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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航突然服软自有他的原因。儿子刘海虽然智障,但如果今晚发生的事按刑事案件处理,任秋生把儿子刘海和侄子刘业华交给刑警队,行刑队肯定会进行一番深刻的调查取证,儿子本身就智障,这样做无yí会加重病情,出于对儿子的保护,他决不希望刑警队插手此事。
还有一个更为主要的原因是,如果刘业华迫于无奈交代了事情的全部过程,刘航自己也脱不了关xì。即使最后能摆平此事,他也要上下打点,花费肯定不会少。刚才从任秋生的语气听出来,任秋生就是想从他身上诈点钱,既然最后的结果都是要破费,何必要走弯路呢。
任秋生见刘航已经服软,也不再坚持要把他爷仨移交行刑队,给小申递个眼色,说:“去,把刘董的铐子打开。”
刘航铐子被打开,揉了揉手腕,走到任秋生跟前,欲言又止。任秋生明白刘航顾忌什么,支走了小申,刘航这才极为勉强地笑笑,说:“任队哈,我刚才的行为有些冲动,你老人家福大量大,还请你不要计较,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给你这个数,我带儿子和侄子离开,今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刘航同时伸出两只手,比划一个十字。任秋生暧昧地笑笑,说:“刘董哈,这钱是给我自己的么?”
刘航往门口看看,低声反问道:“钱又不是张嘴货,不咬手,即使他长有嘴巴,我也不会要它咬手,经侦队主抓警局经济,我的超市也在你的管辖范围之内,只要你能高抬贵手,咱们以后有的是合作机huì,我会亏待你的,毕竟我是老板嘛。”
对于刘航的慷慨,任秋生不置可否,皱眉说:“刘董哈,我可羡慕你们这些有钱人啊!”
刘航叹口气,说:“有钱是好,可有钱的难处也是一言难尽啊。”
任秋生讽刺地笑笑,不以为然地说:“这话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呢,我也当过有钱人,自然不知道有钱人的难处,就算你说的对吧,穷人也有穷人的难处,人要穷点倒还没什么,可单位穷了,可是寸步难行哈。”
刘航不知道任秋生依照罗玉寒的吩咐在给他一步步设陷阱,讨好地问道:“任队,经侦队的主要任务就是侦查经济案件,就经常和钱打交道还会缺钱?”
“呵呵,怎么说呢,”任秋生瞟了刘航一眼,笑眯眯地说:“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说的没错,经侦队的确经常和钱打交道,小钱也弄了不少,可想弄大钱就难了,这不,前段时间,王局刚下达了死命令,说务必要我在一个月内搞到……哎,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哈。”
叶佳丽住房内。
任秋生刚离开,罗玉寒就推门走进房间,啪地一声关上门,气哼哼地站在叶佳丽跟前,指了指叶佳丽,欲言又止,收回手叉腰,又指着叶佳丽,再次欲言又止。叶佳丽坐在沙发上,仰脸看着罗玉寒,笑着调侃道:“罗玉寒哈,你让我看耍猴呀?”
“你才是猴子呢。”罗玉寒不满地嘟囔道。
“是不是屁卡喉咙的,不吐不咽的,啥意思哈。”叶佳丽再次调侃道。
罗玉寒皱眉,吊脸,似乎真的闻到了一股臭屁的味道,神情夸张地质问道:“叶医生,我看你貌美如花,文质彬彬,怎么一张口就是脏话,说脏话也就罢了,看你做的那些事,哎,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一惊一乍的,我做事怎么啦?”叶佳丽问道。
“你做了什么你清楚,趁着我睡觉,偷偷让我闻你的臭鞋子,还用脚趾头调戏我……”
罗玉寒还没说完,叶佳丽站起来,讪笑一声,说:“罗玉寒哈,你果然是假装睡觉哈,好,既然你没睡着,那你说说,你为什么压我,要说调戏,也是你先调戏我,我才报复你,袭胸,袭你同学老妈的胸,你怎么下得了手哈。”
“我没袭胸,冤枉哈,我当时真的睡着了。”罗玉寒辩解道。
“既然你真的睡着了,你怎么就知道我用脚趾头调戏你了。”叶佳丽得yì地问道。她以为,罗玉寒掉进了她设的圈套。
“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实话告诉你吧,你调戏我时,恰好任秋生就在门外,他都看到了。”
“啊?任秋生看到了?”叶佳丽吃惊地问道。
“还不止呢,但是门外站着三个人呢。”
叶佳丽脸色大变,站起来搓着手,自言自语地说:“一个玩笑而已,我也只是闹着玩的,怎么就被人看到了,这可怎么好,这帮人年轻人肯定到处宣扬,少妇调戏小年轻,口味好重,我以后还怎么在大院里混呢,罗玉寒,我以后可怎么混哈。”
“哼,”罗玉寒打了个鼻腔,说,“他们只会说你喜欢小鲜肉,我才是口味重的受害者,花季少年,被人说和你这把年龄的人搞暧昧,想xiàng下死的心有都有了。”
“你怎么说话呢,谁喜欢小鲜肉了,你先袭胸,我只是想报复你一下才那样做的。”叶佳丽辩解道。
罗玉寒摆摆手,不耐烦地说:“我不管,反正他们没看到我袭胸,只看到你趁我睡着调戏我,你必须向他们解释,晚行动不如早行动,走,咱们这就去找任秋生他们,吧这事说个明白。”
罗玉寒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叶佳丽的手就往外走。叶佳丽往后扯着身子,说:“罗玉寒,这种事越解释越解释不清,你刚才说的有道理,你年龄小,我年龄大,即使我们磨破嘴皮,他们也不会相信的,尤其是不会相信我。”
“哦?你当着我的面说的句句在理,他们怎么会不相信你呢,奇了怪了。”罗玉寒问道。
叶佳丽突然沉下脸来,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喃喃自语道:“罗玉寒,我现在和你说正经的,我保证我说的都是掏心窝子话,我虽然孩子都和你一般大了,但是,看起来毕竟年轻,不知道底细的大多说我才二十几不到三十,尤其是,我现在独身一人,他们会认为我——,认为我……罗玉寒,我不说你也能明白的。”
“我不明白,他们会认为怎么啦。”罗玉寒说。
“会说我守不住寂寞,故意调戏你。”
“咱们的观点终于吻合了,我也是这样认为的。”罗玉寒一脸得yì地说。
叶佳丽突然抬头,盯着罗玉寒的眼睛,泪水盈盈地说:“在人民医院,夏中朝强迫我之后,我试探摆脱他的纠缠,接受了好心人给我介shào的对xiàng,可人家后来到医院打听,有些人说我是破鞋,人家很快就拒绝和我见面,后来,一传十,十传百,破鞋就挂在了我的脖子上,再后来在博仁医院,很多人都看得出来,沙忠孝想勾搭我,虽然同事们没当面说过我什么,我能感受到,我在他们的眼里,依然是轻浮的女人,现在到这儿还没工作几天呢,又出了这档子事,他们肯定又在背后戳我的脊梁骨,说我是个不正经的女人,我……呜呜呜——”
伤心的往事涌上心头,叶佳丽忍不住抽泣,眼泪如雨点般扑簌簌从眼眶里滚落。罗玉寒见状,不由自主地伸手擦拭叶佳丽的泪水,说:“叶医生,人长千只手,捂不住万人口,不管他们怎么说你,你在我心里永yuǎn正直善良的。”
“可我希望他们知道我正直善良哈。”叶佳丽充满渴望地说。
“你真的想纠正人们对你的看法?”罗玉寒郑重其事地问道。
叶佳丽诚恳地点点头,又摇摇头,说:“可惜哈,这种事就像毛笔字,越描越黑。”
“那你就做点让他们知道的正直善良的事,比如——”
“比如什么,你倒是说哈。”
罗玉寒眨巴眨巴眼睛,想了半边,突然叫了声,说:“有了,现在就有一个机huì,任秋生正在完成王局给他的任务,你现在就去扮演一个角色,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保证经侦队的所有警员对你另眼相看,你听我说,你只需这样……”
叶佳丽听了罗玉寒的计划,使劲地摇头,说:“不行不行,讹人的事我从来不干,你还是另外找别人吧。”
罗玉寒笑笑,说:“我也从来不讹人,可我不讹好人,只讹坏人,刘航这个老王八,昨天囚禁秋红,试图要他儿子侵犯秋红,今天晚上又打艾丽的主意,艾丽虽然是三陪女,但也有人格尊严,刘家爷仨狼狈为奸,冒犯女人的人格尊严,咱们讹诈刘航,就等于为你们女人出气,这是多么伟大而又神圣的举动哈,再说了,你把这件事办妥了,整个经侦队的人都会对你另眼相看,到时候谁还敢戳你的脊梁骨,是不?走吧,你别犹豫了。”
罗玉寒不给叶佳丽思考的机huì,拉着叶佳丽的手就往外走。
而此时,在任秋生的办公室,任秋生和刘航正在进行一场艰难的谈判,谈判的内容自然是关于钱,一笔大大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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