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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野男人殿下发威后果很可怕(7…(1 / 1)

当百里轩的手搭在她的手腕上时,脸色速变,一双眸子遽然眯起,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脸庞。

此刻,她这气息如同他离开将军府时一般的虚弱。

一时间,仿佛一切都静止了一般,他一动不动的半蹲在她的面前,按在她的手腕上的手,不曾离开,甚至无意识的更用了几分力,一双眸子漫起复杂的错愕,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虽然此刻柴房中的光线很暗,但是他却可以确定,眼前的人是真正的她,不是伪装易容的。

先前,在马车上,他特意的测过她的气息,那时候,她的气息明明十分强。

虽然,他知道,让她虚弱的气息一下子变好、变强很难,很难,难到他都没有办法,不过,却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但是,让变强的气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又重新变回原来的虚弱,在他看来却绝不可能。

毕竟就算她再次服下同样的药物,体内气息会受到双倍的影响,那时候她会虚弱到丝毫的力气都没有,气息会比以前更弱上几倍,绝不可能会跟他离开将军府时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恩…”段轻晚不知是感觉到了他压在她手腕上的力度,还是感觉到了他的存在,低吟了一声,然后缓缓的睁开了眸子。

她的眸子一睁开,便直接的对上百里轩的眸子。

段轻晚望着他,眼睛狠狠的眨了几眨,似乎这才确定自己不是眼花,没有看错,随即一脸惊呼的低喊道,“殿下?!殿下怎么会在这儿?”

那神情,那目光,那语气,那举动,当真是恰到好处,完美到无懈可击,纵是你一层层的剥离到最深处,也看不出半点的异样。

百里轩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盯着她,似乎想要透过那一层层的外表,直看穿到她内心的深处。

只是,近在他眼前的那双眸子却偏偏纯清如水,始终看不出半点的异样。

“殿下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段轻晚见他不答,一双眼睛再次的眨了眨,望着他,不避不闪,继续问道,完全是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那样子萌萌的,十分的可爱。

虽然此刻她是被关在柴房中,还被捆了手脚,却丝毫都不影响她美少女的可爱卖萌。

紧跟过来的左风望着她的样子,心中再一次的肯定,那个女土匪绝对不会是段秀。

段秀多温柔,多文静,多可爱,打死他,他都不相信段秀会是那女土匪。

百里轩唇角微抿,却仍就不曾出声,只是望着她的眸子似乎快速的闪了一下。

段轻晚暗暗的呼气,其实,此刻被他这般死死的盯着,她的心中是紧张的,甚至有些害怕,但是,她却不敢流露出丝毫的异样。

因为,她很清楚,此刻,她只要流露出一点的异样,哪怕是细微到不能再细微,都绝逃不过他的眼睛,都有可能会被他识破。

只是,此刻他一直这般盯着她,她纵是心理素质再好,都感觉有些招架不住,若是再这样被他盯下去,她都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殿下干嘛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吗?”段轻晚睫毛轻闪,微微侧了侧脑袋,似有些纳闷,说话间,下意识的便想抬手去擦脸。

“啊。”只是,此刻她的手是被捆着的,自然抬不起来,而她可能因为抬的急了点,太用力了,扯的厉害,不由的低声轻呼“痛。”

那声音,有着几分懊恼,带着几分痛处,柔弱而惹人怜。

百里轩终于有了反应,原本死死的盯着她脸的眸子终于转动,快速的转向她被捆着的手腕,这才发现,她的手腕上的绳索捆的非常的紧,他的脸色明显的阴沉下来。

快速的解开了她手腕上的绳索,这才发现,她的手腕上被勒了一道很深、很红的印子。

“该死。”百里轩突然低吼,只是不知道骂的谁。

一时间,只惊的身后的未应与左风不敢动弹,跟在主子身边这么久,好像极少听到主子骂人。

段轻晚低着头,轻拂着自己的手腕,不说话。

百里轩已经快速的解开了她脚上的绳索,并未想太多,便欲掀起她的裤角查看伤势。

“秀,秀……”恰在此时,心研突然跑了过来,挤进本就窄小的柴房,看到依在柴堆上的段轻晚,也顾不得此刻殿下那分分钟钟能将人焚灭的气场,直奔到了段轻晚的面前。

“秀,你没事吧?”心研一脸的着急,直蹲在段轻晚的面前,看到段轻晚手上的伤时,惊住,“秀你的手腕受伤了!肯定很疼吧。”

“秀,对不起,奴婢来迟了,今天奴婢的母亲生病,奴婢去看母亲,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心研轻抬着段轻晚的手,一脸的懊恼与愧疚。

“恩,痛。”段轻晚立刻的转向心研,唇角微瞥,带着几分让人心疼的委屈,“我现在又累,又饿,又困,又痛。”

百里轩的眸子闪了闪,本就阴沉的神色中似乎多了几分郁闷,又累,又饿,又痛u刚怎么不跟他说?!

这会跟一个丫头哭诉,撒娇,他还比不上一个丫头?!

“秀,奴婢扶你回去吧。”心研听到自家秀这么一说,自然更是心疼,也顾不得其它,便欲扶段轻晚回去。

段轻晚随着她的力道起身,站起,脚落地时,却突然一滞。

靠,捆的太紧的,是真的好痛。

百里轩微眯的眸子一沉,快速的伸手,将她揽了过去,随即将她直接的抱了起来。

“殿下…”段轻晚惊的倒抽了一口气,她真的没有想到,他竟然就这么抱起她,此刻这么一闹,老夫人那边肯定得到了消息,他现在抱着她出去,外面肯定围了很多的人。

“殿下放我下来,还是让心研扶着我吧,让心研抱着我也行,心研抱的动。”段轻晚有些着急,有些心慌,倒不是怕别人看到,而是怕他这么抱着她,这么近的距离,会被他发现什么。

但是百里轩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已经抱着她,向外走去。

“殿下,男女授受不亲。”段轻晚心中哀叹,这人还是没死心吗?她精心安排了那么多,每一样都是十足十的证明着她不是女土匪,女土匪不是她,为何他好像还是不相信,果然,他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哎,怎么就偏偏让她遇到这么一个难缠的人。

若是换了其它的人,她只需一半的努力,骗个十次八次都没问题,怎么换了他这儿,一次都这么难过关呢。

而且,她之所以略略的占了那么一点的先机,都是因为,她从现代带来的那些高科技的东西,那些东西都是这个时代没有了,甚至无法想像的。

就是因为不曾见过,无法想像,所以不能预料,才让她占了一点先机,险险逃了一次。

却终究还是没能真正的骗过他。

“闭嘴。”百里轩的眸子冷冷的扫过她,终于开口,一开口,那狂妄霸道的气息便瞬间的张扬到了极致,让人从心底的折服,不敢违抗。

“殿下,我还要嫁人呢,你这样抱着我出去,我…”当然,段轻晚毕竟不是寻常人,他让闭嘴,她却没那么听话,继续的抗议着,因为,她此刻实在害怕他这么抱着她。

未应唇角狠抽,这女人胆子真大,这个世上敢这么违抗殿下的人只怕找不出几个。

左风此刻想的却是跟未应不同的,他想的是,女土匪跟段秀的差别。

女土匪就是一个流氓,调戏主子,勾引主子,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说的出来,而段秀是真正的淑女,主子抱她,她都会害羞。

所以,两者绝非同一个人。

“段轻晚,你再说一个字试试。”百里轩冷冷的眸子转向她,危险的眯起,那一字一字的话似乎从牙齿中挤出来的,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感觉。

这个时候,她还想着嫁人?!

段轻晚终于止了声,安静了,她知道这个男人明显的又生气了,她若再继续说下去,他有可能当场就直接的掐死她,不必再去查证什么了。

百里轩见她终于不再出声,唇角微勾,看来,还是知道害怕的。

知道害怕就好。

百里轩抱着段轻晚刚出了柴房,便看到老夫人带着一群人急急的赶了过来,下人提着的灯笼瞬间的把眼前的一切映亮。

所以,老夫人等人还未走到近前,便看到一个男人正抱着段轻晚出了柴房,那柴房的门很低,百里轩需要弯下身,才能走出来,此刻百里轩正略弯着身,低着头,抱着段轻晚出来,所以老夫人等人并没有看清他的样子。

“段轻晚,你这个贱丫头,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竟然在府中勾引起男人来。”老夫人远远的看着一个男人抱着段轻晚出来,微怔了一下,随即怒声吼道。

要说,这老夫人这一大把年纪的,至少也该注意一下形象的,但是每每遇到段轻晚的事情,老夫人就如同完全的发了疯,失了狂,啥都不顾及了,可能段轻晚就是专门来克她的,就是她的克星。

段轻晚听着老夫人的怒吼声,唇角狠抽,心中却是暗暗好笑,很显然老夫人这是还没有认出殿下呢,若是老夫人认出了他,这话不知还敢不敢说。

“哼。”百里轩微眯的眸子中寒光一闪,看到怀中女人那控制不纵抽的唇角,冷冷的哼了一声。

貌似老夫人骂的是她,她这是什么表情?

“哪儿来的野男人,竟然敢在将军府中鬼混,还不赶紧把这野男人拿下,打断他的狗腿。”跟在老夫人身边多年的刘妈妈狗仗人势,老夫人话音一落,她那大嗓口便嚎了起来,顿时大半个将军府都能听到。

“噗。”段轻晚纵是控制力再次,此刻都忍不住,直接的笑出了声,望着百里轩那阴沉的可以滴下水的脸,唇角忍不住不断的上扬着,“野男人……哈哈…哈哈…”

段轻晚的笑声不高,但是,却是真真切切的笑着,那笑声,更是清清楚楚的。

真的太好笑,太好笑了,天下至尊的男人竟然被骂成了野男人,而且人家还要打断了他的‘狗’腿。

百里轩的眸子狠狠的盯着她,一层层的沉下来,危险中带着再明显不过的警告,瞪着她,瞪着她。

但是,段轻晚在他此刻这样的注视下,唇角还是不控制的上扬着,上扬着。没办法,她是真的控制不住,这真不能怪她,她真的尽力了。

百里轩只恨不得扯掉她脸上那刺目的笑,他被骂,这个女人就高兴成这样?

百里轩揽在她腰上的手,微微用力。

“痛。”本来笑的正得意的段轻晚有些不满的抗议,终于算是把那上扬的唇角给止住了。

“你还知道痛。”百里轩盯着她,危险的气息不断的散开,唇角却是不着痕迹的微微勾起,她还知道痛,刚刚不是笑的很得意吗?!

段轻晚极为不满的白了他一眼,他刚刚那么用力,她又不是死人,怎么会不知道痛。

此刻,他们这一幕,看到那群急急赶来的人眼中,就成了打情骂俏。

“这对狗男女,真不要脸,竟然当众做这般伤风败俗的事情,赶紧的捆了,浸猪笼。”刘妈妈知道,老夫人此刻肯定气到了极点,只是有些话,终究不能骂的太难听,便替老夫人骂道。

段轻晚的唇角狠扯,这次,连她都骂上了,不过,比起殿下的那些,她的真的就不算什么了。

左风与未应的脸瞬间都阴到了极点,两人的眸子都快速的漫起再明显不过的杀意,敢如此骂主子,真的是活够了。

此刻,百里轩刚出了柴房,正站在柴房门口,左风与未应还在柴房中,不能出来,要不然,估计不等刘妈妈的话说完,就没命了,还容的她骂的那般的欢。

很快的,老夫人已经带着众人来到了近前,不等老夫人吩咐,下人已经识趣把灯笼打到了面前,可以让老夫人等人清楚的看到眼前的一切。

此刻,百里轩也已经站直了身,缓缓的抬起头。

“殿,殿下…”走在最前面的老夫人首先认出了百里轩,瞬间的惊住,一脸的难以置信,她怎么都没有想,此刻抱着段轻晚出柴房的人会是殿下。

一时间,老夫人只感觉后背发寒,全身发颤,只惊的双腿都开始发抖,她刚刚骂段轻晚那话,也一起把殿下骂了,单单是那一句话,若是殿下真的要追究起来,就够她受的了。

不过,老夫人总算还是见过世面的,很快回过神来,连连行礼,“参见殿下。”

见老夫人行礼,众人也都回过神来,都赶紧的跟着行礼。

刘妈妈直接的傻了眼,想到自己刚刚骂的那话,全身忍不住的发抖,扑通一声,直接的跪在了地上。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刘妈妈拼命的在地上磕头求饶,她跟了老夫人这么多年,见识的也不少了,磕了几个头后,开始自己用力的抽自己耳光,那力道又快又狠,那声音也是响亮的很,口中不断喊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段轻晚的眸子微微的扫过刘妈妈,这老奴平时仗着老夫人的势,在府中可没少干坏事,她刚刚骂殿下野男人,还大喊着要打断他的‘狗’腿。

难道以为自己打几个耳光就没事了?

那可真是笑话了。

眼前的这个男人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得罪了他,那是绝对没有好下场的。

“殿下,之所以让人把段轻晚关进柴房,是因为段轻晚偷了……”老夫人知道眼前的情形不对,连连解释。

上次,在游船上,殿下为了这个死丫头,将二十几个秀都送去了官府,如今,殿下一进将军府,就直接的到柴房救出了段轻晚,可见殿下对这个死丫头是真的上了心了。

是她下令把段轻晚关进柴房的,她必须找出一个合理的借口。

“让开。”百里轩却是看都不看她一眼,冷冷的声音突然的传开,字字如冰般的刺骨。

老夫人哪敢违抗,连连让开,众人也纷纷跟着让到了一边。

刘妈妈见殿下并没提她的事情,就要抱着段轻晚离开,心中暗暗一喜,看来,殿下应该不会跟她计较了。

殿下真是大人有大量。

那打耳光的动作,便停了下来。

只是,就在此时,百里轩冷到惊人眸子,突然的转了过来,冷冷的扫了她一眼,也只是那么一眼,便让刘妈妈全身忍不住的惊颤,一时间只感觉到心跳都快要停住。

那目光绝对比催命阎王更要恐怖。

刘妈妈觉的,可能是她打耳光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殿下才生气,便再次狠狠的抽着耳光。

“未应,让汹监视着她,直抽到天亮,不准停。”百里轩转向身侧的未应,冷声吩咐着。

“是。”未应愣了一下,却还是恭敬的应着,只是让汹监视着她,这也太狠了吧。

汹可是非常的聪明,又是他亲自训练出来的,只要他给汹下达一个命令,汹会坚决完成,绝不会允许有丝毫的马虎。

若是让人看着,还有侧隐之心,刘妈妈打累了,看的人也累了,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过了,若是换了汹看着,到时候刘妈妈动作只要略略的慢了那么一点,汹可能就直接扑上去了。

刘妈妈不知情,觉的打一夜的耳光,总比杀了她的好,心中还暗自庆幸呢。

“若是能活到天亮,再另行处置。”恰在此时,尊贵的殿下又缓缓的补上了一句,一时间,只惊的众人暗暗抽气。

刘妈妈更是瞬间的面如死灰,直接的瘫软在地上,看来,殿下这是绝不会饶过她了。

段轻晚也是暗暗的呼了一口气,果然,得罪了此人只有死路一条。

“是。”这一次,未应与左风同时应着,骂了殿下,还能活死,那真是没天理了。

此刻,所有的人惊的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一个大声,惊动了殿下,自己也被处置了。

平时嚣张跋扈的老夫人,亦是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刘妈妈骂了殿下肯定是必死无疑,只是,她刚刚那话也有骂了殿下的意思,而且她还把段轻晚关进了柴房,不知道,殿下会不会放过她。

还好,百里轩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抱着段轻晚直接的离开,老夫人看着百里轩走远,看不到身影,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只是,她不懂,这殿下怎么又回来了?不是已经离开凤凰城了吗?而且怎么就来的这么巧,刚好是她把段轻晚关进柴房的时候。

今天,她竟然发现段轻晚偷了祠堂中的东西,她正愁找不到机会处置段轻晚,没有想到这死丫头竟然自己送上门来,她岂能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

自然是明正言顺的把段轻晚关进了柴房。

她原本是想着段轻晚就算现在身体好些了,肯定还是很虚弱的,她只要把段轻晚关个几天,说不定就直接死柴房了,等处置了这个死丫头,她再来处置梦研岚那个贱人。

老夫人是狡猾的,她知道一起处置了梦研岚与段轻晚,段正南可能会起疑,所以,这个时候,她绝不会动梦研岚,只是把梦研岚关进了房间里。

只是,没有想到殿下偏偏在这个时候,突然赶了回来,坏了她所有的计划。

众人看到殿下走了,觉的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了,却见未应带了一只足足有一米高的一只大狼狗过来,一时间,所有的人惊的目瞪口呆,这,这是要干嘛?

“汹,刚刚殿下吩咐了,由你监督这老妇人自抽耳光,直到天亮,你可看好了。”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未应拍了拍汹的头,极为认真的吩咐着。

众人全部傻眼,原来刚刚殿下说的汹是只狗,就是它?只是殿下让一只狗来监督人?!这不是开玩笑吗?

一只狗怎么可能执行命令,怎么可能干的好这样的事?!

刘妈妈也完全的愣住,一时间回不过神来,呆呆的望着面前的汹,忘记了的继续抽耳光。

“呜……”汹见她停住,低吼了一声,突然扑了过去,伸出黑的发亮的爪子,狠狠的镦在了刘妈妈的脸上,显然是见刘妈妈停了,它替她打了,只是它那爪子没收住,所以,随即在刘妈妈的脸上留下了几分触目惊心的血痕。

“啊,啊…”刘妈妈吓的发了疯般的大吼,眼看着汹又抬起爪子扑了过来,“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刘妈妈干劲的对着汹求饶,又继续自己抽起耳光。

众人看到刘妈妈的样子,感觉极为可笑,这刘妈妈竟然向一只狗求饶,狗能听的懂吗?

只是,让众人错愕的是,汹看到刘妈妈又开始自己抽耳光,还真的停了下来,蹲在一边,监督着。

未应满意的拍了拍汹的头,汹十分机灵,什么事情,他只要说一便就懂,执行命令也从未出过错。

只是,他刚刚去带汹时,却发现汹似乎睡着了,他拍了几下,汹才醒了过来,不过汹醒过来后,倒是没有任何的异常。

不过,他此刻没有时间去细查,因为,他知道,主子那边肯定还有事情吩咐他,毕竟段轻晚这事看着还没完,主子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结果。

百里轩抱着段轻晚直接回了梦晚阁,进了房间后,微顿了一下,然后就把放在了一侧的软塌上。

心研连连拿了药,帮段轻晚擦拭手腕上的勒痕,那伤痕勒的真的很深。

百里轩眸子渐沉,想到今天的事情,渐沉的目光更显深邃,虽然所有的事实都在证明着,她不是女土匪,但是,他还是认定,她就是女土匪,女土匪就是她。

百里轩知道,若是过了今天,才想查证,会更难,所以,今天晚上,他一定要揭开真相,让她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段轻晚,是你自己承认,还是本王动手?”百里轩缓缓的坐在软塌上,就坐在段轻晚的身侧,直直的望着她,唇角微动,一字一字的话语如同可钻心的让人惊颤。

正在为段轻晚擦药的心研,手似乎微微的颤了颤。

段轻晚转眸,望着他,眼睛轻眨,不曾说话,因为,那一脸的迷茫已经足够。

百里轩眸子速然眯起,席卷着惊人的危险,似乎要一层层的将段轻晚给包围了,他最恨的就是这个女人这副神情,无辜的像个一尘不染的孩童,让人又恨,又气,又无可耐何。

很明显的,她这是摆明了不会承认。

百里轩的身子突然向着她一倾,那快而急的速度,似乎要直接的将她扑倒,不过,好在殿下控制力强,在离她几寸的距离停住。

段轻晚暗暗的呼了一口气,她真的最怕他这样的靠近,让人透不过气来,思绪也会变的不够灵活。

“左风,去把星星酒楼封了,酒楼中所有的人抓了。”段轻晚正暗暗紧张着,他再次开了口。

此刻,他是在命令左风,但是一双眸子却是一直紧紧的锁住段轻晚,一眨也不眨的的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所有的变化。

只是,让他意外的是,段轻晚的脸上竟然没有丝毫的神情变化,哪怕是一丝一毫细微的变化都没有,她仍就睁着眸子,一脸迷惑地望着他,似乎他刚刚说的事情跟她真的一点的关系都没有。

“是。”左风自然明白主子的意思,立刻应着,一双眸子也望向段轻晚,看到段轻晚平静依旧,再次觉的殿下这次可能真的错了。

不过,殿下的命令,他自然不会质疑,见殿下并没有收回命令的意思,快速的转身,离开,去抓人去。

“殿下,星星酒楼的人得罪你了?”段轻晚眨了眨眼睛,一脸迷茫的问,那神情要多纯真就有多纯真。

声音更是不带半点异样,无半点惊,也无丝毫的慌。

“哼。”百里轩盯着她,冷冷一哼,这个女人装的还真像,他倒要看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

“段轻晚,星星酒楼所有人的性命都掌握在你的手中,你自己看着办。”百里轩的身子愈加的向她压了压,声音中是再明显不过的威胁。

“殿下,这不公平,星星酒楼得罪了你,跟我又没有任何的关系,关我什么事?”段轻晚嘟了嘟嘴,不满的抗议,说话下,身子略略的后仰,与他拉开了些许的距离。

与他离的这么近,她都快要喘不过气了。

“是吗?”百里轩自然发现了她的小动作,却也没说破,亦没有再逼近,只是唇角慢慢的勾起,隐隐带着几分诡异的弧度。

“当然是,必须是,毫无疑问的,殿下想抓人出气,可不能算到我头上,我一个平民小百姓,实在伤不起。”与他拉开了些许的距离,段轻晚觉的呼吸终于顺了点,说话也溜了很多。

正在擦药的心研,唇角狠抽,秀这胆子果真不是一般的大,此刻殿下的脸色阴沉,一看就知道心情不好,秀竟然还敢这么跟殿下说话。

“段轻晚,本王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百里轩暗暗握了握手,忍住了想要直接掐死她的冲动,那一字一字挤出的话语明显的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危险。

“殿下,我这么一病弱女子,有何好装的?”段轻晚眼睛再眨,盯着的他看了片刻,然后轻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伤心说道。

“……”百里轩突然有一种彻底无语的感觉,这女人果然是气死人不偿命的。

“主子。”恰在此时,未应也赶了过来。

“去通知小王爷,务必要抓到那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见未应进来,百里轩似乎终于找了发泄郁闷的突破口,快速下了命令。

不过,在下命令之时,他的一双眸子还是直直的盯着段轻晚的脸,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些异样来。

那几个侍卫的能力,他是清楚的,他们跟踪,应该是不会出错的,他们既然说,那女人进了院子,肯定就是有人进了院子,到底当时进院子的是不是段轻晚还不能确定,但是,不管是还是不是,那个被守在院子中的女人是一个关键。

当然,有可能是,其中有人易容成跟她当时的一模一样的样子,引开了侍卫,将侍卫引进了那个院子,不过,就算不是她,也绝对是跟她关系菲浅。

只要抓到那人,到时候,他倒要看看,还能嘴硬?

“是。”未应恭敬的应着,看来,这一次主子要真正发威,主子发威,那后果可是非常的严重的。

刚刚为段轻晚擦完药站起身的心研,也惊的心颤,殿下这次是绝不会放过秀了。

秀这一次,真的还能逃的过吗?

若是真的让殿下查了出来,不知道会如何的处置秀,心研突然硬生生的打了一个冷颤。

“看来殿下这次回来,好像很多人要遭殃了。”段轻晚却是微微的瞥了瞥嘴,似不以为然,只是却惊的心尖儿轻颤,看来,这一次这人真是不顾一切的都要查到真相,把她揪出来了。

这人用的着这么狠吗?

当然,她也很清楚,一旦让他查到真相,她肯定必死无疑了。

星星酒楼,还有那个院子,都是关键的致命点,段轻晚的手下意识的暗暗收紧,心底忍不住的紧张起来。

这一次,她还能躲的过吗?

段轻晚再次感觉到有些透不过气了,身子再次下意识的向后仰了些许,一只手撑在软塌上,身子成45度。

“你觉的真正遭殃的是谁?”百里轩看到她那下意识退离的动作,微眯的眸子中浮出一丝笑意,看来,这个女人还是紧张的,还是知道怕的。

“……”段轻晚不语,还用说呢,真正遭殃的肯定是她。他做这一切,不就是为了揪出她吗!

“怎么不说话了?以你的聪明,不会不知道。”见她不语,百里轩眸子中的笑意明显的加深,看着她仰成45度的身体,唇角微勾,突然的前倾,一下子把段轻晚费了几次力才拉开的距离拉近。

比起先前更近了,此刻,他的脸几乎都快要贴向上了她的脸。

段轻晚心底,惊滞,暗暗的呼了一口气,感觉他那让人窒息的压迫感,她唇角微抿,不说话,确切的说是不敢说话,因为,段轻晚觉的,她此刻开口,唇角略动,就有可能会碰上他的唇。

这般近的距离,感觉到她那淡淡的气息,闻着她身上清新的味道,看到她那紧紧抿起的唇,百里轩眸子一暗,唇突然的再次向她压去,本就离了不过几厘米,他这一压去……

------题外话------

众粉:“殿下,咱能雄起不?”

殿下:“只要月票砸来,本王分分钟钟直接扑倒。”

某影:“亲们,月票都砸来,看殿下能否扑倒,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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