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审问(1 / 1)

“嗨~王爷大人,当你看到这封信滴时候,偶已经不知道在哪儿了。这大半年了多谢你对小的我这么照顾哈~我白拿了你这么多的工钱真是不好意思了哈(害羞~),喏,我是自愿离开这里滴,希望你不要责怪玉琴和暮鸢那俩丫头,她们还小什么都不知道。嗯……以后若是有机会再见的话,偶一定会把钱还给你哒~希望咱们还是不要再见了吧(害羞~),毕竟……俺很穷哒~唔,差不多了,就写到这里吧。再见咯~

陶木离留。”

捏着信的手掌不断的握紧,直到那张所谓的告别信成为一团面目全非的废纸,怒火上涌,愤怒的情绪使得他的手抑制不住的的颤动着。

一股真气集聚于手心,顿时,手中的纸团化为灰烬渐渐消失在了房间内。

愤怒的感觉使他差点失去了理智,冲着门外大吼一声,“来人!”

守在门外的令峰立即带着一群侍卫冲进房间,“属下在!”

司徒渊面色泛着凌利的寒气,隐忍的咬着银牙吩咐道,“立刻带人去找陶木离!本王天黑之前要见到她!”

“是、是!”可怜的令峰被司徒渊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强大戾气吓得愣了愣,有多久没见过王爷发火了?

答罢,立刻带着一群人消失在了房间。

司徒渊一边深吸一口气,狠狠地压制住心底一直往外蹿的怒火,一边在心里暗暗发誓道:找到那个女人一定要狠狠的揍她一顿屁股!看她还敢不敢偷溜!

高贵华丽而又不失典雅的大厅内,没有了平时的嬉笑打闹声。

只有一阵强大的暴戾之气充斥着整个寂静到连呼吸都听不到大厅内。

众丫鬟和侍卫皆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喘一声,有些胆小的丫鬟经不起吓,身体都不可抑制的轻轻颤抖着。而一旁的侍卫们也没见过王爷发过这么大的火,一各个俱是冷汗淋漓。

坐在上座的司徒渊脸色仍然有些难看,一袭紫衣更是将他衬得无比邪魅妖娆。

一手撑着腮,一手拿着茶杯不断摩挲着杯身,整个人看起来无比慵懒。可是那随着天色渐

黑的脸色却让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悠闲自在的感觉,只会让人忍不住打寒碜……因为,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寒气强大到似是可以将人杀死于无形。

整个大厅内氛围无比压抑甚至是恐怖……

冬天的夜晚比平时来得早,天色渐渐暗淡,寒风呼啸风雪欲来。看样子,一场暴雪即将来临……

“启禀王爷!属下未能找到陶姑娘,但是属下打探到陶姑娘已经出了城门!”

坐在上座的司徒渊狭长的眼眸微眯,像极了一只修炼千年的狐狸。继而,薄唇轻启,“追!”

“是!”握紧手中的佩剑,向上座的人行礼后,退下。

半晌,上座的人突然把手中早已冷却的不带一丝热气的茶水缓缓送到那红润光泽、薄凉且性感的唇边,缓缓轻嘬一口。

“将伺候陶木离的那两个丫鬟给本王带上来。”明明是一副慵懒得不像话的样子,可那如琉璃般的眸子里擒着一抹精光。一身紫衣越发的妖娆,身上散发着的寒气越发的强大。

不一会儿,侍卫便将在大院儿里扫雪的玉琴和暮鸢押了进来。

两人刚踏进屋子便感觉一阵压抑,继而,一股巨大的肃杀之气朝两人直面扑来。

凌利如鹰眼般的双眸向两人射来一道冰凉刺骨的寒光,肃杀之气尽显。

似是被从上座之上传来的那道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光吓到了,在这寒冷的冬日,两人身上不约而同的发了一身冷汗。

“扑通!”一声,俩丫头面向上座的主子直直跪在了冰凉刺骨的地上,颤颤的低下头不敢抬眼看上座的人。

“在渊王府呆了多久了。”语气淡淡的透着些许薄凉却又犹如天籁。

跪在地上的两人低头对视一眼,眼神中透露的尽是恐惧之情。见暮鸢已经害怕得不敢作答,玉琴便轻颤着声音答道,“十、十年了。”

“哦?十年么。”上座之上,司徒渊俊眉微挑,略带怒气的面色邪魅之气尽显。

“是、是。”抬起衣袖轻拭了拭因为害怕和紧张而发出的冷汗。

“陶木离来渊王府也不过半年之久吧。”动作优雅的拿起桌上的上等白玉茶壶为自己倒了杯茶。

听到木离的名字,玉琴的身子明显的一僵,压制住心底的恐惧感,“是、是……”清脆的声音在此时却是无法抑制的颤抖得更甚。

“那么,你告诉本王,她……是怎么让你们为她如此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醇美妖娆的声线无一不透露着狠戾之气。

两丫头毕竟还小。最终,还是抵不过司徒渊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强大威严之气和杀气。“呜咽”一声,便哭了出来。

“木、木离小姐待奴婢们极、极好。”暮鸢哽咽着回答。

“这么说,本王倒是亏待你们了?”那个女人,本领还真不小。连他府里的丫鬟都能轻而易举的被她收服。

“奴、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暮鸢连忙解释。

坐在上座,司徒渊的双眸由最初的伶俐而冰冷逐渐变得幽深而深邃。

“她……为什么要离开。”最终,还是问出了一直埋在心底却不停在躁动的问题。

“奴、奴婢不、不知!”

似是看透了两人眼神中的闪躲之色,某爷眼眸微眯,嘴角扯开一抹嗜血的笑。

“不知道,么?”悠闲的摆弄了一下自己烫着金色滚边线衣角的下摆,继而又捏住从桌上拿起的白玉杯,轻轻一攥。一阵寒风吹过,带走手中支离破碎的白色粉末。淡淡的语气中散发出来的威严之气不言而出。

两个丫头平时哪里见过司徒渊这般诡异而狠绝的模样,心中的害怕也压制不住了,一股脑的从心底向全身扩散。

“奴、奴婢记、记得,木离小姐离开前曾经对奴婢说、说过……”玉琴颤声回答。

上座之人闻言,身体轻微的僵了僵。“说过什么!”果然,她的离开是有原因的……

“木离小姐说,她留在王府里每天无所事事,只、只会惹麻烦,连、连月奉都不想要……”

果然,他那天的口不择言将她伤到了。可是,他已经向她道歉了,而且她那副丝毫不在意的样子不是代表着她已经原谅他了吗?为什么……还要离开……

“只是,因为这些吗?”司徒渊墨色的双眸有些迷离,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再向玉琴发问。

“奴婢……奴婢以为,木离小姐的离开跟青荷姑娘落水有关……”玉琴咬了咬下唇,她明白,在青荷姑娘落水的那件事里,王爷一直怪罪木离小姐,甚至不惜将她打成内伤!木离小姐一直不让她将真相告诉王爷,只怕是因为王爷伤了木离小姐的心!

如今,木离小姐极有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离开渊王府的,甚至是独自一人去找寻回家的路……

“什么!”司徒渊心里暗道,他对那件事已经没有追究了,她为什么还要离开?她有什么理由离开!

“木离小姐一直不准奴婢将真相告诉王爷,其实……青荷小姐是自己掉进汀湖的!而小姐也没有见死不救!”说完,玉琴便有些后怕了,心里七上八下的。

“究竟是怎么回事!”一改之前的慵懒,司徒渊敛眉,大手一拍身前的檀木桌,立时,一张上好的桌子就这么废在了他的掌下。

“那日,奴婢与木离小姐在园子里赏梅,之后木离小姐吩咐奴婢去拿点东西,待奴婢回来后便发现,青荷姑娘运起轻功冲向木离小姐而去。奴婢当时吓坏了,木离小姐又不似青荷姑娘那般武功高强,奴婢害怕木离小姐被青荷姑娘打伤便向木离小姐大声的唤了一声。哪知……青荷姑娘居然失手掉进了汀湖……因为木离小姐体质偏寒,特别怕寒冷,更别说是在大冬天里跳下汀湖了,连正常人都无法在那种天气中跳下水,更何况是一向将自己包裹成一团且特别怕冷的木离小姐!她根本没有办法跳下去救青荷姑娘!所以,她让奴婢去找工具救青荷姑娘,而木离小姐一直在岸边等待奴婢,谁知,路过的令峰侍卫长将青荷姑娘救起……之后,木离小姐怕王爷会怪罪奴婢,便一人揽了所有的罪恶……只是为了保护奴婢……呜呜……”想到木离之前那么保护自己,玉琴伤心的哭了出来。

听到这里,司徒渊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碎了一地……

眼里的伶俐与冷漠早已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有懊恼、后悔、无措,甚至是……惊慌。

原来……

他误会她了!他不止误会了她,还说了那么伤害她的话!甚至……将她,打伤了……他早就该知道她怕冷啊!因为怕冷她才会向自己请假!因为怕冷才会将自己包裹成粽子似的!因为怕冷……她才没有跳下湖里……

原来……是因为她的体质偏寒,根本碰不得冷水……是他错怪了她……

这一刻,他是庆幸的。还好……

还好她没有跳下去救青荷……

不然……病重的就该是她了……

可是他要怎么办?!

是他将她赶出王府的……

是他……

他要怎么做才能挽回她……

他已经放不开她了……

到底要怎么办……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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