泓都作为花影的国度,无疑是繁华的。
当楚莹雪和流云琼若乘着高余三米的花车在泓都游.行之时,她终于明白到了什么是摩肩接踵,什么是人山人海。
士兵在前面开路,楚莹雪与流云琼若站在花车上,身下满是娇艳鲜红的牡丹,密密麻麻,芳香馥郁。
“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人群中爆发出惊人的呼喊,喊的楚莹雪心神动荡。
三呼千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这种滋味,难受并激动着,如此的矛盾。
身出手臂向百姓们轻轻摇手,人群中又是一阵欢呼雀跃。
花车经由皇宫的外侧前往城东,经由东西南北四城最后返回皇宫的正门。
楚莹雪和流云琼若的新房设在靠近花袖宫的瑶台殿,破天荒的第一次后宫中有男子留宿,对于流云琼若,花庆伟倒是放心的很。
“公主,皇上有旨,让您带着驸马前去奉先殿。”刚刚回到花袖宫,冯公公便来传旨。
奉先殿,殿如其名,供奉着花影国历代君主的牌位。
楚莹雪点头回答:“待盈雪更衣完毕,定协同驸马前去。”
去见先人,她怎么能够继续穿着这妖艳红妆呢?今日花轻狂的出现,无疑将她推上了风口浪尖。
以后的花影国再无轻狂太子,只有她花盈雪,只有她一个人有资格继承帝位。
看清了这局势的花庆伟,心里会如何想,如何去做呢?
“那老奴就在门口等着您与驸马了。”果真是压对了宝,他选择了公主果然没有错。
太子看他的眼里永远带着不屑,在他眼里,自己不过是个奉承讨好的阉人,公主却不同了,这么些年来公主见了他不说嘘寒问暖也是差不多了。
虽然公主是因为皇上才对他这么个奴才好,但是他却已经很满足了。
今日之事过后,太子是彻底的步上了雪皇后的后尘了。
进入新房,满目的红艳让人目不暇接。
楚莹雪为流云琼若脱下喜服,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道:“已经忍了那么久了,那就应该不怕再忍一会吧,琼若,我是你的。”
她是琼若的了,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了。
一切,只觉得恍如隔世!
一只手袭上了楚莹雪的腿,一路向上,钻入鲜红的裙摆飞快准确地找准了位置:“莹莹,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被破坏,我好不甘心!”
若不是怕莹莹的名声受损,或许在重逢的那一日,她便已经得到莹莹的一切了。
感受到微凉的玉指徘徊在她的身体上,楚莹雪低垂着头,漏出雪白的无限引人遐思的脖颈:“我也不想的…要不然…你现在就…就…”
“就什么?”轻柔的动作让楚莹雪脸如火烧。
但她还是大胆的轻轻分开一个弧度,让流云琼若触碰到更多。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才不要说出口…”明明一直惦记着啃了她这只大白汪,可却让她主动开口。
琼若真坏!
“莹莹,只差一步,最后一步…”她真的不想再忍,忍无可忍了!
手掌离开楚莹雪转而解开她的衣带,心下有些忧郁,脱下新娘的衣服,可目的却不是入洞房,这天下间还有比她更惨的人吗?
两人为彼此换上一套情侣白衣,初春之季,天还是那么的冷,可她们身上却只穿着轻柔单薄的雪心锦。
冯公公看着相携出来的一对璧人,眼里闪过赞赏:“恭贺公主大喜,祝公主与驸马琴瑟和鸣,早生贵子。”
楚莹雪面上没有丝毫的变色,心里也是没有任何的阴暗,不能生就不能生,早在和琼若在一起的时候,她就认定这一事实了。
“白月光,看赏。”楚莹雪脸上带着幸福满足的笑,她身边的流云琼若嘴角也勾勒出一个淡淡的弧度。
奉先殿的门口,花庆伟已经等了楚莹雪两人许久了。
花轻狂的所作所为,不配为人子不配为人臣,他不会再给他任何的希望了,废太子的诏书他已经拟好,盈雪成为花影国的继承人的这一事实已是不可更改了。
“盈雪(清若)叩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花庆伟淡淡的回道:“平身。”
而后转身进入殿中。
一旁的小太监对着楚莹雪道:“请公主殿下对列代先祖行二跪六叩之礼,请驸马对花影列代先祖行一跪三叩之礼。”
门外的蒲团一前一后相隔甚远的摆着,作为花影国的帝王,花庆伟有资格进入奉先殿,而楚莹雪作为神使却是一次也没有来过并进去过。
楚莹雪心里郁闷费事的同时,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连忙跪在靠近奉先殿的蒲团上,庄严肃穆的行了二跪六叩之礼。
帝王拜祭先祖,行的是三跪九叩之礼,现在她所拥有的权利,是原本属于太子的权利。
让楚莹雪惊讶的是,她行完大礼之后,奉先殿的门竟然缓缓的关上了,花庆伟没有再和她说任何的话。
这…
“莹莹,我们回去吧。”花庆伟不说,她们根本猜不出他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她们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楚莹雪的目光落在那紧闭的大门上,最终什么也没说点头离开。
“公主驸马大喜…”
“公主驸马大喜…”见到她们的人都是这么说的,好听的话听的多了,流云琼若脸上的笑越加的明显了。
楚莹雪的心却也跟着紧张了起来,她的第一次,就要这样奉献给琼若了吗?
她的心跳的好快啊!
步入新房,宫女们辛勤的忙进忙出,吃食,衣物,热水,一一为她们准备齐全,而后抿嘴偷笑着离开了新房。
屋内处处繁华,满目琳琅,珠翠环绕,花庆伟将国库中珍贵的好看的尽数送来了瑶台殿。
身侧的人目光灼灼,让楚莹雪的头越加的低垂了,她和琼若早就做过了亲密的事,可现如今,她却羞涩的不像话。
“琼若,要去内殿吗?”楚莹雪终于开口,说的却是这么一句。
流云琼若听此脸上带着狂喜打横抱起楚莹雪往内殿走去。
一脚踢开房门,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繁花,淡粉水粉桃粉深粉,藕荷雪青浅紫深紫,粉色和紫色综点缀着纯白色的花,让人眼花缭乱。
楚莹雪窝在流云琼若怀里轻声解释道:“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这间房间里的一切也是我构思了半年的,我喜欢花,喜欢它们的香气,它们如同女子一般的娇艳美好。”
粉紫繁花,轻盈帷帐,叮咚珠帘,琴筝并立,书墨同桌,古香古色,唯美仙境,不过如此。
“很美。”
“琼若,你说的是我还是这屋子?”楚莹雪一边说着一边贴着流云琼若的脸蛋。
回答楚莹雪的是一个火热的吻。
两人相拥相吻,身子也在向床榻逐步靠近。
楚莹雪倒在了床上的瞬间,忽然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蹬掉鞋子,轻轻滚到了床的里面开玩笑道:“亲爱的琼妃,我要你侍寝。”
一边说着话,还伸出手指轻轻的勾动了几下,挑.逗意味十分的明显。
侍寝?
流云琼若轻声回答:“既然公主要求了,那我也只好从命了。”
站在原地,一件一件的脱着自己的衣服,白玉无瑕的肌肤暴露在楚莹雪眼前,吸引了她全部的心神。
白玉为神,白雪为骨。
她的身上,每一处,都留下过自己的印记,高峰或是低谷她都驻足停留,流连忘返过。
流云琼若来到了床前,缓步走到了楚莹雪的脚下,轻轻的伸出了一只手去。
楚莹雪的玉足被握住,随即身上盖着的被子隆起了一个大大的包,流云琼若已然钻进了被子里。
“琼若,你…”她这是要干什么?
“莹莹,你知道要如何侍寝吗?既然你说我是你的妃子,那我就按照妃子要做的事去满足你。”被子上端忽然冒出一个头,流云琼若压在楚莹雪身上,说出的话颇有一些不怀好意。
“侍寝不就是□□觉吗?啊…”肩上的衣服忽被大力的掀开,漏出雪白圆润的香肩,楚莹雪大惊之下叫出了声音。
“莹莹,你害怕了?”一边说着,手掌一边顺着抹胸钻进楚莹雪的衣内。
无力的搂住流云琼若的腰身,楚莹雪轻轻摇头。
衣衫齐飞,亲吻与手掌仿佛是有魔力一般游走于楚莹雪身上的每一处,点燃楚莹雪脆弱敏感的神经。
在流云琼若脱下楚莹雪下.身的最后一件屏障的时候,她猛地用膝盖分开了楚莹雪的双腿。
楚莹雪想要叫喊,但是却没有喊出声,她轻轻坐起身,依靠在墙边,执起流云琼若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脸究竟红成什么样,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像是着火了一样。
“琼若,要我!”楚莹雪将一切暴露在流云琼若眼前。
“莹莹,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猛地一用力,楚莹雪只觉得身下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伴随着疼痛,她的身体猛地收紧,将流云琼若的手指紧紧包裹。
“很疼吧,莹莹,我这就拿冰莲玉露为你疗伤…”流云琼若想要抽回手,可却被楚莹雪握住了手腕。
“我不疼,我很快乐。”楚莹雪仰头吻住了流云琼若的嘴唇,她终于成了琼若的人了,哪里会去计较疼不疼呢?
她和琼若两情相悦,交换了彼此的纯洁,她们真正的成为了一对伴侣。
夜还很长,她们的欢愉永远不会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