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们,这次的混乱是怎么回事?作为一城之主,我有权知道你们的所作所为,也不允许你们在我的玉林城中胡作非为。”城主忿忿地说。
堂内一片安静,谁也不想第一个发声,第一个发声的人往往会被问到死角处,漏出破绽,没有编造谎言进行应对的时间。
“居然没人愿意第一个发声,那我来第一个跟城主讲一讲”万金堂的堂主,万仲第一个打破了寂静。
“城主,几个月前万金堂拍卖场拍出去一本斗技斗气斩,拍卖场压轴的斗技,玄武三星,拍了五十万金币,当时拍卖的过程中,金币抬到四十五万,出手的买家为血狼帮,四十五万金币雪狼谷志在必得,黑虎门凭借着这几年在玉林城的暴利收入以出手五十万金币的价格拍得方寸遁,不过我听说血狼帮的陆梁有点怀恨在心,也是他空手而归没法和血狼帮一众交代,在回去的路上黑虎门的斗技遭一众黑衣人抢夺,至于是不是陆梁一干人所为要听韩老谷主一个解释。”
“血口喷人,我们雪狼谷人行的端做得正,从来不会行强盗之事,再说陆梁真的临时起了歹意也不代表是我们雪狼谷指示的,万仲你不要暗中误导城主,强加罪责。”
“韩老不要动了怒气,我只是猜测,咱们两家没什么恩怨,我也只是实话实说,没有针对雪狼谷的意思!”万柏颇为圆滑地说。
是的,万金堂与雪狼谷没有什么恩怨纠葛,也不至于互相针对。
“韩老,倘若陆梁真的半路劫走斗气斩,这个罪责你可愿意偿还?”沈怀仁笃定地说。
“城主,老朽用人不当,陆梁心胸略窄,实话讲他真的会干出这般出格的事情,证据属实的话,老朽愿意付出代价,偿还罪责。”
“如何偿还?韩老可愿意追回斗气斩交与我手,还黑虎门个交代。”沈怀仁如是说。
“城主可真会说笑,这算什么还黑虎门个交代?不是城主也在打那本斗技的主意吧!”厅堂内偏右一侧有人说着。
这人身着锦绣绸缎,器宇不凡,衣服上秀有二龙戏珠的图案,珠子不是龙珠而是一种丹药,这种丹药有个响亮的名字“九转升龙丹”。
此人名字“游天下”,是丹宗在玉林城内分会的丹师,丹宗在玉龙大陆分会极多,集聚了极其雄厚的实力,丹宗主要是炼制各种增强斗者实力的丹药。
“游老师说得哪里话,黑虎门虽然被灭门,可是他们在城内的产业依然存在,只不过这些产业失去了经管的人很容易出现混乱,也有可能被人分割,给城内的秩序添乱,我是想把这些产业转卖给大家伙,斗气斩我会上交给玉龙都都主,跟他筹一些钱好安置黑虎门这些失去收入的门徒。”
“惭愧,暗自揣测城主私心,真的惭愧。”游天下尴尬地说。
“游老师正直,心里有话瞒不住,游老师即使不问我也会解释给大家听,斗气斩是玄武三星斗技,它的价值不菲令人垂涎,我不想大家暗中操作,斗气斩是黑虎门拍得,就要遵守规矩,不许任何人心怀不轨占为己有。”
“另外据我所知,玉龙山脉上的动乱,玄天阁有参与,难道是玄天阁也想将斗气斩占为己有?玄天霸你解释下吧。”
玄天阁的几位阁老脸上一下子蒙上了黑雾,他们知道玄天迦南偷了万金堂的方寸遁,此刻着正为玄天霸担着心。
玄天霸下定心思,一口咬定“城主,小儿迦南聪慧,曾亲眼目睹林家客栈后山竹林处一个不明身份的客栈小二出手杀掉胡黑子和陆梁,夺下斗气斩,而且烧了两人的尸首,把那两人的骨头埋在了后山竹林,而斗气斩就在那林家小二的身上。”
厅堂内一片哗然,接着玄天霸又是说:“万金堂丢失的方寸遁小儿也有所见,在几个月前,林家小二曾经进入玄天阁想要出手卖掉方寸遁,然小儿迦南知道这是件赃物,未曾买过。”
“玄天霸为什么你今日才讲出来,是不是你指示你儿子想要独吞两本玄武三星斗技。”万柏愤怒地说,刚刚缓和的气愤随着玄天霸不断的暴料升腾起来了,厅堂之内人们纷纷交头接耳。
“玄天霸,你是狼子野心。”有人愤慨地骂道。
几个阁老的脸苦涩地扭成了一团,玄天阁从来没有受到过这么大的侮辱。
“城主明鉴,玄天阁本就是买卖斗技功法,玄武斗技应有尽有,朱雀的斗技我们也有,我们不缺玄武三星斗技,也不会干那些苟且的勾当;只是小儿迦南生性顽劣,刁钻好玩,暗中跟踪林家小二,想要从那个小二的手上抢过两本斗技,然后揭发他残杀胡黑子陆梁两人以及偷盗万金堂斗技的恶行。”
“至于为什么我今天才告诉你们,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不骗你们,小儿迦南知道自己实力有限,在佣兵驿站招募了两个斗师强者来实施他的计划,小儿迦南在各位眼皮底下长大,一直想大家对他刮目相看,只是想通过揭发林家小二获得大家的认可与夸赞。”
“今天那两个斗师强者死了一个,逃脱掉一个,我也是刚刚从那个佣兵嘴里了解到小儿的计划,如果真的是我玄天阁密谋小儿也不用到佣兵驿站招募强者,那个佣兵叫做战狂,我让他出来和你们解释。”
“你让他上到厅堂我听他怎么讲。”沈怀仁半信半疑地说。
一位阁老示意手下去叫战狂,
不久,一个狼狈的身影出现在厅堂中间,跪着身子,衣服破的不成样子,身上还有些带着血迹的伤痕,像是刚刚从战场上赶回来一样,可不,他战狂差一点没被魔虎兽生吃掉。
“战狂,怎么是你,你不是出任务去了吗?你怎么会搅入这场动乱,血君子呢?他不是和你一起去的吗?”
一位老者微微地颤着身子,用他那沙哑的嗓子询问着,老人起身离开椅子,向前迈了一步,询问着重复的问题,手中的拐杖重重地击了下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