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暖拼命挣扎,“不要!我不要这个东西!夜司墨,你这个混蛋!”
项圈还是卡进了她的脖子,咔嚓一声锁紧。
“呵,真漂亮!”
他低低的赞了一声。
夏暖暖气得整个身子都抖起来,怒视着他,像看一个疯子一样嘶喊出声,“夜司墨,你心理变态!”
夜司墨的眼眸彻底冷了下来。
下一秒,脸突然被男人捏住,夜司墨上了床,厉声道:“小狗不乖,应该受到惩罚!”
说完,对着她的唇就吻了下去。
夏暖暖拼命摇头试图摆脱他。
然而没用,巨大的力道钳住她的下巴,像冰冷的铁块,她根本挣脱不了。
冰冷的吻沿着她的脖子一路蔓延下去。
她拼命的挣扎,却只是无用功,夜司墨近乎疯狂的掠夺她,很快,她的全身都沾满了男人的气息。
没有多少温柔,他蛮横的动作,夏暖暖痛得呜咽出声。
“夜司墨,我恨你……我恨你……”
男人在她耳畔低喘,带着毁灭的气息,“恨吧!我不在乎,一点也不!”
记不清是过了多久才结束。
外面已经从黑夜变为清晨,微微的白光从窗帘里透进来,将整个房间染上一层灰败的颜色。
夜司墨已经离开了,屋子里一片狼藉,夏暖暖仍旧躺在床上,双手的铁链被打开,露出手腕上乌青的淤痕,身上青青紫紫都是昨夜的痕迹,头发凌乱的散成一团,像一个颓败的疯子。
她没有动,就像一只破碎的破布娃娃一样躺在那里,毫无生机。
眼睛一直睁着,仍旧通红,却掉不出一滴眼泪,仿佛眼泪已在过去的这几个小时里流干了。
这几个小时,她一直挣扎,反抗,试图用各种办法逃离这个男人,但都没用。
她就像一只被他任意捏在手间的宠物,想怎样就怎样,用各种极尽屈辱的姿势折磨她。
现在,继失去父亲,恋人,以及证明自己唯一的希望后,她连最后的尊严也被人残酷的扔在脚下践踏,最后一丝自尊都没了。
夏暖暖无声的咧开嘴,痴痴地笑着,笑着笑着,眼泪终于从眼眶里滚了出来,心似被什么掏出一个洞,呼啦啦透着冷风,她想到了死。
她机械地转动着眼眸,看到了不远处柜子上的一把小剪刀。
艰难的爬起来,身体传来剧烈的痛楚。
她没有理会,径直朝柜子爬过去。
中途晃动了脖子上项圈里的铃铛,她厌恶的一把将项圈揪了下来,扔在地上。
然后拿起剪刀,闭了闭眼,对准自己的手腕划了下去。
——
夜司墨是从外面冲进来的。
一进门,就看到了倒在地上,面色苍白,浑身狼狈的女人,鲜血从她手腕处蜿蜒出来。
他动了动唇。
没有发出声音,唇在发抖,不顾一切的跑过去,将女人抱起来。
“林喻宛,你敢死,我就杀你全家!”
他的手在抖,声音也在抖,眼睛腥红,摸到女人的鼻端还有一口气,整个人抖得更加剧烈。
“愣着干什么?还不叫医生!”
一通嘶吼,站在门口的佣人们立马跑了出去,然而没跑多远,秦管家就领着季云舒气喘吁吁的跑进来了。
“少爷,不用再去叫,季医生来了。”
季云舒一进门口,就吓了一大跳。
只见屋子里一片狼藉,夜司墨抱着夏暖暖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疯狂,一只漂亮的项圈丢在一边,项圈旁边是一把染血的剪刀。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二哥,你快过来看看,救救她,你快救救她!”
夜司墨很少叫他二哥。
虽然几个兄弟按年龄是这样排的,但他性子孤傲得紧,从不开口求人,也从不喜欢向任何人低头。
哪怕是结拜兄弟!
季云舒没有问究竟是怎么回事,神色严肃的提着药箱跑过去。
检查了下夏暖暖的呼吸,脉搏,沉声道:“把她放到床上去!”
夜司墨赶紧抱着她放到床上。
季云舒先是给她快速的做了止血包扎,然后掏出电话给医院里打了个电话过去,“帮我送十包ab型血到郁园城堡这边,要快!”
“什么?早上堵车?”
他一把将电话挂断,大声问:“有谁是ab型血?”
夜司墨紧抓住夏暖暖的手,冲一群佣人吼道:“问你们话!有谁是ab型?”
其中两个女佣人小心翼翼的举起手来。
“我是!”
“我是!”
季云舒问:“有没有家族遗传病史或传染病史……”
话还没说完,就被夜司墨焦急地打断了,“别问了!她们进来都在经过体检的!”
季云舒看他一眼,没说什么,指挥那两个佣人过来。
“一人献400毫升,没问题吧?”
两人点了点头,“没问题。”
输血系统很快被建立起来。
一阵忙乱过后,夏暖暖的情况总算有所稳定,这个时候季云舒才来得及去看她腿上的伤。
经过昨天她奔跑,又被夜司墨那样折磨了一下,腿上的伤早已惨不忍睹。
季云舒抬眸看向夜司墨,“这是怎么弄的?”
夜司墨将头扭头,没回答他,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季云舒不用想也大概猜出来发生了什么事,叹了口气,“你们就使劲儿折腾吧!反正有我给你们收拾烂摊子,不过我告诉你,这腿再裂开的话哪怕是我也治不好了,治好了也是个瘸子。”
说完,从药箱里取了剪刀镊子等东西,开始给夏暖暖处理伤口。
夜司墨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床上的女人脸色苍白的厉害,眼眶还浮肿着,眼窝下一大片乌青,整个人苍白得像张纸一样,似乎随时都会消失。
他又想起昨夜纠缠至深处时他问她的话。
他问:“你当初冒着大火回来救我,是不是就是为了取得我的信任,让我放松警惕,然后好伺机逃跑?”
她当时冷笑了一声。
他气极的捏住她的脸,试图将那种冷酷的笑容捏回去,“你现在是不是很遗憾?”
她冷冷的盯着他,说出一句冰冷至极的话。“我最遗憾的就是那天为什么没能烧死你,让你活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