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可是一直在我身边呢。”李书伟道:“——我是听昨天打牌的人讲的。”
“哈哈哈……。”老张咧开嘴笑了。
“我还没有吃饭,不跟你胡侃了。”李书伟回去了。
“你把那个什么黄丸给我写下来吧,我去诊所买一盒吃,试试效果咋样。”老张对看热闹的夏一木道。
夏一木翻翻报纸找到圆珠笔,把六味地黄丸的名字写在报纸上面的空白处,然后撕下来那一块交给老张:“六味地黄丸,禹州产的大蜜丸,每次一丸,黄酒或者温开水服用,每日两次。”
老张拿着纸片看看:“哦。”把纸片塞进兜里。接着,从兜里掏出二十元钱,对夏一木道;“再给我拿一粒上次用的药。”
夏一木把药给他,收了钱。
老张带着那一粒壮阳药,鬼鬼祟祟地去找李书伟所说的前街胡同里洗头房里新来的女子了。
既然发现人家老张、章海威吃了这种药没有事情,夏一木禁不住要跃跃欲试。——忍不住把一粒药藏在衣服兜里。
雇了厨师后,章海威可以在不太忙的时候出来饭店转转,到夏一木这儿来聊一会天。
章海威问夏一木:“老张那家伙又来这儿干什么?”
“他能干什么?买东西呗。”夏一木把兜里的手掏出来,回答道。
章海威弯一边聚精会神地看着安全套上封面女郎露骨图片的姿势,一边流着口水说:“外国女人的咪.咪真他妈的大,一个就能吃饱,还能解渴。呵呵.”
“少见多怪是吧?象我,经常看这些东西就没有感觉了。”夏一木玩笑道。
“你才少见多怪。影碟里这种东西太多了,我都看腻歪了。”章海威爱吹牛,喜面子,这样的面子也争执。
“百脑汇电脑城是不是有卖那种碟子的?你是不是买了?家里有吗?”夏一木曾经想买那种碟子,但碍于心理障碍,不敢到处打听着去卖。
“百脑汇、书城、火车站小商品市场都有人偷偷问你买不买黄.碟,但是那儿大多数是骗人的。碟子包装挺刺激,内容驴唇不对马嘴,完全是假的。”章海威有经验道。
“这么说你刚才是在吹牛,压根没有看过那种碟子?”夏一木激将法。
“租碟店里就有,租一晚上一块钱,何必自己去买呢。”章海威道。
“我曾经问过,租碟店老板说没有那种碟子,从来就没有。”夏一木道。
“那要看谁去问。像我,就能租的出来。你就不行,你长得太正经,人家会以为你是***门检查的,担心被查封。”章海威分析道。
“原来那个老板是骗我啊。”夏一木恍然大悟。
“我是那家碟子店老主顾,一会由我带你去,肯定让你租到你想看的碟子。”章海威夸海口道。
天空下起毛毛雨。徐素贞回来自己店里。
章海威拉着夏一木出去:“我们到那边转转,一会就回来,啊。”
“干什么去?……”徐素贞还没有来得及问清楚,两人已经走远了。
徐素贞用毛巾擦拭柜台上的灰尘。柯晓红跑过来,用手擦擦脸上的水珠,道:“阿威没有来这儿?”
“阿威和阿木出去玩了。”
“这家伙,该死!”柯晓红咬牙切齿道。
“怎么啦?”徐素贞问。
“一下子来了十几个民工,都吃烩面,新来的厨师小李子哪里忙得过来。——他去哪边了?”柯晓红道。
“好像是去影碟店那个方向了。”徐素贞道。
“肯定又去租碟子去了。累得跟鳖孙似的,还有那心思?坏家伙!”柯晓红骂道。
“什么心思?不就是看个影碟吗?忙了一天,看个娱乐片也不错的啊。”徐素贞道。
“什么?娱乐片?……,哼哼!”柯晓红哼道。
夏一木、章海威大跑着回来:“他吗的,雨越下越大了!早关门休息吧。”
“早休息个屁!赶快回去做饭,一屋子顾客等着吃饭呢。”柯晓红冲章海威道。
“大厅里没有什么客人呢?”章海威呼喇一把脸道:“在包间吗?有钱人请客?”
“请个屁客,是一帮民工要吃烩面。”柯晓红道。
“那级吧能挣几毛钱?让小李子慢慢做就行。”章海威摔摔手上的水珠道。
“不是要早点休息吗?他一个人做到猴年马月!”柯晓红扯着章海威的胳膊回自己饭店。
关上店门,夏一木骑自行车带着老婆回住处休息。
雨丝飘进脖子里,有一点凉。夏一木缩缩脖子。坐在车座上的徐素贞忙把打着的伞往前伸一些,为夏一木遮雨。
“你跟章海威去影碟店租什么碟子?”徐素贞道。
“章海威和韦冉有的一拼,都喜欢黄.色大片。所以,他租了那种碟子。”夏一木道。
“你有没有租啊?”徐素贞问。
“章海威租了两本,给我一本。”夏一木拐弯抹角道。
“好啊。我还没有看过呢。好看不好看?”徐素贞好奇道。
“没有结婚的或许会感觉很稀奇。对于咱们结婚人,就没有什么新鲜的了。”夏一木在韦冉那儿看过这种碟子,所以了解一些这方面的东西。
回到家,徐素贞让夏一木把碟子放进影碟机里。夏一木先把电视闭路线拔掉,然后再放映。(据说如果不拔掉闭路线,那么,影像就会上传到闭路线,广大人民群众就能一起欣赏到这部大片了。)
徐素贞看了一会就受不住了,赶紧去卫生间洗洗。夏一木趁此机会,把兜里的药掏出来,用温开水吃了。
钻进被窝的徐素贞对床边的夏一木道:“哎,你也去洗洗。”
夏一木慢慢地洗,因为这种药物必须服用至少十五分钟后才能吸收起作用。
“怎么那么慢?你干嘛呢?掉进厕所里了?”徐素贞催促。
已经感觉到身上热乎乎的,像是着了火的夏一木搂着老婆看电视里日本男女的变态表演。很快,夏一木的下面也涨热涨热的了,就像是烧红的铁棒锤。徐素贞开始也变态了,将膝盖打开,坐在夏一木身上,上半身立起,腰部激烈运动起来。双手握住徐素贞下垂汝房搓揉的夏一木挺起腰来,强烈地压迫,使彼此都快乐。
一会儿,徐素贞累了,从夏一木身上爬下来,仰面平躺,张开双腿,对夏一木道:“你在上面!”于是,夏一木在上方她双腿之间,恢复了男上女下的传统模式。这是最普及的一种方式,也是最基本的一种方式,更是人类独有的一种方式。因为其它动物从来不用正面的方式。
这种方式可以更加紧密的进行接触,可以全方位的紧密接触。
徐素贞身下越来越湿,终于满足地叫道:“我不行了。”
……
第二天起床,夏一木脑袋果然有点晕乎乎的。不知道是药物副作用还是昨晚干活干的次数太多以至于身体疲劳的缘故。
徐素贞已经做好饭,做的是鸡蛋稀饭。徐素贞喝稀饭吃着糖糕。夏一木吃着菜角看着碗里的几个荷包蛋问徐素贞:“我碗里怎么这么多鸡蛋?”
徐素贞抿嘴偷笑:“你辛苦了,给你补补蛋,呵呵呵。”
夏一木会意地笑了。
吃过饭,精神抖擞。夏一木骑车去医院上班。
徐素贞收拾收拾碗筷,洗洗衣服晒到阳台,也去店里。
柯晓红正带领着服务员阿欢、勤杂工小刘在择菜。徐素贞开了店门拖拖地之后,过去帮她择菜。
方媛也跑过来:“芹菜叶别扔掉,给我留着,我上午蒸蒸吃,好吃得很。”
勤杂工小刘把择好的菜洗洗干净,交给厨房里出菜的厨师小李子。
“方媛,昨天怎么回事呀?”柯晓红问方媛道。
“不知道是哪个打麻将的男的老婆,她生气自己老公打麻将,就报了警,警察抓走了我老公。”方媛气哼哼道。
“这骚娘们真欠日,关不住自己老公,害得李书伟进派出所。”柯晓红道。
“罚钱没有?”徐素贞问。
“自然是要罚钱的了。”方媛道:“但是罚钱是小事,主要是耽误做生意。”她把打麻将当作生意。
“是啊。还让不让开门?”柯晓红道。
“开门营业还是让的。就是每个月必须按时去派出所一趟。”方媛道。
“干啥去?”徐素贞道。
“干啥?报到,交钱呗,每月一交,不能落下一次。”方媛道。
赵欣拿着烧饼过来:“阿红,给我夹点菜呗。”
柯晓红站起来,进去到柜台前,用筷子给赵欣的烧饼加了满满的菜。
“诺,给你钱。”赵欣递给柯晓红一块钱。
柯晓红大方地推开赵欣的手:“干嘛?不用不用。”
“那怎么行?我知道你不在乎这一块钱的,可是咱们做生意的讲究的是第一份生意一定做成功,一定要收钱,哪怕是一分钱也要收。否则预示着一天不顺利。——接着,啊。”赵欣把一元钱塞给柯晓红手里。
菜择洗之后,差不多全部弄好,厨师也把凉菜出齐,只等着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