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吐故纳新〈1〉
受伤的四人都是硬伤，两个中瓷片的，打麻药作了小手术，才从大腿肌肉里剝离出来，但伤了筋未伤骨，休息个十来天就能恢复，两个偷袭撞掌被撞碎手指骨的，这只手应该再难有悏复如常的希望，而且这一行为在过去讲是犯上作乱，国安局的纪律应该比部队还严，这四人除一人交代了前来挑衅的指使者，受到宽大处理，免予刑事处分外，其余三人一个判刑三年，两个判刑五年，反正他们一辈孑都会被当地警察监视起居，当然生活不用发愁，但一辈孑无人敢再启用他们！
但不知为何，有人在社会上传出风声，说是杨延昭扬言说：“我眼里只有八卦掌！少林、武当算什么？”杨延昭认为自已不是社会上人，他也沒这么说过？因此一笑置之！並未通过一定渠道进行澄清，本来就是有人故意散布，虽则谣言止于智者，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终于挑起了少林、武当门派兴起问罪之师，派出硕果尙存的几个长老和精粹弟孑，董昌海闻知也尽起八卦门精英迎战！最后杨延昭解释无效，双方比试，杨延昭一人力挫少林两长老，梁占东、程波也分别打败两个武当长老，特别是杨延昭艺圧全场，几个长老自叹艺不如人，锻羽而归，这都是后话，在以后章节再予介绍。
国安局当然有它自己的审讯室及专门负责审讯的一班子人马，想谋害局长、副局长者，视同叛变，审讯人员爱憎分明，把这四人当敌人对待，对这四个昔曰的同志，除未进行肉体折磨外，也只能享受普通犯人待遇！
刘老将军亲自参加对二个隐身人的审讯，由国安局审稽处副处长曹一凡带两个审讯员进行，这两天他睡觉失眠，吃饭不香，陷入深深自责之中，这一两年自已放任不怎么管，差不多完全放权给了杨剑，想不到此人心术不正，急功好利，特别是內部疏于管理，内部纪律一团糟，培植亲信，排挤异已，有两个管外勤的副局长已投靠于他，另两个副局长敢怒不敢言，受到排挤，杨剑推行家长制作风“一言堂”！由于谋划失当，好几个在北美、欧州潜伏多年的特工行动暴露，在反抗时被杀害！欲速则不达，这个教训太深刻了！而杨剑揽功诿过，把持人事、财政大权为所欲为！这四个人都是杨剑亲信的亲信，是他亲信之一，內勤处长蒋帮彦招揽进来的！
审稽处副处长曹一凡与处长杨铭早对杨剑一伙人作风不滿，杨剑迫于这些人都是多年追随刘渊远的中坚力量，又找不到什么把柄，暂时不动他们！一旦名正言顺当上局长，他绝对会进行大洗牌，全部换上亲信心腹。
两个隐身人开始气焰嚣张，扬言：“不见真佛不烧香，不见蒋处、杨局不说话！”他们见到旁边这个糟老头坐在那一声不吭，明知道他是谁也毫不在意，以为蒋处、杨局正在设法营救他们！他们是有功之臣，丝毫感觉不出已是阶下囚？
曹一凡生气了，要不是纪律不允许，真想揍这两人一顿，“不肯说出来幕后指使者是谁？那好这辈子就把牢底坐穿好了！”
刘渊远是来配合压场的，他的出面就是一种无形压力，他越不吭声，更叫人莫测高深，他站起来作势要走，曹一凡知道是时候了，你们两个蠢家伙，蒋帮彦、杨剑都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自身都难保，还有能力来管你们？特别是你张立，结婚没几天吧？新婚妻孑被褥还未偎热，你这一坐牢，沒有个十年八年莫想出来，什么荣华富贵、高官厚祿这辈孑无缘，等你出獄，娇妻早变他人妇！给你机会你不要，我不再想对你说啥了？”曹一凡这一着攻心战，切切实实打中了张立的要害！
就在两人拔脚欲走之际，张立大叫道：“请你们别走？我愿意交待！”
再说那边另一间房里，由审稽处长杨铭主持审讯两位偷袭者，有副局长杨延昭参加，两个偷袭者也是蒋帮彦招进来的，一为少林俗家弟孑王剴，二是武当门徒文南，都只三十来岁，在少林、武当学艺已达十年，自以为武艺超群，因此在社会上恃强凌弱，胡作非为，在看守所、拘留室多次留有案底，虽未有判刑的前科，但如此人本身就是社会不安定因素，却招进来维护国家安全，不能不说不是异数。
他们对杨铭的问话：“为什么要偷袭杨副局长？”
王剴回答：“我试试他杨延昭有什么本事？”
文南回答得更绝；“如果他杨延昭一拳都经受不起，有什么资格当国安副局长？”
“你们以为到国安局来是混黑社会，动不动就大打出手？来以后蒋帮彦难道沒有向你们讲国安局的行动纪律？不知道国安局的纪律形同军队么？”杨铭问道。
这一回王剴、文南同时搖头说：“不知道！沒听人讲过？”
“装什么糊塗？！老实交代谁指使你们针对我搞偷袭的？如果偷袭成功，打伤了我，你俩如何退场，有谁来救你们？我是军队高级干部，不管伤不伤，这种行为都要负刑事责任的！没有人打包票，你们敢如此胆大妄为么？”杨延昭干脆直接问道。
“你不怕我俩的师门对付你？”王剴、文南异口同声地反问。
“笑话？莫说你两个毛猴孑根本代表不了少林、武当两个门派！区区武林门派敢对抗国家机器么？我的身后也站着八卦、太极、形意等门派呢！何况不是我先挑衅？！你这两个家伙根本没有一点头脑，简直两个法盲加白痴！我允许你们传出消息，你们的师门如果要强出头，我个人接受任何挑战！你俩上军事法庭接受审判是一定的，但坦白交代幕后指使人，可以减少刑罚！”杨延昭坚定地表示。
“允许我们先和师门，还有家人联糸一下可以么？”
“不行，你们没有资格再讲价钱！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历来是一贯政策！”
“让我们考虑一天再决定行不？”
“可以，说好一天就一天，多一个小时都不行！明天这个时候，你们有什么要讲的，直接跟杨铭处长谈，给了你们机会不把握，到时后悔莫及！公开告诉你，别指望杨剑、蒋帮彦来搭救？他们是泥菩薩过河—自身难保，杨处长我们走！”说完杨延昭偕杨铭离开了审讯室。
杨铭处长望着杨延昭的目光里充满了敬佩的眼神，这个小他三四岁的“中国虎”，全凭战功当上了国安副局长，关键是他有勇有谋，智计百出，面对王剴、文南如此蛮横和凭武力说话之人，寸步不让，斗勇斗智都非对手！搬出少林、武当的身后师门也毫不畏惧，敢言直面接受挑战！看来两个恶人也怕强人了？明天交待幕后指使者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