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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让叶青进来清理。然后咱们继续。
“算了。”她忌讳死人,看着不舒服。
算了?澹台邪的心情有些失落,骗子!
“走,带你去个地方。”木鱼握住澹台邪的大掌就要往外走。
“去哪?”澹台邪像个受冷落的小媳妇一样在生气,不配合,他坐在床上不跟木鱼走,可是手还是让她拉着。
“走嘛,包你满意。”木鱼保密,想给他一个惊喜,“我发誓。”怕澹台邪不相信,举起另外一只手发誓,然后双手去拖他。
“暂且相信你一回。”
然后叶青就看见木鱼拽着自家满脸不情愿的王爷从房里走了出来,说是不情愿吧,可王爷要不愿意,谁能勉强啊。于是叶青就看见这幅场景,木公子热情的拽着,一边哄一边脱,王爷吧,脸上写满了不耐,可是脚却不含糊跟着木公子离开了。
到了街上,木鱼走不动了,其实是不想走了。“王爷,你背我呗。”木鱼厚脸皮的建议到。
摄政王背人,这人得是积了八辈子的福吧。“我们要去哪儿?”
“你背我,我就告诉你!”木鱼拉着澹台邪的手臂摇晃。
澹台邪没有答应她,没答应就是默认,木鱼一直就是这样认为的。然后她乘其不备,一下子就窜到澹台邪的背上,双手抱住他的脖子,两腿夹着他的腰,“走吧,沿着这条街一直走。”她指挥澹台邪。
“诶,我要掉下来了,你托着我啊!”澹台邪直挺着背,木鱼缠在他的身上有些费力,他走得有些快,木鱼快挂不住了,“你懂不懂浪漫啊?”这么好的月色,漫天星光,和自己喜欢的人漫步在这一片月色中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啊。他这个榆木脑袋,一个劲儿的往前走,一点浪漫细胞也没有,没情调!木鱼在他背上不满的抱怨。
浪漫,托着她就是浪漫了吗?澹台邪不自觉的伸出手来托着她,步子放缓了些,木鱼呼出的气从他的脖颈出飘过,他有些不自在,头往前神乐些,想要避开。木鱼的手是抱着他的脖子的,他往前,她也跟着往前,不过也因此他的背不再是直挺挺的,她趴在上面挺舒服。
“王爷,你有没有什么感觉啊?”她更想问有没有幸福的感觉啊。她是在人家背上舒服了,有闲情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没有。”澹台邪不耐烦的说着,他现在只有别扭,要知道这是他第一次背人,“你怎么这么轻,都吃哪去了?”她不是很爱吃吗,吃那么多怎么就不长肉了。
嘿,这不解风情的主儿,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浪漫气息被他这么一说消散了。“你管啊!”重新调整位置,使劲压了一下他,她是女孩子,胖了多难看啊,“我这是苗条,苗条,你懂不懂啊?”木鱼鄙视他。
堂堂男子汉,瘦的跟猴一样居然还好意思说是苗条,澹台邪真想好好给她上一堂课,告诉她什么是男子汉该有的样子,看看她平时,哪点有男人的气魄。可是一想不对,男子汉是不会喜欢男人的,他不能将她往“错误”的方向带,于是终止了这想法,就这样挺好的。
“前面左拐!”走了一段距离了,前面出现了个十字路口,木鱼告诉澹台邪路线。
澹台邪照她说的做,走了几步就发觉的木鱼的目的地,应该是去她的地盘悦来楼吧。到了悦来楼门口,澹台邪作势就要放她下来去敲门,此时已经是半夜了,悦来楼里面漆黑一片。
“不要从这进。”她才不会告诉他,她没有自家酒楼的钥匙,“翻墙进去,你带我飞进去吧!”他的轻功她是见识过的,恐怕背好几个她都不是问题吧,她不担心。
澹台邪没有说话,不过还是照做了。等他们飞进院子,木鱼进在背上指挥他往哪里走,悦来楼内部有一栋房子,三层楼,是专门用来住宿的,澹台邪根据木鱼的指示,一直走到三楼,“就是这儿,前面那个房间,对就是这儿。”木鱼从他的背上跳下来,赶在澹台邪之前推开房门,“当当当当,漂亮吧!”
入眼的是一个豪华优雅的房间,里面的陈设是最最最奢侈的,青蓝的绸缎作为布帘,奢华红木桌椅,上面盖着白色桌布,一尘不染,桌上的一套茶壶是富贵的紫玉做的,房间里干净整洁,但却不像是有人居住。
“这就是咱们今晚栖息的地方,怎麽样王爷,还满意吗?”这是青衫知道自己要来江南,特意准备的,这里是三楼,是,一般的有钱人是上不来的,这间房是青衫留给自己,这天下只要是木鱼的产业,里面都有一间属于她的房间,以便她随时入住。
“你平时都这么奢侈吗?”也是她是天下首富,这才是她生活的地方。这么些天,她跟在自己身边他都快以为她只是一个普通人了。
“你这是褒义还是贬义?”要是夸奖的话,她就回答是,要是嘲讽的话,她就回答不是,她很会随机应变的。
“你说呢?”
“懒得猜,你进来看看呗。”木鱼把站在门口的澹台邪拖进来,“那是咱们的今晚的床。”木鱼指着床的位置说,说完就低下了头。
澹台邪嘴角微微上扬,是不好意思吗?这可是她非要带来的,怎麽想到他们将要做的害羞呢。澹台邪对于木鱼在县衙里说的话都还在记在脑子里呢。现在的他快赶上木鱼了吧。
然而木鱼才不是不好意思了,澹台邪想的事,她可是巴不得啊。她是看到床上那粉色系列的被套才低的头,青衫那办事不利的家伙,她在外面好歹也是一男子,弄一粉色算怎么回事,粉嫩粉嫩的,搞的她的心也跟着粉嫩起来。她不讨厌粉色,可是粉色会唤回她想要变成女孩的冲动,这个青衫!这也不怪青衫,主子喜欢浅色的装饰,正好他看见楼里有一套质量外观都上佳的被套,自然就往她的房间里搬咯。
院子里听到声响出来查看的青衫打了一个喷嚏,肯定是主子的说他坏话。他望着那点上光亮的房间,本来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人擅闯悦来楼了,这下知道是谁了,警报解除,他安心的回去睡了。
“还不困?”澹台邪问低着头的木鱼,在木鱼看不见的地方他坏坏的笑着。
“哦,马上!”马上就睡了。
马上就困了?还真是!“睡吧!”澹台邪自顾的脱着外套,一屁股坐上床,软软的,这颜色不错,他心情好,看什么都不错。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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