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的时候,只要他在书房工作,她都会尽量不去打扰他,可今天她有些忍不住了。
她真的很想看看他,哪怕多看一眼也好。
毕竟,以后也许……就没有多少机会见面了!
夏暖暖敲了敲书房的门,里面传来夜司墨低沉冷冽的声音,“进来!”
她推开门进去。
进去的时候,看到他正好关掉墙上的投影仪,大概是会议刚结束。
夏暖暖暗暗深吸一口气,然后扯起一抹笑容,提着酒瓶走过去。
“忙完了吗?”她问。
夜司墨将手上的一件文件放在一边,看了眼她拿着的红酒和杯子,挑了挑眉。
不答反问:“想喝酒?”
夏暖暖微微一顿,然后笑道:“是啊。”
夜司墨的眼底浮上一层暖意,站起身来,“今天怎么这么好的兴致?”
“我哪天兴致不好?”
她笑着,恍若无事般找开瓶器开酒,一边找,一边说道:“就是今天心情好,所以特别想喝酒而已。”
夜司墨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心情好……”
他缓缓咀嚼着这三个字,眼底浮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既然你心情好,今晚就允许你喝酒。”
说完,看到她手上的红酒,又皱了皱眉。
“这瓶不适合你。”
他伸手将她手上的红酒夺过去,然后打电话,让秦管家另外送一瓶上来。
夏暖暖一愣,问道:“为什么不适合我?”
夜司墨淡淡乜斜她一眼,指了指上面的年份,“这种酒家里总共也就三瓶,像你这种不会品鉴只知道牛饮的,给你喝浪费!”
夏暖暖:“……”
眼睁睁看着他将那瓶好酒放在旁边一个柜子比较高的地方,好像生怕她跟他抢似的,不由气得吐血。
资本家就是资本家!
一瓶红酒都能吝啬成这样!
夏暖暖有些不满的坐进沙发里,然而她不知道的是,那瓶红酒是今年愚人节的时候,应朝宗拿过来恶作剧的,上面的年份是假的。原本应朝宗是给几个兄弟每人送了一瓶,其余两人见了都当宝贝一样珍藏起来,只有他,一眼就看出酒的成色不对,但也没有挑穿,就等着哪天看席墨城和季云舒拿出来闹笑话,所以就将它一直摆在那里
,再也没动过。
没过多久,秦管家就推着醒好的一瓶红酒上来了。
夜司墨亲自给她倒了半杯,自己也倒了半杯,和她碰了碰。
夏暖暖现在心情烦乱,看到酒,就眼睛发亮,想也没想,说了声:“cheers!”
然后就往嘴里灌。
夜司墨动作一顿。
竟一时没来得及拦住。
夏暖暖喝完之后,吧唧了一下嘴,笑道:“好喝,再来一杯。”
夜司墨瞠目结舌。
眼睁睁看着她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半响,才摇头叹道:“说你牛饮,还真是一点都没错。”
夏暖暖瞪了他一眼。
“喝你两杯酒而已,有必要这么损人吗?”
她不满的撇了撇嘴,说道:“你知道古代的大侠怎么喝酒吗?人家都是拿碗,拿缸,哪像现在的人,喝红酒要品就算了,喝个白酒啤酒也要品,真是……像个娘炮一样,没劲死了!”
夜司墨:“……”
脸色微黑,咬牙道:“你说谁是娘炮?”
夏暖暖心里咯噔一下,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嘴快,说错了话,连忙嘻嘻笑着又给他添了点酒,“不是说你,我说外面那些人。”
夜司墨冷哼,“你不懂就别乱说,不仅是红酒,白酒也分等级,二话不说端起杯子就灌的那就是牛饮,真正的品酒无论是步骤还是器具都有很高要求,还有对于品酒人感官的灵敏性以及对酒的……”
夜司墨开始对她滔滔不绝的科普品酒常识。
夏暖暖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偶尔点点头,附和两句,给男人顺顺毛,捧哏做得十分开心。
同时,也不忘给自已倒酒,喝完一杯又一杯。
直到一瓶红酒见了底,夜司墨说得口干舌燥,想要倒酒,却发现已经没了。
再转头,看向坐在旁边的小女人,只见她脸色泛红,双眼迷蒙,俨然已经差不多醉了。
夜司墨头疼抚额。
在眼皮子底下还能让她喝醉,都怪他,和她说起话来时,总会忘事。
这就是夏暖暖之于他最独特的魅力所在。
他是一个冷言寡语的人,在外面通常都惜字如金,可对她,总有数不完的耐心和想说的话,就算不说话,哪怕和她静静的呆在一起,也觉得舒服。
夜司墨揉了揉眉心,问道:“喝醉了?”
夏暖暖展颜笑了笑,摇头,“没有,我还能喝。”
说完,就晃着手去拿杯子。
夜司墨捉住她的手腕。
“不许再喝了。”
他愠怒地道,然后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往外走去。
夏暖暖也不反抗,乖巧的窝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清冽香气,身体里像是有什么沉睡的东西缓缓觉醒。
“夜司墨,我想睡你。”她突然轻声说道。
男人的步子一僵。
然后,脖子一疼,被几颗细细的小牙咬住。
夏暖暖张口叼住他颈上的一块肉,咬得十分用力,饶是夜司墨再不怕疼,被人咬住这里,也不由轻嘶了一声。
然后,一双纤细的手臂就缠上来。
夏暖暖缠住他的脖子,嘴松开上面的肉,开始不安分的往上游走。
只是却不是吻,而是咬。
咬过他的喉结,咬过他的下巴,然后用力堵住他的唇。
夜司墨微微怔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揪住她的唇舌,想要占据主导权。
然而夏暖暖却突然退开。
然后,就看到她顶着一张红得像要滴血的小脸,迷醉着双眼,嘟着唇,嗔道:“不许反抗!不许乱动!”
夜司墨觉得自己身体里有火在烧。
他二话不说,抱着她,踢开卧室门,就往里走去。
关门,将她一把抛在大床上。
夏暖暖惊呼一声,下一秒,就被男人用力压住。
“不许反抗?还不许乱动?你今天果然兴致很好。”夜司墨邪气地笑着,大掌从她的衣服下摆滑进去,手指轻轻一挑,就解开了她小衣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