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一声惊呼还未来得及叫出口,下颚猛然被一只大掌攫住。
粗砺的手指力道奇大,痛觉猛然袭来,舒婉整个眉头都疼的皱起来了。
是萧锦骋。
舒婉知道是他。
可她却被他死死的钳制着,捏着下颚,一句话也喊叫出来。
她拼命的摇头,想要摆脱他的束缚,只是反抗带来的却是这个男人更为粗暴的蛮狠。
他一把把舒婉的乱动的脑袋摁到了墙上,她的后脑勺生生撞在坚硬冰冷的墙壁上,伴随着一阵剧痛,舒婉脑袋开始有些眩晕……
然而,她却很清醒,因为萧锦骋大手一直未松的紧紧攫着她的下颚,手上的力道更是重的好似要捏碎她一般。
锥心的疼痛感逼着她不得不得清醒!
舒婉身子渐渐安静下来,不再挣扎。
她知道在这个发怒男人面前,再多的挣扎也是枉然的。
“舒婉,看不出来,在美国这几年你放~蕩了不少!”萧锦骋低头迫近。
舒婉胸口起伏着,他逼近的气息近在咫尺,十分危险。
走道里没有灯,但舒婉一抬头就可以对上他湛黑的眸,那眸很沉很深。
而他就如一只动了怒的野兽般,那深不见底闪着黑光眸紧紧地盯着她,好似下一刻就要把她撕碎入腹。
舒婉忽然笑了。
笑的凄迷而又无助。
“放~蕩了不少?在你眼里我不是在五年前就是个放~蕩不/洁的女人了吗?”
舒婉嘴角嘲讽的笑意轻易地就激怒了眼前的男人,但真正激怒萧锦骋的是她口中的“不/洁”二字!
轻不可闻的二字,瞬间就击中他心中隐藏最深的伤口。
舒婉不干净的身子,一直是他心底拔不出的一根刺。
那根刺卡在心口,咽不下又拔不出,只要微微一碰,就会生生泛疼,那刺每扎伤他一次,他就会同样的让她也痛上一次。
她让他痛了,他同样也要让她痛。
“萧锦骋,我知道,我脏了,五年前我就脏了,你嫌弃我,我不怪你……可如今你也不是干净的了,就不要再互相折磨了。”
舒婉不知道她是怎么说完这让她难以启口的一席话的,那声音死寂的如个木偶。
如果可以,她永远都不愿触及那道伤。
可是他,却一次又一次的把她逼入绝境。
萧锦骋眼神冷冽如冰,但落在她发丝上的气息却是越来越危险炙热。
他俯身发疯的咬上她的唇。
黑暗的走道里,有温热的液体无声落下。
舒婉心下一横,狠狠的咬上他的唇,推开他,一把撕开了自己的衬衣,“萧锦骋,不嫌/脏的话,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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