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书库][].[].[com]徐泽文看着面前的女人,冷笑一声,刚要开口说,就看到急救室的门开了,李博雅从急救室里走了出来,他不在理会木微凉,阔步走到李博雅身边:“亦深的情况怎么样了?”
李博雅看了木微凉一眼,瞧见女人担忧的目光,收回了视线:“幸好送来的及时,没有什么大问题,休息一段时间就没事了。【更多精彩请访问】”
虽然李博雅这话是对徐泽文说的,可是听到这番话,木微凉还是松了一口气。
她到底还是不希望赵亦深出事。
徐泽文听了这话,抬脚就要往急救室跑,被李博雅伸手拦了下来:“阿泽,不用着急,亦深会被送到病房,等会儿去病房看他。”李博雅刻意说了这么一句,说话的时候,目光从木微凉的脸上扫过。
徐泽文看了李博雅一眼,冷哼一声,什么都没有说,等着赵亦深被推出来。
很快,就有护士将赵亦深推出了急救室。
刚从急救室里出来的赵亦深面色还很苍白,依旧处于昏迷中,只是呼吸却比之前平稳了许多。
看到这样的赵亦深,木微凉长长舒了一口气,是庆幸,亦或者是别的什么,就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
她想要上前,徐泽文一个冷冽地眼神扫了过来,让她迈出的脚步生生收了回来。
等到赵亦深被推出去之后,李博雅看着呆愣在那里的女人,沉思了片刻之后,走了过去:“别在意,阿泽只是太在意亦深了,他们认识的早,又有些同命相连,所以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很深。”
过了最初的愤怒之后,李博雅平静了下来。他明白赵亦深生病的事并不能全怪面前的女人,毕竟这些年了,他也了解赵亦深的性格,如果那个人决定的事情,任谁去劝都是没用的。
“我明白,这一次确实是我不好,如果我能早些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也许他的病情就不会这么糟糕。”木微凉看了李博雅一眼,勉强一笑。她很感激这个人,至少她没有像徐泽文一样对她撂下狠话。
想到徐泽文刚才的话,木微凉皱皱眉。
“怎么了?”李博雅问了一句。
木微凉抬起头一笑:“没什么,我去看看他。”
“去吧,在贵宾房3号房间。”迟疑了一下,李博雅又补充一句:“不用在意阿泽的话,他不过是说说而已。”
“嗯,谢谢。”木微凉一笑,转身离开。
看着女人离开的身影,李博雅愣了一会儿,才离开,继续自己的工作。
木微凉走到了3号房间门前,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男人,闭合的双眸,看起来安静极了,在他的旁边,坐着一个男人,男人双眉紧锁,似乎对于病床上男人的情况很不满。
他是真的担心他!
木微凉叹息一声,在病房外站了很久,才走到病房门前,犹豫了一下,想要敲门,房门却从里面打开了,她看到了那个冷眼看着她的男人。
看到木微凉,徐泽文皱眉,嘴角勾起嘲讽的笑:“你该知道,这里不欢迎你。”
木微凉是觉得自己在这件事情上有错,可她也不认为错全在她,而且就算要承受别人的斥责也该由床上的男人来,而不是由眼前这个人。
他说她一次,她可以忍。
可是,她却不会任由别人这么一直说下去。
“不欢迎我?”木微凉扬眉,“是他说的吗?”
“不是,是我说的。”看着女人的转变,徐泽文眼中有一闪而逝的讶异。
“你?”木微凉轻笑:“请问你有什么资格请我出去?”
“我”
“徐先生,你难道要说你是他的朋友吗?可你不要忘了,我是他的妻子,要比立场,我的立场似乎比你更充分!”
徐泽文的目光一冷,须臾,嘲讽一笑:“真看不出来,木小姐如此能言善辩,不过”徐泽文收起脸上的笑容,面容清冷了起来:“你是不是用错对象了?”
木微凉一扬眉,未置可否。
“没错,你是亦深的妻子不假,可我问你”徐泽文凑近木微凉近前,微微俯身,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你可曾履行过妻子的义务?嗯?”
木微凉一滞,说不出话来。
看到木微凉的反应,徐泽文脸上的笑容更深:“没有,对不对?身为一个妻子,却没有履行过妻子的义务,这话说出去,谁会相信你是他的妻子?”最后一句话,徐泽文语气冷了几分,让木微凉目光一变。
面对徐泽文咄咄逼人的气势,木微凉有些处于下风。
徐泽文是一个商人,这么些年来经历的谈判无数,他知道怎样利用自己身上的有利条件来转化自己的局势。
然而,她不同。
毕业之后,木微凉虽然有份工作,可毕竟没有什么工作经验,谈判这种事情社会上和大学里完全不同,她又怎么能说得过徐泽文?
木微凉觉得她还是高看了自己的能力。
就在两个人相持不下的时候,房间里传来了一阵咳嗽声,下一瞬,徐泽文便转身进了房中,顺手将木微凉关在了门外。
看着在眼前合上的房门,木微凉嘴角抽搐了几下,她忽然就想起景瑶曾说赵亦深没有风度,哪天真要让她看看什么是没有风度的男人!
木微凉靠在了墙上,看着房顶,突然想,她做人真的很失败,处处都有和他作对的人。
她叹息一声,等在了门外。
“亦深,感觉怎么样了?”
赵亦深抬起头,看了徐泽文一眼,对着他摆摆手,告诉他,他没事,等到咳嗽声平缓之后,他开口问道:“她在外面对吗?”
徐泽文愣了一下。
他怔愣并不是因为不知道他说的是谁,而是因为他醒来说的第一句话竟是问那个女人!
徐泽文抿唇不语。
赵亦深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回应,皱了皱眉,打算下床给木微凉开门。
察觉到赵亦深的举动,徐泽文立刻出手阻拦:“亦深,你这是做什么?”
“阿泽,这些年了,你该明白我的性子。”
“行,随你!”徐泽文赌气说了这么一句话,转身拿起外套走到了门边,摔门而出。
房门传来震动,木微凉愣了一下,看着气冲冲离开的徐泽文,最后将目光落在了房间内:“需要我把他追回来吗?”
赵亦深的目光闪了闪:“不用,这些年了,他就那个脾气,过段时间就好了。”
木微凉点点头,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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