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突然有个和尚或是道士出现,跟我说我的村姑是狐狸变得,那我一定信,因为她即美丽又狡猾。
她每次来溜吧都是一个人,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孩,身边一个跟随都没有,怎么可能?而且每次离开总是不被我察觉,好像生怕我跟踪她,知道她住哪儿似的。
难道她真的是狐妖?那为什么不把我带到某片林子,吸尽我的阳气。
我的村姑,一个神秘的女孩,就这样闯进了我的心里。
……
“我是看在杨志的面子上才给你两千块一个月。”老板把我叫到他办公室,开口便教训道。
从他的眼神和对我说话的语气中,我知道他对我很不满意。杨志说他老板也是打拼了好些年才有了这家属于自己的一家初具规模的饭店,所以他自然是欣赏杨志那样吃苦耐劳的年轻人,而我在他眼里早成了不务正业的浪子。
“我再给你一个月的试用期,如果你还不改,那我只有请你走人,这事我也跟杨志商量过,你不要总让他难做。”老板缓了缓语气,他很器重杨志。
我自知自己对不住一个月的两千块和包吃包住,所以老板让我走人,我不会有任何怨言。
我想我是走定了,因为我根本克制不住自己往奥林溜吧跑的心。
“孽障,今天你又晚点了。”村姑朝吧台边上的我溜来。
十分钟之前我还站在办公室接受老板的批评,这转身就又跑来这儿了。
“等不急了?”我冲她笑道。
心里面内疚着,我怎么会为了一个连名字都不肯告诉我的女孩丢弃学手艺的机会呢?
“又不是等你开房跟我上床,还等不急了呢!今天有心事?还是不想见到我啊?愁眉苦脸的,好像我欠了你几百万似的。”她燃起一根香烟,抽一口往我脸上喷。
“我恨不得把你挂在我眼皮底下。”我夺过他修长手指间的香烟,有模有样地吸吐。
她比我懂得多,告诉我吸二手烟伤害更大,所以在这种场合必须学会叼烟,她说我叼烟时蛮帅,我说我本来就帅,她骂我臭不要脸。
我牵着她溜入人群。
“村姑,我老板下个月不让我干了,所以下个月可能就得走了。”我怕她又突然不见,没机会告诉她一声。
她一直以为我是学生,她吃惊地看着我,说:“你不是才十八岁吗?怎么就出来打工了,你老板谁啊,开了就开了呗,有啥了不起,但这溜吧你必须得来。”
她说的倒是轻巧,城里人哪里懂我们农村人家的孩子,我这般把钱挥霍在溜吧,早就对不起爹妈了,现在连学手艺的机会也泡汤了,她还好意思给我下达这命令。
我凭什么听她的?凭她长得漂亮?凭我贱?
我说:“好,我不走,我来。”
她美美地点头,就又消失在人群中,等我追出溜吧,早就不见了她的踪迹了。
我拉后院铁门的声音惊动了老板夫妇。
“每天晚上都要出去发癫,住神经病院得了。”老板娘吼道。
老板娘对我从来就没有好气过,我就当她是我们村里的一条母狗,夜深人静时总是爱瞎叫。
老板房里的灯打开,老板批了件外衣冲我招了招手,让我过去。
“今天才说过你吧,我看你是改不了了,这是你这个月的工钱,另外再加你五百,是想你替杨志想想,从你来了之后,他有哪天安心睡过一觉。”老板把两千五百块钱塞到我手里。
我没什么好说的,点点头往宿舍走去。
“又去溜吧了?跟那女的好上了?”杨志开灯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谈不上好上,也就那样吧,老板给我发工资了,明天中午哥两去别的饭店好好吃一顿,喝几杯。”我把二十五张红钱往桌子上一丢,人往床上一倒。
“老板明天让你走人了吧?”这瞒不了杨志,老板怎么可能给我先发工资呢?
我们都知道这在城里丢了工作,若是传回村,那定然是被指着鼻子骂,一句一个瞎混,一句一个没出息的,所以我不能不仗义,把杨志也给拖进浑水。
我说:“别,你在这干得挺好的,不是他让我走人,而是我不想给他干了,我实在受不了他家那母老虎,再说村姑……就那女的,她在外头给我弄了份工作,养活自己没问题,关灯吧,明天你还得起早。”
溜吧还没有开门,我在旁边的小旅馆开了间单人房把包裹搁那,在附近转悠着,打算就在这附近随便找个工作,这样就可以天天来溜吧,永不停歇地与我的村姑在一起了,可是转了好几圈,没见到一张招工牌。
只要那辆白色奥迪已然停在了溜吧门口,那这会儿里面必然已是人山人海了。
我的村姑手里夹着跟烟,踩着溜冰鞋站在门口,好像知道我丢了工作,会来的很早。
她招手让我快点,说:“孽障,今天是你等不及了吧。”
“是啊,我想跟你上床。”我说,上去亲了她一口。
我怎么成流氓了?谁让她长得那么好看,我的动作去得有点突然,分分钟后,她以耳光回应我。
接着她又笑了,不怀好意地瞅着我下边,说:“野小子,敢跟姐姐上床了,想变太监了是吧?”
她冲我挤挤眉,分明是在纵容我胡思乱想。
“我想让它茁壮成长,让它增长见识。”我说。
在村姑面前,我能说会道。
我把我的现状告诉她。
她幸灾乐祸道:“那更好,以后你只管陪我玩,我发你工资,还有,今晚我就不回去了,跟你睡去。”她拍拍我的肩。
起初我以为她跟我开玩笑,溜吧还有半个小时就要打烊了,换在以前她早就开溜了,但现在她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村姑,你真打算跟我去睡?我那只有一张床。”我拉住她说。
这种事来得太突然,怪让人心怕。
“不是我跟你睡,是你睡我。”她把头一昂,古灵精怪,让我一惊一乍。
这是什么女孩,野性如此强烈,我只有带她去旅馆。
“哎哟,你这个孽障,带姐姐住这么破的地方,你对得起你姐姐我的第一次吗?不过算了,这也挺值得纪念的。”她用食指在我脑门上轻轻一戳,然后一屁股坐在床上,翻个身躺下去。
我不信这个小辣椒还是个处,但这并不影响她对我的吸引和我对她的喜欢。我虽然是个农村人,但我的思想并不像大多数村里人那么古板,喜欢就喜欢,跟处不处没关系。
“喂,是你先去洗还是我先去?或者我们一起。”
她翻个身,趴在床上,手臂伸直,下巴搁在雪白的胳膊上,柔顺的淡红色头发披散开来,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
我的喉结下意识挪动,我说:“我睡你,当然是你洗好躺床上等我。”
“别猴急哈,姐很快洗好。”她扭过头给了我一个飞吻,小蛮腰一扭。
我的双眼成了照相机,脑子是胶卷,记录下她每一个俏皮的动作。
透过浴室格子式玻璃门,看着她在里面甩头扭身的动作,就像逃亡到一个仙境般的山谷,透过淡淡的轻雾,看着一个神仙姐姐正在湖中沐浴。
她围着浴巾走出来,食指含在嘴里,像有阴谋似的对我笑,说:“孽障,快点哦。”
她坐进雪白的被子内,靠在床头,被子盖到胸前的位置,留下那道深深的沟壑,是个多么致命陷阱,雪白的被单映衬她微带粉色的肌肤,她简直就是妖精,我今天被她吃定了。
我从浴室里走出来,她却把衣服穿的严严实实,双脚交叉伸直。被子被叠成块放在脚那头。这妖精逗我好玩呢。
“不闹了吧?你睡床,我打地铺。”我过去抱被子。冲了个凉水澡,脑子也清晰了,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还不知道她要玩什么花样。
“什么不闹了?我闹哪样了?姐是想让你感受剥衣服的心跳嘛。”
她绕到我前面,像个只猎豹,一下将我扑倒。
我双手摊开,看着天花板,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
我还真以为今天连“狗屎运”也瞎了眼了,没想到最后这个小辣椒又是在耍我,掐住我的脖子一吐舌头,做个鬼脸,道:“想多了,想睡姐姐,下次开得起总统套房再来找姐姐吧,关灯睡觉,小孽障,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