在木鱼这个脸皮更厚的人面前溃败了。
“哈哈哈!”木鱼捂着嘴,笑的前俯后仰,跟她比,王爷你还嫩了点。不在扭扭捏捏,木鱼扑通一声跳下水池,游到最远的地方,那边有一处可以遮蔽的地方,木鱼经常在那里洗澡。
木鱼洗好出来,看见澹台邪还在院子里,“王爷。”她朝他奔去。
澹台邪窘迫,不想跟她说话,任她往自己身上贴。“王爷,你生气了吗?”木鱼故意这样问,“那下次我不赶你走就是了。”木鱼成功缠到他身上。
“王爷,不生气了。”她的手在他脸上捣乱,摸着他俊朗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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