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风祈煜差点喷出口水,看着他的长袖巧妙的擦拭着嘴角,薄唇的饱满极显诱惑,那双扑簌看尽芳华的凤眼,无时不提高着警惕。
“哎,真是有失体统”她无奈的耸着肩向里面走去,将他无情的甩在脑后。
他快脚一步上前跟上她的步伐,挤动着她的胳膊道“本王想知道,你这体型,小伙伴靠不靠谱?”
额,她僵硬着面部,微张着口,愣在原地,看着一旁挤眉弄眼的某人,她有些不悦,至少她个人还是极其相信自己体型的完美。
索性就白了他一眼,一语不发的撞了一下他的胳膊以示警戒的继续向前大步冲去。
“得,遇上这么个无言以对的女子,真是上辈子祖上倒着冒青烟了!”倒霉呗,他啦当的甩着手中的剑佩,悠哉自得的转悠着。
她推开榻上的木板,从洞□□出一道微弱的暗光,想必也是有人在她之前来过。
“哎,别找死!”风祈煜一把拉着正准备往里跳的她,有些紧张般的担心。
她木讷的看着那双清澈悠远的双眸,失神的问道“有什么不妥?”
“洞里的情况你我都不熟,况且这暗道能在宫中隐蔽这么多年,机关是不容小觑,所以一定要严加谨慎。”
他坚定的望着眼前的女人,一种怦然紧张的心跳涌上心头,即使是自己杞人忧天也罢,也断然不能让她冒这个险。
她垂着头,斜望了一眼沉静的洞口,有些窒息的恐惧,剧中经常播放的暗箭,铁石什么的难保不会在这种地方出现,而且此时的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的能力反抗,索性今天就当时探探底了。
“王爷所言极是,看来时机终究还是没到!”虽是胆怯了,但是还是有种惋惜的,她嘟着红唇,囔囔着。
夜幕下的剑眉有些微蹙,眸光闪烁,他低闷着头,沉着声子言着“女人就是爱折腾?”
“额?”站在身前的馨儿挑起眉头,将脸凑至前方,探听着刚才模糊的话语。
“咳”他清着嗓子,拉了拉身上的黑色厚斗篷,将帽子箍上,转身大步流星的向着门外走去,“皇宫后山脚下有个林子,可以直通宫外,不过要有熟人带路,不然会迷失在那林子中的。”洒脱峻拔的背影,手臂抬起竖着个耶的姿势,夸张而得意着,很快那背影就消失在黑夜中,像是不带走一片尘埃般,丝毫未动。
后山林子?可以出宫?
想到这,她的嘴角邪恶的扬起,露着不怀好意的笑,有些深意。
她双手反扣背后,一脸得意的大步流星的向着宫苑外走去,心情大好的她像只脱缰的野马,不受所控,双脚凌乱蹦跳的步伐,荡漾在夜中。
漆黑的夜中,远处那双尖锐的双眼紧紧的盯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嗖”的一声,转身消失在古色冷气中。
-----勤德殿----
门外守夜的万福子望着里面昏暗的灯火,心中不由得疑虑,看着沉重关上的朱红木门内没有任何的动静。
“不应该呀。”他不解的挠了挠头,暗自低语道。脸上阴沉的面色活生生的将一个才十九年华的公公无情的拍了个巴掌,直接变成满脸褶子的老头。
他轻着脚踱着步子在门前来回的走动着,心中却是一个劲的打鼓。
一旁站岗的小太监拉了拉头上的官帽,将下巴狠狠的埋在衣襟中,低笑着。
“师傅还是早些回去歇着,皇上这边还是我来盯着吧!”小德子捶着胸口大放厥词道,一脸豪爽之势。
“啪”万福子一巴掌将他的官帽拍翻落地,恶狠狠的皱着眉头,瞪着凤眼,一脸不悦之态“你这个兔崽子,君心难测,这个节骨眼上,咱家怎么能离开?真是不懂眼色的东西,白瞎了杂家带着你这么多年。”
万福子撅着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咋呼呼的站在风头里鼓着气。
“师傅,您说这个时辰皇上还不歇着,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呐”小德子伸着脖子凑近打听道。
万福子眼珠上下的打量了他一番,自然也知道他的心思,索性一个白眼丢了过去,没好气的念叨“做好本分,不然哪天自己提着脑袋走都不知道缘由。”
“是,谨遵师傅教诲”一旁的小德子瞧着脸色不对,便立即低着头断绝了之前的念头。
-----殿内------
黑色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拉着老长,双手紧握的站在书案前不语,两眼直直的盯着书桌前的人。
桌上的那张画像,红的令人恐惧,画中的女子秀发飘逸,丹眼唯美,迷离的双眸,恰是这一点就足矣让人难以相忘,也就她唯一仅有。
“馨儿啊馨儿,朕该拿你怎么办?”风邑宸盯着桌上的画像,一旁的凰城令图样依旧让他不能平静。
眉头的紧锁,眸光死死的盯着,馨儿呀馨儿,你到底是何人,跟凰城令有何关联,与大汉朝又有什么渊源?
“主子,此事还是交给浮屠殿去查,若是一般势力,估计是查不出什么的。”黑影中的沧桑沙哑的声音,无任何的情绪。
“此事到此为止,无需再查。”他一甩衣袖,依旧沉着脸,蹙眉踏着细碎的步子,转身离去,粗狂的呼吸声有些沉重。
暗卫看着以往精明如神的主子如今这般忧惆,一时间有些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