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另一个世界?”灼雪指的肯定就是界主所说的上古世界。
“是谁打开了它?类世界的人?”
“我还想知道是谁呢。”灼雪也是眼睛一白。我刚想说美女,你不是能算吗?不过随即想到了灼雪那入魔一样的状态就忍下了这句话。
“想知道就去看看呗。”灼雪爽快的往桌上扔了几百块就潇洒的带着我们走出了门。
“和尚,没吃饭呢?怎么这么慢?”无通此刻的功能就是一部高速的行进机器,一边护着我们极速的前进走向目的地,一边还听着灼雪的唠叨,不过无通也是一根筋,经常一本正经的反驳她。
“贫僧是没吃饭呀…”无通略微无辜的说着。
“你是怪我咯?刚刚那么多菜你怎么不吃?”灼雪眼睛一瞪,冲着无通就嚷嚷着。
“可是贫僧只吃素…”
“那你不说?!你就是怪我是吧?!”
“不是不是,贫僧不是怪施主,贫僧是说我中午没吃饭…”无通使劲的晃着那大脑袋。
“那你还不就是怪我咯?!好你个和尚,心胸这么狭隘,你怎么普渡众生?!”无通被灼雪吧啦吧啦的说了一通后也是干脆放弃了解释。
这让我想起了某个世界级的伟人说过的话:如果你能够在女人的争吵中获胜,你就成了世界上最伟大的辩论家,还有就是你将不会有女朋友,将会孤独终老,然后灭绝你那强大的基因。
所以现在世上的男人都吵不过女人,因为吵得过的都灭绝了。
在无通的快速行进下,我的心也是微微一沉,因为这个目的地居然是我熟识的地方。
昆仑!
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地方居然是昆仑。这个让我陷身修行界的地方。此时的昆仑外表没有什么改变,但是我却是感觉到了它的身上有着一股气息的遗留,是大荒的气息。
“怎么会是这里…”灼雪也是轻声的呢喃了一句,显得有些疑惑和失神。
“怎么?你来过这?”我偏过头好奇的问着。
“关你屁事。”谁知灼雪又是这声不和谐的回答。
“行行行,这是屁事这是屁事。”我点着头无奈的应和。
“你才屁事呢!”灼雪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就迈着步子走向前去,一点儿也不淑女。
“哎!你知道路?”
“大男人哪来这么多的废话!?跟着就行了。”灼雪走在前头,头也不回的说道。
得勒,怎么感觉最近老是吃力不讨好呢。我还想说我来过这里,想带路呢。
现在的昆仑依旧是那么漂亮,无通不识路也是停在了之前我刚来这时的那个路口。只不过这一次的我成为了那种迷信中的修行人。
在这美丽的风景之下,我忍不住的想要吟一首诗:山啊,你是那么美!雪啊,你是那么白!我啊……是那么红…
灼雪带路的速度让我有些吃惊,哪怕是我来过这里也无法这么快的找到那个路口。而她就像去自己的厕所一样,那么的随意,三拐两转的就是走到了那个神秘的阶梯。当我再次面临这个阶梯的时候,哪怕是现在的我,对这里依然有着阴影。
“看什么看!?”灼雪看我盯着她,便皱着眉头问我。
“看你漂亮呗…”反正我问她她肯定也不回答,索性就不问了。
“尽说废话!这事要你说?”灼雪嘴角一扬,不屑的对着我说。怎么会有这么没有节操的人?都不懂的谦虚,不过……确实很漂亮。
我们三个走进了这个漆黑的阶梯,三个人的脚步声回响在耳边,这次的我立马用双手腾起了道火,照亮着周围的阶梯。有着无通的大脑袋在这里,使我的火焰光芒都是亮了好几个档次。
“等等,咱们小心点,这里的阶梯会自己突然打开,真正的路在这阶梯下边。”我轻声的提醒他们两个,我可不想到时候一转身又变成我一个人。
灼雪看了我一眼,也是点了点头,没有多问什么。
“和尚,把这个打穿,咱们下去。”她转身就对着无通指挥道,一副命令的口气。
“就你这态度,他能听你么?”我在一旁呢喃着。
“嘭!”我刚刚说完这句话,无通的佛仗重重的一顶,整个阶梯都是被震空了一大块。
“你刚才说什么?”灼雪微微偏过头来危险的看着我。我赶忙摇了摇头,便是她的果断与机智简直就是惊天地泣鬼神。
无通带着我们往下轻轻一跃,安全无危险的成功着陆下来。
“这样的结构鬼才知道真正的路在阶梯下。”我下来之后也是叹了一口气,要不是上次的经历,可能我一辈子还是做一个普通而又苦逼的程序员。
“这个阶梯就是只有鬼知道。”灼雪冷不丁的接了我这句话,淡淡的对着我说。我一愣,啥?说我是鬼?你见过全身穿的这么红庆的鬼?你当过鬼节呢?
“我又不是说你是鬼,我是说这条路就是给鬼的!”灼雪白了我一眼。
“这里的鬼气,很重!”无通这个时候也是左右的望了一下,他那疑惑而又皱着眉头的表情有些让我渗的慌。
“鬼气?!什么鬼气?不是阴气?”我左右看了看,却什么也没看到。身上腾起的道火就好像在这里被遮掩住了一样,无法照射出太远的距离。
“你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吗?”无通晃着他的大脑袋,仍然左右张望着,显得很是好奇。我顿了顿,然后仔细的感受了一下,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气,似乎确实有一种味道。
这种味道说不清道不明,但是它确确实实的存在这里的空气之中。就好像一种气味,就好像那种老屋子几十年没人住过,你一进去闻到的那种味道,又好像是你进入了那种高龄的养老院,闻到的也是这样的味道,这种味道多多少少透露着那种死气。老房子的沉寂之下的死气,老人阳寿已尽的那种生命尽头的味道。男人身上有男人的气味,女人身上有女人的气味,如果他们所说的鬼气是这种味道的话,那不就是说这里有鬼?!
一想到这个我毛骨悚然,虽然我现在也多多少少算个修行人,半吊子也算修行人,不过谈及到鬼的话还是发自内心的有些害怕,毕竟俗世中把鬼塑造的太厉害了。
“怕什么,现在哪来的鬼?一个大男人,还怕鬼。”灼雪看到我紧紧的抓着无通的佛衣,便是开口讽刺我。我怕鬼?!对,我就怕鬼怎么了?你咬我?这样的话我自然不会真的开口去跟她讲。女人嘛,不能跟她们一般见识。
“不是鬼,世间早已无鬼。地府以空,地菩萨也已成佛。”无通双手合十,恭恭敬敬的说道。我也是默默的点了点头,怎么说我也是去过地府的人,怎么能再怕鬼呢?而且我亲眼看到地府里一个鬼都没有。无通所说的地菩萨应该就是地藏王菩萨了,他曾经说过,地狱不空,他便不成佛,现在地府空了,他确实也早就做他的佛去了。
“这些可比鬼厉害了!”灼雪看我松了一口气,马上走到我的面前,做了一个阴森恐怖的表情。我一惊,又是紧紧的握住了无通的佛衣。
“这些可是鬼差!判官!”灼雪微微一笑,然后对着我突然大声的一喊,她这一喊让我整个人都是被惊的一颤。
“哪?哪有鬼差,判官?”我左右拼命的张望,灼雪这一下可是吓得我不清。天上有仙神,地下自然也有,只不过他们被称为鬼差,判官,阎罗。其中最大的就是十个阎王殿,他们其实不属于天庭的管辖,他们手上有些生死簿可管人间所有生死,哪怕仙神也无权更改,因为这是天规!所以,他们为何听命与天庭?他们的等级是跟天庭属于同一级别,有着自己的鬼国,有着自己的体系,只不过俗世愚昧将它贬低了而已。
“这墙上的你以为是画像?它们就是那些鬼差,判官。”灼雪眨巴眨巴着大眼睛对着我说道。
我心里一惊,那些居然是鬼差判官?难怪我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觉得非常的不舒服,那些似哭似笑似悲似喜的表情让我至今记忆犹新。可是他们为什么会变成墙上的壁画?为什么会在西王母的这条阶梯上?
“你傻啊?西王母是谁?掌管了世间的阴气,你以为阴气只代表女人?其中包括了阴间,西王母可号令整个地府鬼国,这里显然庇护了些许上古时期的鬼神,让他们在此休眠,从而渡过了天的排斥..。”灼雪的这段话无疑也是颠覆了我的一些观念,这些壁画居然会是那些鬼神?!但是西王母为什么会让他们这样子存留下来,是想要做什么吗?而且这些鬼神到底是活物还是死物?我的回答灼雪便没有回答出来,或许她也是不知道,这些上古大神的想法不是那么轻易能够猜到的。
“那我的一个朋友当初尸体放在这里,不会也变成鬼吧..”我到现在想到了那时候的事依然是整个人打着寒颤,那给我的震动实在是太过于诡异。
“你把一个人的尸体放在了这里?”灼雪的反应让我是吓了一大跳,她甚至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让我快速的带路去那个地方。我自然也明白好像是蛮严重的事,带着她匆匆的跑向前去。
“这!!...”眼前的景象将我们彻底吓呆了,无通整个人也是佛光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