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傍晚的时候,天空飘起了雪‘花’,洁白的六瓣晶状体,从天空中纷纷扬扬落下,总是让人忍不住感叹大自然的神奇,竟然能造就出这样美丽而圣洁的东西。+◆随+◆梦+◆小+◆说,,最新章节访问:。说
早晨来的时候,并没有料到会下雪,而且那个时候太阳出的极好,没有想到这天说变就变。
偶然抬起头,透过窗子,看着天空中的落雪,木微凉有些发愁。
没带伞呢?
然而不过片刻,她又收回了目光。
雪和雨终究是不一样的,下大雨的天气里,没有带伞,一定会成为落汤‘鸡’,然而下雪天却不一定。
对于此,木微凉并没有太多的惆怅。
朱岩走过来,又送了一堆资料过来,然后又匆匆离去。
“朱岩。”木微凉喊住他,总觉得这段时间,他有意无意地在避着她。
朱岩回头,看着木微凉,似乎在等待她下面的话。
“朱岩你……”本想问一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想想还是算了,朱岩的心思,她多少能看出一些,最近这样反而很好。木微凉轻笑:“没什么,只是麻烦你整理这些东西了。”
“木姐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朱岩说着,转身离开,不做一分停留。
木微凉收回目光,看着桌子上堆积的高高一叠资料,叹息。
景瑶最近又要拍新戏了,这一次,是电视剧,剧目很长,算是一个警匪爱情片,是由一本改编而来。
她让朱岩找的资料,一是那本上关于这本的看法,以及一些人物设置的内容。
这些东西看似无关紧要,却又至关重要。
毕竟一部戏,除了要看演员的演技外,还要考虑到大众的观感。戏拍出来,毕竟是要给观众看的,因此,观众的想法很重要。
下午所有的时间,木微凉都在看读者对于这本书的反应,而那本,木微凉打算没事的时候,回家再看。
临近六点的时候,木微凉将自己收集到的信息整理了一下,打算下班。
这段时间,能在上班时间解决的事情,木微凉尽量不会拖到下班,这样就可以尽快回家,幸福的日子总是像流水一样,她总希望挤出更多的时间,陪着那个曾经孤单的男人!
苏奕像是木微凉手机里的闹钟一样,每天六点钟准时出现在木微凉的办公室‘门’前,即使很多时候,她根本不理会这个男人。
不过,让木微凉讶异的是,这个‘花’‘花’公子竟然也有这么大的毅力。
从和景瑶合作拍戏到现在,已经有两三个月的时间了,他竟然还能坚持。
“木小姐,今晚有时间吗?”他来,也不做过多的纠缠,每天不过就是简单一问。
自然,每次都被木微凉拒绝。
他只是轻笑一声,转身离开,看起来潇洒极了。
木微凉想,如果她只是一个纯情的小‘女’生,估计会被苏奕‘迷’‘惑’,苏奕这个人看似无心,可很多东西都拿捏的极好,将距离克制在一定的范围,这样才更具吸引力。
木微凉其实很欣赏他,可也仅仅只是欣赏而已!
收回目光时,滑过景瑶的休息室,那是她单独的休息室,没有她的允许,别人很难进去。往常这个时候,景瑶没事应该已经离开了,可今天休息室里的灯竟然还亮着。
木微凉想了想,打算去给景瑶打个招呼,可刚走一步,却停在了那里。
微微开合的‘门’,透过缝隙,可以看到里面相拥在一起的男‘女’。
‘女’人是景瑶,男人背对着,她看不清面孔,只是那个男人绝对不是她所熟悉的。
木微凉眼中有着震惊。
她抬脚,本想要去看个清楚,亦或者提醒景瑶一句,然而下一瞬,她又收回了脚步,转身离开。
感情的事,从来勉强不得,景瑶不是一个糊涂的人,不是因为想要让离开,而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所以,她不用为景瑶担心。
至于她休息室里的男人
或许,景瑶寻到了真爱。
她该祝福她不是吗?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为感到那么一丝惋惜。
她低头,浅笑。
原来,在她的潜意识里,还是期待着景瑶能和在一起,或许她以为那个温暖的少年能够温暖景瑶绝望的心!
她摇摇头,将这事情抛在脑后,走出了办公大楼,抬起头,看着外面飘着的晶状‘花’瓣,目光里多了一抹‘迷’茫。
她伸出手,接住了一片‘花’瓣,低头,看着那片‘花’瓣在掌心慢慢融化,就像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你越想要留住它,最后只能是毁了它。
心,不知道为什么伤感了起来。
她深呼吸一下,四下看了看,打算拦车,回别墅。
手刚刚打算伸出去,却听到一阵鸣笛声,木微凉下意识回头,就看到了停在马路对面的法拉利。
黑‘色’的法拉利,静静的停在那里,车顶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雪,看来已经等了很长时间。
木微凉眉眼浅笑,心情突然变得愉快,她看了看车流,走了过去。
微微垂眸,透过暗‘色’玻璃,看着坐在那里的清俊男人,嘴角一弯,带着浅笑。
她伸手,敲了敲车窗:“赵先生怎么有兴致来这里?”
“路过。”清冷的音调,很平淡。
木微凉挑眉,当真是路过吗?她看了一眼车顶的雪,笑了!
“赵先生的路过好特别,看来之前的雪,下的比这会儿还大,不然赵先生开着车,车顶都能堆积这么厚的雪。”木微凉笑,故意取笑某个别扭的男人。
他转头,看了一眼站在车外浅笑盈盈的‘女’人,“一直站在外面,木小姐是觉得比较美丽‘冻人’吗?”
木微凉嘴角‘抽’搐。
这男人的嘴……
嗯,说出的话,还是想让人扁他!
车‘门’打开,木微凉坐了进去,搓了搓手,下一瞬,目光落在身边坐着的男人身上,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赵亦深想躲,可是已经来不及,一双冰冷的手,无情地贴在了他的脸上,刺骨的寒。
“赵先生,我给你捂捂脸,拍你热着。”
大冬天的,他会热着?
“赵先生,我的手暖和吗?”
“暖和,很暖和!”赵先生看着某个狡黠的小‘女’人,咬牙切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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