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痕撩起走马灯上贴的字谜。慢慢念了说來:“青山寺上一丛竹。只见天鹅不见鸟。站在树上远眺望。白云心中有条虹。心中情意藏不住。寻寻觅觅下友情。您若无心我心碎。”
君临风目光微凝。他说:“这題有些难。沒有提示。”
洛痕说:“有。一句一字。”
君临风也细细的看着这灯谜。心里默默的拼对着字。然后他神采奕奕的看着洛痕:“猜出來了吗。”
洛痕犹豫了下。说:“猜出來了是猜出來了。可是圆觉住持为什么要出这样的灯谜啊。”
君临风嘴角微翘。他说:“你猜出來了。我沒猜出來。你帮我解释解释。”
洛痕惊讶的看着君临风。她说:“不要逗我了。你会猜不出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君临风面不改色的点头说:“嗯。我猜不出來。”
洛痕虽然不信。她还是解释到:“这青山寺上一丛林是一个等字。有问題吗。”
君临风摇头。他说:“沒问題。你继续。”
“只见天鹅不见鸟。鹅子去掉鸟字就是一个我字。站在树上远眺望。站居上示往下是一个亲字。白云心中有条虹这个就更好猜了。白字中加一横就是一个自字。心中轻易藏不住是说。寻寻觅觅下友情。这是直接暗示拼凑。这是一个爱字。您若无心我心碎。把您字的心底去掉就是一个你字。好了。你懂了吗。”
君临风眼中的笑意藏不住。他说:“我不太懂。你不如将谜底完整的说一遍。”
洛痕神色微红。她啐了君临风一口:“我就知道你是在耍我。等我亲自说爱你。”
君临风忍不住刮了下洛痕的鼻子。他说:“乖。”
洛痕撕下灯谜纸片。看到答案。她笑了笑。将走马灯递给君临风说:“我赏你的。”
君临风也好心情的说:“谢爷赐赏。”
两人相视一笑。洛痕说:“拿着花灯去照圆觉大师祈福吧。”
守在正殿的和尚们。见洛痕和君临风并肩穿过灯海。手中拿着九盏花灯。恭谨的将两人请到圆觉住持的寺院。
君临风和洛痕见到了眉目须白的圆觉大师。闭目养神的圆觉见到君临风时。微微有些吃惊:“沒想到第一个闯过灯海來找老僧祈福的竟然是北王。第一时间更新”
君临风从圆觉点了点头。他说:“圆觉大师。好久不见。”
圆觉声音苍老。他说:“的确是好久不见了。差不多已经有两年之久。”
君临风说:“圆觉大师这次回圆觉寺庙又会呆多久呢。”
圆觉大师说:“待不久。”
君临风问:“那圆觉大师这次回來又是为了什么。”
圆觉双手一直合十。眉目慈祥。他说:“也许是为了等你们來。”
君临风笑了。
洛痕打量着圆觉大师。她说:“大师。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圆觉看向洛痕。第一时间更新待看清洛痕的面容后。他说:“姑娘命格过于艰辛。置之死地而后生。不死不生。姑娘。要知凡事一念。一念之间坠入地狱。一念之间遨游九天。”
洛痕脑海中的迷雾退去。她说:“我见过你。在斐崖。那时候你跟我说了和现在一样的话。”
圆觉说:“那时候姑娘不信老僧的话。那现在姑娘信了吗。”
洛痕想了想说:“信一半。不信一半。”
圆觉说:“姑娘是有佛根的人。”
洛痕说:“可是我不是要成佛的人。”
圆觉说:“信轮回。”
洛痕说:“也许吧。也许下一世我会是一个僧人。”
君临风不高兴的看着洛痕。他说:“下一世。你还是我的。”
洛痕心里平静的对君临风说道:“也许下一世。你是僧人。我是你手中的木鱼。”
君临风笑着说:“你就那么想被我敲破脑袋。”
洛痕想了想那个场景。忍不住也笑了。
圆觉说:“你们俩盘腿坐在佛画面前。老僧为你们祈福。”
君临风和洛痕依言坐在园蒲上。面对着墙上挂着的释迦摩尼佛画。
圆觉说:“闭上眼睛。”
洛痕和君临风闭上眼睛。耳边响起圆觉唱起的梵音。清心静耳。听起來果然舒服。
圆觉用柳枝沾净水洒在洛痕和君临风的身上。洒完后。他说:“二位请起吧。”
洛痕说:“谢大师。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圆觉摆手。他说:“你们走吧。我也该走了。”
君临风问:“大师你要去哪里。”
圆觉说:“该去哪里就去哪里。”
君临风和洛痕冲圆鞠了一躬。圆觉回之一礼。
“大师。我们走了。”
圆觉说:“最后送二位一句话。”
“大师请说。”
“莫执着。莫执着。”
君临风和洛痕出了圆觉寺。手上提着大大小小的花灯。君临风问:“大师为什么要对我们说莫执着。”
洛痕说:“大师是高人。高人说的话自然深不可测。”
君临风说:“你装高人也可以装得很像啊。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洛痕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君临风学着洛痕的语气说:“猜谜。不该受思维的限制。”
洛痕笑了:“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君临风否认道:“乱说。我只是提醒你。你是有夫之妇。”
洛痕乖巧的说道:“为妇晓得了。”
君临风说:“你这样子倒是学得好。”
两人有说有笑的走到了桥上。空旷的天空传來烟花炸响的声音。两人不约而同的止了步伐。抬头看向天空。黑夜中绽开一朵又一朵的烟花。
洛痕将头依偎在君临风的胸膛上。两人安静的看着烟火。烟火停了。君临风说:“这是我们第一次一起看烟火吧。第一时间更新上一次年宴放烟花的时候你也不在。”
洛痕胸腔发出闷笑。
君临风说:“你笑什么。”
洛痕故意说:“我想起年宴那天晚上。我喝醉了。某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君临风也想起那个洛痕主动的晚上。他低着头在洛痕的耳边暧昧的说道:“要不咱们再來一次。”
洛痕面容无辜的说:“臣妾有心无力啊。”
君临风:“……”一切挑起火焰却不灭火的行为都是耍流氓。
“走啦。”
洛痕追上君临风的脚步:“怎么啦。生气了。”
君临风说:“惹了我还不准我生气吗。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洛痕无辜的说:“我哪有那胆子啊。”
君临风咬牙道:“你简直胆大包天。”
洛痕摸了摸鼻子说:“你别走那么快啊。我腿短都快跟不上了。”
君临风的脚步放慢了。洛痕追了上去。用牙齿咬住了君临风手臂上的衣服。
君临风皱眉。他问:“你做什么呢。”
洛痕松开牙齿。说:“两只手上都是花灯呢。只有用牙齿抓住你了啊。”
君临风苦笑不得的说:“你可是一国贵妃啊。怎么一点礼貌礼仪都沒有。”
洛痕说:“有什么关系。这里又沒有文武大臣和各宫妃嫔。这里只有你和我。”
君临风腾出一只手。说:“拿來。”
洛痕问:“拿什么。”
君临风说:“花灯。我來拿花灯。你抓住我就好。”
洛痕笑着将花灯全部递给了君临风。君临风小心翼翼的将最后赢的那盏走马灯给洛痕。他说:“你就好好的拿着这一盏就可以了。”
洛痕点头:“好。”
洛痕抓住君临风的手臂。她说:“你饿沒有。”
君临风说:“你想吃东西。”
洛痕说:“今天元宵节呢。街上好多卖吃的地方呢。”
君临风说:“走吧。我也饿了。”
洛痕问:“你有什么推荐吗。”
君临风摇头道:“沒有。我从來不吃大街上卖的东西。”
洛痕嘴角抽抽。她说:“你平日里行走江湖都吃的什么。”
君临风说:“酒楼。打仗或者远行。会带厨子。”
洛痕捏了捏君临风解释的手臂。她说:“你看起來不像一位娇生惯养的主啊。”
君临风瞥了洛痕一样。他说:“我吃得苦并不意味着我有条件还吃苦啊。再说了。我只是沒有吃过街边的小吃。怎么就被认为是娇生惯养了呢。”
洛痕惊讶道:“君临风。我头一次发现你口才竟然那么好。”
君临风说:“近墨者黑。”
洛痕说:“你说的那个墨该不会是我吧。”
君临风说:“喜欢你有自知之明。”
君临风和洛痕走到叶城繁华的街道就遇到了神色焦急的洛谨和菊书他们。洛谨一见到洛痕就冲了过來。他神色焦急的问:“你沒事吧。”
洛痕摇了摇头。
洛谨用目光上下扫描了洛痕一遍。发先她的确沒有什么不妥。这才松下一口气:“你沒事就好。”
菊书眼睛水汪汪的。她说:“主子。你急死我了。”
洛痕敲了下菊书的脑袋说:“南王才是你主子。”
菊书惶恐的看了洛谨一眼。洛谨摇头说:“别紧张。我很高兴你担心安乐。”
菊书说:“谢南王。”
洛痕问到:“夏太子和滄烟呢。”
洛谨说:“我已经派人去找了。刚才传來消息。说他们在城南那面。”
君临风皱眉。他问:“滄烟和凌墨在一块。”
洛谨说:“想來是刚才人群把他们冲到了一块。这样也好。他们可以互相照料。”
君临风说:“我们去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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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