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龙泉宫中,皇上在她清醒时霸王硬上弓没能得逞,这次却对她下了药,于男子汉大丈夫来说,这真算不得什么光彩的事,他以前还只以为皇上是“饥不择食”,才看上了那么一个丑太监,如今看来这叫老谋深算放长线钓美鱼啊。
皇上这等眼光与谋略,非一般人可超越。
慕容肆一撤手,让他退下,戚蔚听命,留下手中卷轴,这就毕恭毕敬下去,才转身,身后又传来男子冷沉声音,“这件事决不能能泄露出去,你仍当她是个太监,以后与她见了面,决不能露出马脚。”
皇上这是明知秦小鱼身份可疑,还要留她在身边啊,
“臣遵旨。”戚蔚一语毕,退出殿内,还小心翼翼替这二人带上门。
戚蔚走后,寝宫再次安静下来,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候,最是惹人想入非非,他打开案上卷轴,那窈窕素影立现于眼前,只见得一副画,腹下竟是猛地一热,他觑了一眼微耸的袍下,他拍案起身,当真是昏了头了,那人不就在内室,还是昏睡了,不是任他为所欲为了么?
他去内室溜达了一圈后,他就慌张出了来,径直朝门口走去,推开门,门口守夜太监与王中仁都微微吃惊看着他,他宽了外袍,单衣微敞,而他一张清隽脸上双颊处若隐若现着一抹红扉,王中仁心想又非喝了酒,怎得脸红了?难不成皇上已临幸了那人,可这持久力是不是不行,结束的太早了,要知道戚将军才离开盏茶功夫。
“你这老泼皮连朕也敢腹诽?”
王中仁一讶,连连摇头,“老奴不敢!老奴方才是想问皇上有何吩咐?”
皇上俊脸一冷,“去给朕拿坛百年女儿红过来。”
哦,王中仁这下是明白了,原来皇上是需酒来助兴,他又连忙点头哈腰,“老奴这就去取。”
没一会儿,老王就乐滋滋地将一大坛子女儿红给取来了,老王是一个忠心耿耿的好奴才,临走时,还很关切皇上龙体,他有些尴尬地说,“皇上,多了会伤身,保重龙体为紧。钤”
他就差没踹他一脚,给了这老泼皮一个“滚”字,就将他赶出了殿,王中仁知主子脾气,阴晴不定,可这般发怒又是为何,他只是让皇上少喝点酒罢了。
直接拆了封口,抱着酒坛就大口猛灌一通,喝得脸胀腹热,才甩了酒坛子,往内室走去,看着床上睡熟的人儿,心中竟是心痒难耐又紧张忐忑,这若叫外人知道,岂不贻笑大方?他出身皇族,虽不得宠再不济也是王爷,如今又登基两年,哪般姿色的女子不曾见过,竟对这么个小东西无法下了手去,竟沦落到要以酒壮胆的地步?
已走至床前,将那柔软的身子紧紧抱入怀里,想必她来时,已浴过身子,她身上发上都是清爽皂香,还混着一丝药草味,真是撩人万分,叫他一时把持不住,吻住她唇,愈加用力。
不同于往常,她会挣扎反抗,这次她只任由他施为,偶有轻轻蹙眉,想是嫌他粗烈。
吻了一会,也不得满足,心中欲火更旺,就朝她裤带摸去,那只掌握天下苍生生死的手这刻竟不由得轻轻颤抖起来,虽有戚蔚证实,这人确是夏家三女儿,就在她恢复真容时,他亦是祈盼她是女子,手一握,心下一横,猛地一使力,就解开她了裤带。
他敛声屏息,手心薄汗涔涔,就拽住了她裤子,他曾与狗争食,弑兄夺位,也不觉有何可耻,然,这瞬,他竟觉自己无耻,只因他迷昏了一个太监,还要扒她裤子,就在这时,她动了下身子,他乍得一骇,手被烫似得,从她裤侧弹起,低头一看,汗竟湿了衣襟,手指一动,就将单衣给扯了,扔在地上。
再次,他扳过她身子,继续动作,提气一口,再一用力,她裤头教他一扯而下,见得那谷处,果是干净无暇。
募得,他脐下更烫,伏上她身,就在眼前,竟又不敢再动,若是她今后知晓,以她性子,必定不会再原谅他,复从她身上撤下,可是身下着实胀痛难忍,只在她身边躺下,咬了牙握紧她手往那处按住,一勒一勒复一勒,浑身sao痒骨头迷,终是低吼一声,弄得帐顶都是。
再看她手上一眼,他又是低叹一口气,亏得这人睡着,若是教这人知道今夜他这般羞耻行径,他今后还能再在她面前抬得起头来?
可那二弟竟不知疲软,又立了起来,他握了下拳,只整理出去,命内侍打了一冷一热两盆水来,先是在热水中绞了帕子,替她手上擦净,又将一盆冷水从头淋下,身子被凉水一激,才有所清醒,换了干爽衣服,复躺在她身边,熄了灯,搂了她入睡。
*
第二日,天光乍亮,一路颠簸,小鱼才迷迷糊糊地醒来,睁眼一看,自己却已在一辆宽敞的马车之中,而令她更惊的是,有个男子将她搂在怀里,满脸漾着清澈温润的笑,而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燕王。
她猛地一怔,速起了身,这人是她姐夫,他怎将她揽在怀里?
她狠狠自责一番,尴尬坐到了一旁,她这会儿不该睡在宫里吗,怎么会在马车上?
据她所知,燕王受皇上差遣,要去平遥县查大坝坍塌一事,他将她带上作何?可这事来得太突然,燕王此前还说此番去平遥县路途遥远不说,更是危险重重,让她留在宫中好生照拂二姐,他怎么突然变了卦?可再一细想,燕王眼盲,总要带个太监在路上照应的。
又想到昨夜,那时皇上教她弹琴,怎会弹着弹着就睡着了,而且还睡得特别死,她还记得戚蔚也来过乾清殿,脸有急色,手中还拿着什么,那时他来皇上寝宫所为何事呢?
正在她想着之际,燕王淡淡出声,“小鱼儿,替我倒杯茶。”
她应了一声,便过去给他倒茶,她不经意扫到茶具边上放着的香炉,檀香熟悉,她微楞了一下,她跟在燕王伺候也算有些时日,燕王似乎没有焚香这个习惯,她拎起茶壶,竟觉这只手有些酸痛,明明她昨日没做过什么重活啊。
茶冲好,放下茶壶,将手中茶盏递给他,他眸色比寻常更沉黑更清润,还带着一丝神采,让她熟悉又陌生,可再瞧他脸上看去,这人分明是慕容燕没错。
也许是昨日没睡好,才会这般胡思乱想,本还打算趁着皇上离宫之际,筹谋脱身,可现在燕王带她出来,破坏了她的计划,她叹气一声,还是既来之则安之罢。
这时,那人呷了一口茶,关心问道,“你为何叹气?”
“奴才昨夜在乾清宫睡得不大好,头昏脑涨的,还觉得很累,尤其这手。”她抬了抬自己右手,向燕王诉苦。
燕王正喝着茶,似被呛了一口,咳嗽几声,摸到小案,放下茶杯,一本正经道,“你昨夜是睡在皇兄那的,会不会他对你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小鱼又开始回忆,她昨夜突然睡得昏沉,只怕皇上是在她茶水中放了昏睡之药吧。
她惊觉,伸手就往自己下身探去,手又一僵,这个动作是不是太不雅了,可燕王看不到,这马车中又没别人,她就摸了一会,这里也没何异疼,想必那人规矩,没对她动手动脚吧,因他说过只是搂着她睡,不会强她,那人也算是君无戏言。
她又想,若他真发现了她是女儿身,她现在还会在燕王马车里吗?
“皇上教奴才弹琴了,大概是没碰过琴,才会手酸。”她虽这么说,可心中仍隐隐奇怪,若是弹琴手累,为何累的只有右手?
说着,她瞥了下脸,小案上摆着一面铜镜,她对镜一照,吓得差点出声,镜子里的那张嘴还是自己的吗,怎么肿得跟吃了两段腊肠一样?
难怪那人对她下药,竟是这般蹂躏她的嘴唇,真特么太过分了,她摸了摸嘴唇,只是肿胀而已,清清凉凉的,不算多疼,那人总算有良心,给她嘴上上了药。
燕王抬头看向她这边,她微微拘谨了下,总觉他眼神怪怪的,就像不是个瞎子一样?可又再一想,怎么可能呢?
他又轻声询问,“小鱼儿,你昨夜未能睡好,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小鱼本想点头同意的,这去平遥县在千里之外,快则三日,慢则五日,这一路大多时间都在马车之中,不睡觉还能做什么?
可一想到她刚才醒来之时,燕王将她揽在怀里,她就不敢了,生怕燕王爷又搂着她,可这人并非好色之徒,之前从无对她有越轨行为。
她仔细打量着这主子,这人明明是慕容燕,可就是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来。---题外话---
下午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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