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我惹麻烦,你这个绿皮地精!”
虽然陈奈是一只猫,但伯顿和海因,一个看起来就知道不好惹,另一个看起来身份好像不是很简单。
奴隶贩子可不想得罪这样的人,所以生拉硬拽的将地精给拖走了。
这个地精背着一个脏脏的小背包,塞满了一些发黄的羊皮纸,在被奴隶贩子拖走的时候,有一卷羊皮纸从背包掉落了出来。
那发黄,还有一些腐朽气息的羊皮纸,在地上滚动着,然后打开了。
羊皮纸画着很多线条,这些线条组成了一个图案。
陈奈看了一眼之后,就挪不开眼睛了,因为这一张图是锻造图。
系统提示:发现新的锻造图,远古魔导炮(残缺)!
魔导炮,一种超强的魔法武器,通过注入大量的魔力,魔晶或者魔核,将魔力高度凝聚再发射出去。
基本原理就跟大炮一样,但它发射出去的可不是炮弹,从威力上来将,它更像是导弹,而从形态上来讲,则是激光炮。
魔导炮可是地精帝国的一大杀器,随着地精帝国被地精自己玩废了,魔导炮也落入人类的手中。
虽然它的威力很强,可人族这边并不精通此道,多年下来,很多魔导炮都年久失修了。
现在保留下来的并不是很多,基本上都安装在主城,这些特别重要城市的墙头上,作为防御重器。
当然了,一般几十年都未必会动用一次,有些上百年都未曾动用过,只是摆在那里吃灰。
作用吧,有点像是he武器,一般情况下只是用来震慑罢了。
眼前的这一张锻造图,就是地精帝国时代,魔导炮的设计图,就算不是初代,那也是最初的几个版本。
对于陈奈而言,没有什么是比锻造图更有吸引力的东西了,所以陈奈第一时间跳了下来,想将这一张锻造图据为己有。
当陈奈的爪子按在锻造图上面的时候,却感觉到了一阵阻力,因为有一只绿色的爪子,抓住了锻造图的另一端,想要将锻造图给拿回去。
“臭猫,把你的爪子撒开,这是我的东西。”
地精面目狰狞的喊着,那狰狞的神情,跟刚才那种故作凶狠的神情是不一样的,这是在乎,以及恐慌害怕的那种狰狞。
他很在乎这个锻造图。
不,他在乎的不仅仅只是这个锻造图,而是全部的锻造图,他那个小背包里面,还是十几张呢。
碧绿色的眼瞳,深深的凝视着这个地精,嘴角微微勾起,黑色的猫脸上,露出了一个十分诡异而惊悚的笑容。
面对这个诡异的笑容,地精倒是真的被吓了一跳,只是锻造图的重要性,让他战胜了恐惧,让他将锻造图给抢了回来。
对此,陈奈表示,没关系。
待会那些锻造图会是我的,连你这个人也是我的。
“海因,买下这个地精。”
组队状态下的海因,看到这一条信息。
虽然他不是很清楚,陈奈为什么要买下这个地精,不过这并不是很重要。
海因上前拦住了要将地精拖走的奴隶贩子,询问道:“这个地精我买下了,出个价钱吧。”
奴隶贩子看了看海因,思考了几秒之后,堆笑道:“五个银币。”
“五个银币?”
海因忍不住笑了,不是因为这个价格便宜,而是因为这个价格,高得离谱。
别说五个银币了,就是五个铜币,也得考虑考虑值不值得。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这位少爷,我看你气度不凡,想要买下这个地精的原因,肯定不是因为这个地精,应该是因为地精背包里面的那些东西吧。”
一听到背包的那些锻造图,地精连忙抱住他的背包,就好像是守护自己最重要的东西,紧紧的抱住不撒手。
海因眉毛一挑,陈奈的意图被对方看穿了,既然如此,那么也就是敞开天窗说亮话。
“我的确对这些羊皮纸感兴趣,但也只是感兴趣,想要买下图个乐而已,没必要花太多的冤枉钱。”
“五个银币而已,海因你又不是没有,何必跟他废话呢?”
陈奈并不想在这个事情上多做纠缠,他只想尽快得到锻造图,然后去弄清楚一些事情。
“猫爷你的意图被对方看穿了,要是表现得太过于急切想要得到的话,对方很有可能会继续坐地起价,这地精是他的奴隶,那些东西也是他的所有物。”
商场如战场,陈奈以前去买东西,那都是明码标价的,选好了直接付钱就带走了。
商家会获利多少,那不是陈奈会去考虑关心的问题,因为价格已经标好了在那里,这是一种不需要讨论的默契,就好像是不成文的约定。
可现在的情况不同,在占据主动权的情况下,奴隶贩子随时都可以坐地起价。
然而海因表现得不在乎,那么主动权,就反被海因抓在手上了。
所以海因满不在乎的说了一句,转身便走,似乎对此完全失去了兴趣,那个奴隶贩子就有点慌了,连忙降价进行挽留。
“既然小少爷诚心想要,那就四个银币,三个银币,两个银币……”
“一个银币,要就要!”
“好吧!”
海因扔了一个银币过去,那奴隶贩子捧在手掌心,喜笑颜开。
虽然降价到只剩下一个银币,但他还是赚大了,那些发黄的羊皮纸,上面的鬼画符,他完全看不懂。
不仅老旧,还有点发霉了,拿来擦屁股都嫌脏。
也就只有那个地精,一直当做是宝贝,走到哪里都不肯放下,一直背在身上,还得抱着才会入睡。
奴隶贩子觉得自己赚了,陈奈也觉得自己赚了,而且还是赚到了,一个银币就买了这么多的锻造图,这不是赚大发了吗?
不过相比较于这些锻造图,陈奈对于这个地精,倒是更感兴趣,或许在他的身上,可以挖掘到更多的锻造图出来,顺藤摸瓜顺水求源嘛!
这么想着,陈奈看到地精的目光,也变得柔和了不少,脸上诡异而有点渗人的笑容,也从未停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