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微凉幽幽转醒,身上有些清凉,好像被什么碾压过一样,她怔怔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仿佛间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舞若首发】
她动了动手臂,还好,能抬起来,动了动腿,“个蹦”一声,好像有什么错位的声音,一阵抽痛。
“赵亦深,你个王八蛋,属狼的!”她咒骂了一声,扶着床,慢慢做起,脑海里还回荡着昨晚那一句家法。
靠,早知道家法这么残暴,她怎么敢惹那个腹黑的男人!
微微垂着头,默默的反省着自己,因为身处在经典之中,并没有面对外面的窗户,她根本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自己的手机
木微凉目测了一下,离她最少有五米远,整个就在房间的那边嘛!
她嘴角抽搐了几下,不用想,她也看的出来,这究竟是谁做的手脚。
真是小气的男人,防着她跟防狼似的,难道她真的会打电话给庄小生吗?
木微凉撇撇嘴,生着闷气,决定今天一天都不要理会某人。
浴室里传来动静,那个人似乎在洗澡,她眼睛一瞟,瞧见了挂在浴室门口的浴巾,想着这人真骚包,当房间里就只有他一个人似的,竟然将浴巾挂在外面。
眼睛一转,闪过一抹狡黠。
她小心翼翼地挪下床,扶着腰,朝着那边走去。
脚不小心碰到了一个椅子,传来一阵响声,吓了她一跳,她下意识看向浴室的方向,害怕某人听到了。
浴室里的水声还在继续,她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小声嘀咕了一句:“幸好没听见。”
转头,又瞅了一会,然后继续前进,木微凉觉得自己现在有些像是抗日战争时期的潜伏队员。
嗯,她绝对不承认自己其实更像贼。
她蹑着脚步,走到了衣架边,瞅了一眼浴室的门,确定里面的人不会立刻出来,才伸手,去拿挂在那里的浴巾。
下一刻,浴巾落在了手中,她一阵窃喜,却没有注意,脚步动了一下,搬到了身后的柜子,一个不稳,狗吃屎,跌倒在地,头扑在了浴巾上,整个脸被浴巾罩住。
耳边的水声似乎大了点,木微凉有些茫然地抬头,就看到了坐着轮椅出来的男人,目光下意识地下移,看到他的下身围着一块浴巾。
她的目光有些呆傻。
他身上竟然围了浴巾?那么,她手里的是谁的?
可还没等她想明白,男人低沉而戏谑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你在干什么?”
赵亦深居高临下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女人,那自私
怎么说呢?
嗯,不雅,委实不雅。
也不知道怎么摔的,宽大的衬衫被领口滑落,正好露出半边肩膀,浑圆的肩膀白嫩亮泽,透过微微敞开的领口,依稀可以看到胸前的景色。
尤其这样趴伏在地上,一阵挤压,那里的风光更加引人注目。
赵亦深觉得喉咙有些发紧,眼睛有些发热。
“你怎么会穿着浴巾?”木微凉低喃一句,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这话听着怎么这么下流呢?
果然,赵亦深一扬眉,双眼微眯,含着暧昧的笑:“原来老婆这么重口味,喜欢老公我裸着”最后三个字,尾音拖得极长。
木微凉听了,恨不得钻进地洞里去,也省的在这里丢人现眼。
靠,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了!
可是,俗话说的好,丢人不丢气势,她猛地从地上爬起,坐在那里,嗯,这样的角度,显得自己不会处于太弱势的地步。
“是啊,怎么样?你脱吗?”她仰着头说,****裸地挑衅,她就不信这个男人真的会脱!
赵亦深瞥了一眼某人的重要部位,她身上的衬衫本是他的,她来这里,并没有带衣服,他的衬衫穿在她的身上难免显得宽大,却不会掩盖她的身形,而更加将她的身材凸显,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有一种“欲抱琵琶半遮面”的撩人风情。
因为刚才的一系列动作,领口微开,正好可以看到胸前欲露不露的风景,白嫩一片,让人心发紧。
他幽幽叹息一声:“真的要脱?”
“嗯。”
“好吧,既然是老婆的要求,那我只能舍身了!”某人声音幽怨,好似颇为委屈的模样。
木微凉斜了一只眼睛。
她才不相信他会真的脱!
赵亦深面容含笑,看着某个自信的女人,双手已经放在了腰间,原本那浴巾不过就是松松系在腰间的,只要他手一动,浴巾就会滑落,可那前提是,他站着。
手,一动,一抽。
木微凉尖叫一声:“啊!”立刻用手捂着了眼睛,可那五指间,明明还露着偌大的缝隙。
“老婆,你不厚道,老公我都脱了,你怎么不脱?”
木微凉被一激,放下了手,“谁说我要脱了。”
又觉得这样光明正大地看别人裸体不妥,赶紧捂住眼睛,只是目光滑过的瞬间,分明瞧见浴巾还裹在某人的下身。
瞬间,木微凉只觉得头顶有天雷滚过,她低喃一句:“为什么没有掉?”
低低的笑声,在房间里想起,木微凉抬头,瞪着赵亦深:“你笑什么?”
“老婆,你傻了吗?你老公我坐在轮椅上,就算是解开了浴巾,又怎么会掉?”
轰的一声,脑中炸开。
某个后知后觉的人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堪比调色盘。
看着某个小妮子脸上变幻着色彩,赵大神心情很是愉悦,目光微微下移几寸,还能看到一片春光。
不错,不错,赚了。
木微凉兀自懊恼了许久,才发觉肩膀有些凉凉的,她抬头,这才发现某人盯着有些部位似乎盯得很专注,那目光似乎带着炙热,好像要吃了一样。
顺着他的目光,木微凉微微低头,就看到胸前的景色,已经被有些人看了大半。
她迅速拢了拢衣服,可无奈衣服太大,顾得了肩膀,顾不了胸前,顾得了胸前,顾不了肩膀。
木微凉有些气恼,她猛地站了起来,怒瞪着某人一眼,大骂一句“色狼。”
某人似乎还喜欢这个称呼,脸上露出愉悦的光:“老婆,你说,色狼的老婆该怎么称呼?”
木微凉的身体僵了僵,只觉得这人忒不要脸了,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冷峻的男人吗?
精神有片刻的恍惚,脚下不自觉地绊倒了什么,目光瞬间放大,身体不自觉向后倒去,下一瞬,落在了什么温热的身体上,入手,是一片滑腻的肌肤,有戏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老婆,你这算是投怀送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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