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情深的眼眶有些发热,低着头,咬住下唇,拼命隐忍。
半响,才深吸一口气,抬起头镇静地道:“那又怎样?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也值得你现在拿出来说?”
说完,像是很不耐烦一样将他继续往门外推,“快走快走,别妨碍我们睡觉。”
席墨城却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揽进怀里,然后低头,用力封住她的唇。
许情深的眼眶有些发热,低着头,咬住下唇,拼命隐忍。
半响,才深吸一口气,抬起头镇静地道:“那又怎样?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也值得你现在拿出来说?”
说完,像是很不耐烦一样将他继续往门外推,“快走快走,别妨碍我们睡觉。”
席墨城却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揽进怀里,然后低头,就用力封住她的唇。
许情深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待反应过来时,唇齿已经被打开,火蛇扫过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带着一股隐隐的暴虐,纠缠着她狠狠欺负。
她用力挣扎,然而动作很快就被制住,换来更加粗暴的对待。
席墨城像是发了狠,突然一弯腰,将她一把打横抱起来。
“唔……”
许情深抡起拳头就开始砸他,四肢拼命扭动,她学过功夫,力气比普通女孩子大,席墨城不得不将她放下来,却没有松开她的唇,而是将她一把抵在墙上。
紧接着,铺天盖地的吻如野兽啃咬般落下来。
许情深呜咽一声,无法躲开,然后,就听到“砰”一声轻响。
席墨城踢开卧室门,将她推了进去。
门在后面关上,她跌进床上。
卧室并不大,门口进来就是床,对面放着一个衣柜和一个梳妆台,还有两个小柜子,装着女孩子的一些用品。
许情深从床上爬起来,怒吼道:“席墨城,你什么意思?”
席墨城的目光微凉,扫了她一眼。
启唇,“你还可以声音再大一起,让诺诺也来观看我们的表演。”
许情深气得心口梗出一口老血,无语哽噎。
这个不要脸的男人!
见她吃瘪,席墨城这才微微勾唇,眼底闪过一抹笑意,然后,就开始慢条斯理的脱衣服。
许情深的眼睛倏地瞪大。
“你要做什么?”
她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问。
席墨城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放到一边,嘴角似笑非笑,“睡觉,没看到吗?”
许情深气得磨牙。
想去推他,但是她不是他的对手,弄出大动静将诺诺吵醒的话,又不好解释,最终,只能愤恨地瞪着他。
“行!算你狠!”
她爬起来抱着被子枕头,怒气冲冲的就往外走去。
手臂却突然被男人拉住。
席墨城面无表情的扫了眼她手上的被子和枕头,问:“你去哪?”
许情深没好气的甩开他,但一扬手,没有甩掉。
瞪他一眼,“我去客厅睡,这里让给你,这总可以了吧?”
席墨城的面色却突然冷下来。
然后,一把就将她拉回来,锁上门。
“不许走!”
许情深被他拉着按在床上,一怔,心中警铃大作。
“你想干什么?我都把房间让给你了,你还不满意?”
席墨城冷哼,“谁稀罕!”
许情深气极一噎。
怒视着他,“不稀罕你还来跟我争这么个小破床?你家里的豪华大床睡腻了?”
男人突然邪气一笑,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眼眸里泛着一股邪祟的光,说道:“倒还真是有点,那里大归大,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说话间,暧昧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许情深只觉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她别开脸,微微往后倾了倾,试图逃离他的掌控。
然而,下一秒,整个人就被推倒在床上,然后,身子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席墨城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说道:“不懂就不懂,现在睡觉。”
许情深尖叫一声,挣扎,被席墨城用力按在怀里。
“席墨城,你放开我!”
她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扭动着,女人玲珑有致的身躯像一把火,点燃他身体里强烈的渴念。
他的喉咙微微发紧,身子也有些紧绷,一把将她按住,哑声道:“我警告你,别乱动!”
许情深抓住他的手,一口用力咬下去。
席墨城吃痛,手臂上的力道下意识松了松,然后,女人就一只被惹急了的兔子,嗖一下跳起来。
越过他的身体,就往外奔去。
席墨城眼皮一跳,连忙抓住她的脚腕,许情深猝不及防,一下子跌倒在他身上。
女上男下的姿势。
手掌之下,一片滚烫,许情深烫得嗖一下缩回手,指着床上的男人,面红耳赤。
“你、你……”
席墨城将被子扯过来,盖住自己的腰腹。
面上表情淡淡的,“我什么?早就警告过你别乱动。”
许情深:“……”
这男人!耍流氓还有理了?
她愤怒的朝他龇了龇牙,“你信不信我可以告诉你骚扰!”
席墨城微微抬眼,眼底闪过一抹戏谑。
“你不说我还没这想法,所以,你这是在提醒我现在应该做什么吗?”
说完,一把将她拉下去,压在自己身上。
许情深挣扎了一下,奈何烙在腰上的大掌像铁一样,根本动不了。
她只能愤恨地道:“你无耻!”
“呵!”
席墨城轻笑一声,轻轻一翻,就将她卷进被窝里。
“不许再动,否则信不信我真办了你?”
他从后面拥住她,薄唇咬着她的耳垂,声线低沉。
许情深很不自在,想动,然而考虑到他的话,以及这个男人说到做到的个性,一时倒还真不敢再动了。
周围安静下来,能听到男人浅浅的呼吸声。
许情深的身子僵硬的紧绷着,微微前倾,生怕碰到他,点燃危险。
席墨城显然感觉到了她的抗拒,眼眸微暗,但没有说什么。
指尖缠着她的一丝头发无意识的把玩着,沉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学的功夫?”
许情深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几丝沮丧,“要你管!”下一秒,便听到男人用威胁的语调嗯了一声,同时,箍在身上的手臂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