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蓦看了看众人﹐换了挚诚的语气侃侃说道﹕也许只要大家拼命就可以守住这里﹐可守住这里有甚么意义呢﹖无非是把我们的力量变成一个坚硬的龟壳而己。然而﹐我们的周围全是看不到的黑幕﹐随时都可以向我们发动致命一击﹐只作龟壳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现在我们需要的是一把刀﹐把大家的力量凝聚成一把锋利无比的刀﹐离开就等于抽刀﹐而抽刀不是为了避开﹐而是为了给挥刀留下更的空间﹐找到最佳的时机狠狠地朝敌人的要害处挥出致命的一刀﹐最好能让他们一击毙命。
激昂的声线颤动了每个人的神经﹐心脏都似乎随着字语吐出的频率而跳动﹐血液也在翻滚。
流水未央盯着他足足半分钟﹐嘴角微微一撇﹐淡淡地道﹕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谁让你是部长﹐我们是平民。
连他都松口﹐其它人就再也没有坚持的理由﹐纷纷出言赞同水蓦撤离的决定﹐一时间撤走竟成了众望所归。
水蓦这才松了口气﹐这群人中不是辈份较高就是实力超强﹐凭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强行指挥他﹐能有这样的结果实在是值得庆幸的事情。
好了﹐大家快去准备吧!大少﹐你的人多﹐需要的时间﹐快回去安排吧!我们这里随时都能动身。
流水未央虽然受水蓦的慷慨陈辞影响答案撤走﹐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情愿﹐勉强笑了笑﹐慢步走向自己的营地。
大少﹐请留步!
还有甚么吩咐﹖
水蓦沉吟道﹕我知道大家心里都很委屈﹐其实打一仗不是不可以﹐不过不能守在这里打﹐这样太被动了﹐很容易陷入被包围的境地﹐到时候再登船就难了。
一听言话众人都有了兴致﹐眼中透着精光﹐像一只只等待扑食的老虎。
流水未央脸上露出有了自然的笑容﹐转身走回水蓦面前问道﹕你说怎么打﹖
普尔加﹐你看呢﹖
普尔加知道这是水蓦在给他面子﹐毕竟他一直都充任智囊的角色﹐感激地朝他笑了笑﹐分析道﹕既然敌对势力打算全力围歼我们﹐必定要先集结大批人马﹐他们的优势在于人数﹐在于比我们更熟悉秘境大陆﹐天时、地利、人和﹐他们都占了。
流水未央不悦地问道﹕难道我们一点优势也没有﹖
当然不是﹐否则我们早就被灭了﹐我们的优势在于平均实力较高﹐几个每一个都是百里挑一的高手﹐大少﹐甲午和甲未两兄弟更是以一敌百的强者﹐我们这个六个连手也不弱﹐因此只要把敌人控制在一定数量上﹐我们就占有绝对的优势。
古诺与他相交二十几年﹐一听就明白了﹐笑道﹕看来你是要我们主动出击﹖
对!只能主动出击﹐趁离人力量分散的时候逐个击破﹐才能避开被人围攻的危险﹐不过在出击之前我们必须把物资和食物运上船﹐确保退路以及持久作战的能力。
流水未央等人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约而同露出赞许之色﹐这种战法很高明﹐只要保持以强击弱﹐敌人再多也足以应付。
普尔加拍了拍水蓦肩头﹐含笑道﹕水蓦是帅才﹐应该带着物资登船﹐在海上运筹帷幄﹐同时也保护悠悠的安危﹐而出击的任务就由剩下我们以个去做。
水蓦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回去﹐心里明白自己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与他们并肩作战﹐强行参与只会拖累大家﹐尤其是他没有加速行动的力量﹐保持高速的机动力将是伏击的重中之重。
我们这里六个﹐加上甲午甲未一共八个﹐大少﹐你再挑六个速度快的高手﹐我们组成一个十五人的游击小组。
流水未央含笑道﹕这个容易﹐我那里正好有几个一级图腾教官。
短短的几句话就定下了战略方案﹐想到将要进行一场艰难的伏击战﹐在场的人都磨拳擦掌﹐仿佛一头头出水的娇龙。
水蓦并不担心他们的实力﹐唯一担心的是他们过于恋战﹐这些血腥汉子一但杀红了眼﹐只怕飞机都扯不回来﹐不得发出警告。
大家千万记住﹐现在不是决战的时机﹐千万不要过于恋战﹐找到弱点再发动攻击﹐不要见到敌人就打﹐这事由我提议﹐因此我不想看到任何一个朋友受伤。
众人都笑了﹐尤鲁等人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对自己的实力显得极有信心。
放心放心﹐不会有事!
我这次可要大开杀戒了﹐让那群家伙知道我们的厉害。
水蓦暗暗叹了口气﹐这些都是心高气傲自视极高的人﹐让他们收敛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只盼着老成持重的古诺和普尔加能控制场面。
决议一定﹐流水未央急急忙忙回营场﹐准备安排撤走的工作﹐六煞也都回到住处﹐准备作战的结节﹐只有水蓦无所事是﹐见营地拴着不少马﹐心血来潮跳上一匹马。
甲午﹐陪我去码头看看。
好啊!
两人踪马来到码头附近﹐若大的基地果然没有人影﹐只有一间间寂静的木屋﹐孤寂寞地矗立在海风之中。
水蓦深知这些士兵存在的意义完全在于他们是正规的军队﹐与他们为敌就等于向军方宣战﹐对手虽然猖狂﹐却也不愿意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那些人太小心了﹐如果他们把士兵留下﹐也许我们就不用想到他们要进攻这里﹐防备相比较弱!
没人就算了﹐反正这些士兵也帮不了甚么忙。
水蓦笑了笑﹐踪马跑上码头﹐空荡荡的码头甚么也没有﹐所有的船都被驶离了﹐只有不远处的深海区域停泊着流水宅的三桅大帆船。
幸好流水宅的船还在﹐否则想走都没办法走。
凝望着随着海浪起伏的大船﹐水蓦又生出警觉之心﹐对手把船都弄走就是为了防止两个营地的人利用船只逃入海中﹐既然如此就不应该留下这艘大船﹐除非他们早已在船上做了手脚。
在想甚么呢﹖
水蓦略显紧张地吩咐道﹕去叫你八弟来﹐让他上船看看﹐我担心那些人离开的时候做了手脚。
做手脚﹖不会吧!船上有流水宅的人驻守。
嘿嘿﹐他们把船都弄走了﹐不可能留下一艘设备齐全的大船给我们﹐刚才流水未央的样子你也看到了﹐自信十足﹐傲气冲天﹐连他都这样﹐流水宅的弟子只怕都是如此﹐自然不会相信自己的船被人做了手脚﹐所以上船之前必须查一查﹐否则万一在大海中出了事可就麻烦了。
甲午承认在判断危机的触觉上远远比不上水蓦﹐既然他说有问题就值得一查﹐想都不想就往回奔﹐很快就把甲未带到了码头。
水蓦拉着甲未仔细吩咐道﹕我觉得那船有问题﹐用你的水图腾帮我查一查﹐船上有流水宅的人看守﹐很难做手脚﹐因此船底是最重要的地方﹐一定要仔细观察﹐我还会请流水未央派人去帮你。
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这一年跟随水蓦东奔西跑﹐经历了无数艰难险阻﹐也见惯了尔语我诈的政治斗场﹐这个年轻羞涩的小伙子日渐成熟﹐做事也更加爽利﹐高高跃起然后倒插没入海中﹐片刻后又如弄潮儿一般跳上波浪之上﹐控制着水流高速往巨型帆船冲去。
水蓦还是不放心﹐毕竟这艘大船是所有人的跟路﹐不能有半点疏忽﹐转头又吩咐甲午去报告流水未央请他帮忙。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转眼已近黄昏﹐前往检查船只的人们依然忙碌着﹐甲府和流水宅两个营地的人都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一起搬到了码头边上﹐等待船只检查完毕后立即登船。
六煞商议完攻击计划后也来到码头了﹐看着堆放在码头外空地的货物﹐都不禁摇了摇头﹐秘境大陆最大的困难不是潜在的敌人而是环境﹐食物和货物都是输入品﹐因此走到哪里都需要携带﹐不像在外面﹐只要带上信用卡和身份证就能走便世界。
还没好吗﹖
嗯!船很大﹐要检查的地方很多﹐这种大型的木船﹐只要船底有一条缝﹐后果都不堪设想﹐所以必须小心谨慎。
百多号人﹐还有这么多货物﹐的确不能冒险啊!
水蓦点点头﹐目光一直凝视着巨型帆﹐忽然发现一条水条直往码头划来﹐知道甲未终于检查完了﹐心头砰的一跳﹐显得有些紧张。
一阵水声响动﹐甲未从水里直接跳上码头﹐甩了湿漉漉的头发﹐神色凝重地道﹕船底的确被人做了手脚﹐很多地方都被削去了一大块﹐只留下薄薄的一层木板﹐时间一长肯定会出事。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们无不大惊失色﹐想到进入大海后船只突然沉没的场面﹐都惊出一身冷汗﹐随即都露出了怒容﹐有的甚至破口大骂﹐粗口脏话不绝于耳。
流水未央更是气得脸都红了﹐船是他的﹐看守的人也是流水宅的人﹐居然被敌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在船底做了手脚﹐还是让水蓦找到了﹐面子顿时挂不住了﹐感觉就像被人狠狠地搧了几个耳光﹐脸上火辣辣的﹐心里又羞又愧又气﹐指天顿地骂道﹕这群毒辣的家伙﹐我非撕碎他们不可。
这些人可真是够狠的﹐算到我们要出海﹐居然先下手﹐毒辣啊!
非宰了他们不可﹐一群王八蛋!
水蓦没有和其它人一起破口大骂﹐而是低下头陷入了沉思﹐凭着敌人的手段﹐这种事情也在情理之中。
在想甚么呢﹖
水蓦被人推了一下﹐思绪也被打断﹐转头看了一眼﹐发现古诺正看着自己。
老大﹐怎么了﹖
是不是想到甚么了吗﹖
水蓦毫不吝啬地说出了心中所想。
上次是攻击营地﹐用意很明显﹐要逼使甲府的人离开秘境大陆﹐而这次却是在流水宅的船上作手脚﹐可见敌人的目标已经变了﹐他们不再逼使两大世家的人离开秘境大陆﹐而是想把所有人都封锁在秘境大陆上﹐这里没有通讯设备﹐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地攻击我们﹐削弱我们﹐直到杀完所有的人﹐如果我没猜错﹐控制长鲸群岛也是为了这个目的﹐就像是一层一层断绝我们的退路﹐想想都觉得可怕。
水蓦的话像是击入水中的小石子﹐掀动一片涟漪﹐古诺等人都陷入了沉默。
上次我们抓住了二百多名俘虏﹐他们一定担心这里的秘密会被我们传出去﹐引来更大规模的行动﹐而且我更怀疑他们的某些秘密已被某些人找到了。
秘密﹖你是指那些寻找图腾之源的图腾师们﹖
有可能﹐但我觉得会是黑鹰组﹐他们一直在想办法寻找内陆的据点﹐上次我建议他们跟踪运粮的马车队﹐想必早已进入了内陆区域﹐甚至找到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也许这些东西足以瓦解隐形势力的核心部份﹐因此他们必须下毒手。
众人都愣住了﹐在他们的脑海中早已忘记了秘境大陆还有黑鹰组这股力量﹐此时才想起他们都是有组织的高手﹐团队作战能力极强﹐而且做事没有顾忌﹐更容易寻找到黑幕后的真相。
没错﹐上次那五个俘虏交给了黑鹰组﹐也许他们问出了些事情。
流水未央依然气愤难平﹐铁青着脸道﹕我不走了﹐就这在里与他们决一死战﹐非出了这口恶气不可﹐否则流水宅的面子就丢尽。
水蓦知道他在气头上﹐劝也没用﹐何况船的确需要修理﹐好在这是远洋帆船﹐船上一直配备了修理师﹐只要几天时间就可是修理好受损的船底﹐问题在于这几天会不会遇到突袭。
既然走不了﹐我们就重新商议﹐大家也别回营地了﹐反正这个基地空着﹐东西都在码头上﹐大家就在这里住下!
在水蓦的召集下﹐六煞﹐甲氏兄弟﹐流水未央﹐共九人在安古列夫原本居住的屋子里召开了临时会议。
阿里夫又露出莽夫的性格﹐刚坐下就拍着桌子叫道﹕我看不用商量甚么﹐他们来了我们就动手﹐狠狠地打﹐打得他们再也没有还手之力。
水蓦摇头道﹕如果四少、五少、六少以及甲府的主力都在﹐我们完全可以等他们来攻﹐可见现在不行﹐我们在明﹐他们在暗﹐又占了天时地利人和﹐情况对我们极为不利。
流水未央气极难消﹐话语不中听就生气﹐瞪着水蓦叫道﹕你怕死就上船躲躲﹐船虽然被下了手脚﹐但还能走一段海路﹐这里由我带人守着﹐我就不信他们能把我怎么!
甲午一把按住他的肩头﹐笑道﹕你这家伙跟水蓦生甚么气﹖事情又不是他干的﹐有气也忍着﹐等敌人到了拼命杀就是了。
甲未也附和道﹕学长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大家好好商量一下吧!
流水未央又瞥了水蓦一眼﹐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份﹐撇头不再看他。
水蓦懒得与他计较﹐耸耸肩淡淡地道﹕你不必讽刺﹐在座的人没有比我更想杀了他这些混蛋﹐然而我不需要短暂的胜利来宽慰自己﹐我要的是把敌人从世界上彻底清除﹐达到目标之前任何事都可以忍耐。
古诺普尔加和甲氏兄弟都知道水蓦心中的丧子之痛﹐能保持这样的平静已是难能可贵﹐都流露出同情的神色。
大少﹐水蓦的事情你不了解﹐他的确比我们更痛恨这些家伙!
流水未央毕竟不是坏人﹐只是有些恼羞成怒而已﹐此时敏锐地察觉到甲氏兄弟及六煞都在看着水蓦﹐眼中尽是同情与伤感﹐似乎水蓦遭遇过比眼前更大的创伤﹐仿佛一盆冷水浇在水头﹐怒气都被压了下去。
水蓦﹐你说该怎么办﹖
得众人的理想﹐水蓦心里很舒服﹐还以感激地微笑﹐沉吟着道﹕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在明处﹐敌人在暗处﹐他们随时随地都可以发生攻击﹐所以我才决心出海﹐眼下还是应该化明为暗﹐让对手摸不清我们的动向。
普尔加皱着眉道﹕物资太多﹐行动速度有限﹐恐怕转移地点也没有甚么用处。
敌人对船下手﹐无非是不想给我们挥刀的空间﹐因此唯一的办法就只能改变攻击方式﹐用锋利的刀尖刺向敌人的要害。
众人听了都眼睛一亮﹐话语中透出锋芒必露出杀气﹐水蓦进取态度也呼之欲出﹐流水未央更是急切地问道﹕你还打算主动出击﹖
他们也许早就估算到我们会发现船底被做了脚﹐想要的只是争取集结力量的实力﹐我们要做的就是趁他们的人还没有集结完闭之前各个击破﹐大大削弱敌人的力量﹐如果他们没有集结到足够的力量﹐绝不敢冒然攻击。
古诺击掌赞道﹕以攻为守!好主意﹐我看十五人小组按原来的计划行动﹐其它人留守基地﹐防备敌人偷袭。
不过你们不能离开基地太远﹐以便及时回援﹐现在还难以估计他们究竟拥有多少人。
众人都点点头﹐留守的百名图腾师虽然无一弱者﹐但在无法预知敌人数量和实力的情况﹐这是最稳妥的安排。
当夜古诺为首的六煞率先离开了龙牙半岛﹐四处探索敌人的动静﹐这个六个人常年一起行动﹐默契程度不是其它人能比﹐因此水蓦没有让其它人与他们一起行动。
剩下的九人以流水未央为首﹐第二天清晨才上路。
水蓦成为了基地的领袖﹐率领剩下的百名图腾师守卫龙牙半岛﹐然而整个基地他的年纪最小﹐图腾力量也相对较弱﹐威信并不高﹐陌生的流水宅弟子只把他当成了名义上的领袖﹐实际上并不受他指挥。他很清楚这一点﹐因此一切命令都由科尔五人传达﹐从不亲自出面。
一连三天基地都安然无然﹐一些流水宅的弟子开始松懈下来﹐水蓦看在眼中急在心里﹐这种状态一但被人偷袭﹐后果不可想象﹐可偏偏这些人又不是一个部长名衔能控制的﹐只能把科尔叫到了面前。
科尔﹐流水宅的弟子还在打牌﹖
科尔苦笑道﹕岂止是打牌﹐他们根本就是在赌博﹐拿食物赌﹐一大群人都围着观看﹐海边只有甲府弟子在巡视﹐他们都开始抱怨了﹐我也没办法。
这些家伙﹐还以为在自己家里﹐海岸和木墙必须严密监视﹐这种情况一但敌人突然杀到他﹐我看他们怎么办!
我认识他们不是一天了﹐在香月市就是这样﹐流水未央本身管得就不严﹐几个管事的一级教官也都不在﹐他们自然不受拘束﹐没弄出事就算好了。
水蓦气呼呼地甩身坐下﹐愤然道﹕看不起我没有关系﹐为此丧命可就不值了!我实在拿不出办法约束这些散漫的家伙﹐大概只有敌人出现他们才会收敛﹐希望到那个时候一切都还不晚。
我再去劝劝吧!估计也没甚么作用。科尔叹了口气﹐问道﹕水蓦﹐你说十五人小组能有收获吗﹖
七少八少都是一流高手﹐流水未央的实在似乎还在他们之上﹐怎么连你都担心﹖水蓦惊讶地看着科尔。
科尔苦笑着摇头叹息道﹕原本我对大家都很有信心﹐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许多都是力量无法解决的麻烦﹐阴谋一个接着一个﹐陷井一个连着一个﹐几乎没有喘气的机会﹐不能不怀疑一个人的力量究竟能有多大的作用。
水蓦深有同感﹐武力和智慧就像一对筷子﹐缺一不可。
我原本就不是强者﹐脑海中也没有用武力解决问题的习惯﹐一直以来都尽量用智慧来解决问题﹐不过眼下的麻烦只能用武力解决﹐因此提议主动出击。
不知为甚么我总有些不祥的预感﹐希望他们能早点回来。
科尔的话音未落﹐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惊呼﹐两人心头都是一颤﹐刚迈步想去看看发生了甚么事﹐戈林像闪电一样冲到两人身边﹐急切地指着东北方道﹕不好了﹐敌人出现在海上
海上﹖
嗯!来了五艘帆船﹐速度很快﹐似乎要直接冲击码头!
水蓦和科尔对视了一眼﹐一股烈寒涌上心头﹐刚说到有不好的预感敌人就出现了。
戈林﹐快叫流水宅的弟子们准备应战――科尔﹐我们去看看。
好!
两人以最快地速度奔向码头﹐边跑边朝海面张望﹐果然发现五艘单帆近海快船沿着东北面的海岸高速驶向码头﹐船上黑影重迭﹐似乎站满了人。
好多人啊!水蓦倒吸了口凉气﹐脸色刷的白了。
快!准备应战!科尔扯着嗓子大声怒吼。
哈撒儿几个也随即发出了同样的吼声﹐片刻间整个基地都陷入了紧张的迎战气氛之中。
流水宅的弟子们都在忙着赌博﹐听到吼声顿一片慌乱﹐这些人大都没有参与过真正的战斗﹐应便能力极差﹐一个个都像盲头苍蝇到处乱窜﹐不知道该到怎么做。
水蓦看在眼里又是一叹﹐难怪人们谈起三大世家总是把天王山甲府排在第一位﹐眼前就是最好的证明﹐甲府弟子人数虽少﹐却早已奔到了海岸线上﹐纷纷摆出应战的架式﹐一个个精神抖擞﹐仿佛出闸的猛虎。
戈林也看得直摇头﹐小声抱怨道﹕他们的实力都不差﹐怎么反应这么迟顿﹐难道没有了一级教官就不会打架了﹖这种作战状态不输才怪!
算了﹐遇上生命关头他们都会拼命﹐还是做好我们的本份吧!
科尔盯着渐渐靠近海岸的快船骂道﹕这些家伙太狡猾了﹐居然从海上来攻我们﹐幸好我们把人都集中在码头附近﹐不然就惨了。
他们走海路不是要攻击我们﹐还要确保一但我们乘船出海﹐他们可以及时追上我们﹐甚至主动凿沉我们的船﹐然后围攻落水者。
水蓦回头朝住宅区看了一眼﹐琴悠悠的安危令他忧心忡忡﹐敌人大举进犯﹐人数至少有五六百人﹐万一走漏几个冲入基地杀人﹐他也无能为力。
科尔明白他的担心﹐劝道﹕水蓦﹐你回去保护琴小姐吧!这里我们能应付。
水蓦深知如果琴悠悠可以施展花图腾的力量﹐凭两人那一手玫瑰.刺血﹐十几个图腾师未必能近身﹐只是琴悠悠仍在病中﹐而病又是由召魂生灵而起﹐这个时候出手恐怕连生命都会有危险。
这几天忙着应付各种事情﹐空图腾也没时间修练﹐进展如此缓慢﹐不知甚么时候才能独挡一面﹐这个时候如果能把整个小屋纳入空图腾的控制范围﹐悠悠就不会受到图腾力量的攻击﹐可惜啊!
他甩了甩脑袋﹐把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开﹐抬眼细细打量敌船﹐五船离码头不到两百米﹐船上的人也能看清楚。
lvse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