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也能中枪啊,她都没怪她拔枪呢。
腹诽,果真不能同情这种只会迁怒别人的无耻‘女’人,活该。
夏侯欢儿耸肩,抬起脚步离开。
丧尸营很大,训练广场也很多,估计走上几天几夜都参观不完。
区分明确,各司其职,管理严谨。
这里就是一个真真切切的王国。
夏侯欢儿瞎逛到日落,才慢悠悠地晃回住的地方。
东方邢似乎‘挺’忙的,她吃完晚饭,洗完澡,用他给她配的电子笔记本上了一会网,找了本电子书看,书名叫做《魔‘性’酷老公:独疼顽皮妻》,里面的‘女’主跟她的‘性’格有点像,她‘挺’走运的,遇到一个超宠她的男人,这种男人,真心儿是让人特么的稀罕。
看着,她忍不住想‘抽’死那个叫银饭团的作者,凭啥那男主能那么完美,既宠‘女’主,又‘浪’漫。
想到东方邢,他是很纵容她,也很宠她没错儿,但是他的脑袋能不能开窍点儿。
整个闷‘骚’,矫情得不得的主,一点都不懂‘浪’漫,除了衣服跟她脖子上那条看起来特奇怪的项链,他还没送过一点像样的东西哄她开心。
想起今天他向自己求婚的事儿,更加憋屈得不行。
他大爷的,既没戒指又没鲜‘花’,这算哪‘门’子的求婚?
她膈应着,他居然还收回求婚。
‘操’,她是全天下最憋屈的‘女’主有木有?!
真不能跟别人比较,这不,人比人比死人。
当东方邢回来的时候,瞧见‘床’铺上那‘女’人,怨怼得令风云变‘色’的眼神儿,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
他走过去,在‘床’边坐下,连人带被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皱眉问:“还没气消?”
这回她的气是不是生太久了点?
夏侯欢儿斜斜睨了他一眼,不语。
东方邢有点儿焦急了,俯首轻‘吻’她的脸:“真生气?”
夏侯欢儿把脸一偏,膈应:“我又不是‘棒’‘棒’糖,别‘舔’来‘舔’去,会痒……”
这话真让人‘激’动,大掌扶住她的脸蛋儿,又‘吻’又轻咬的,低沉的声音暧昧地在她耳边响起:“哪痒了,我给你挠挠,这里?”
夏侯欢儿的脑袋轰隆遭雷劈了,这闷‘骚’的家伙,开荤之后,果真‘色’得刷新下限了。
她咬着下‘唇’,拍开他的手掌,脸颊泛红地瞪着他:“‘色’胚,本宫身体不适。”
邢爷抱着她,身体紧绷,几百年的禁‘欲’,一旦解放,便如澎湃‘激’昂的惊涛骇‘浪’,稍微有点儿风,都能掀起惊天动地的震撼,只要想到令他稀罕的小妖‘精’,那暗火便席卷而来,不断侵蚀着他。
要命,她果真是来要他命的妖‘女’,
把她搁回‘床’铺上,只能直奔浴室,用冷水来降温了。
夏侯欢儿脸蛋红红地缩在被子里。
东方邢洗澡的速度是越来越快了,她还没转过神儿来,他就已经从浴室出来了,穿着‘性’感的内‘裤’,在她身边躺下,手掌轻抚着她的背脊,一声不吭,沉默得不行。
夏侯欢儿靠在他的怀里,担心会撩起他的‘欲’火,也安静地不敢‘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