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只谈学习不谈别的
他们都不相信眼前的这个被浅显的科学暂时无奈地定义为“人类女性造型的空间结构”竟然能这样异常美丽。偶尔从发丛中闪现而出的脸颊上，那双明亮的双眸有如夏夜晴空中的星辰那般晶莹，目光甚至能够以秋日潺潺溪水那般清澈的气质源源不断地敲打着观者的内心。
共和时代有句古话：“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而雪霏又不像晓双那样急于给窗户装“玻璃”（眼镜），那么透过这扇“窗户”，仿佛看到了她那一颗钻石般闪烁的心，却又不知她究竟为何而闪烁……
其实这样的反应也是正常的，她的那一双……额，从位于面目的位置来看，能够被称之为“眼睛”的装置，也曾经让晓双见了一次就感到自己终身难忘……虽然更多的是那种被强光照射的刺目与眩晕……
所有人都能注意到，那弯浓浓的眉毛下面，一双锐利的眼睛，射出不同凡响的光芒，虽然每个人对此有各种各样的理解与形容，但存在的共同看法：
“就像是精神己经完全集中到了一个点上，仿佛永远都在思索着复杂的问题一样，平时那一眨也不不带眨，就跟是雕塑一般，而配合上汉服的外观与黑白为主的色调，确实远远一看就能想起水墨画，除非你提起胆子和她交流，才会以绝对恒定的频率眨给你看……”
当时晓双的班主任看上去比晓双现在的要老练和严厉得多，晓双第一次迟到被老师盯着的时候，虽然感受不到什么凶狠与恶意，但那也是一双多么逼人的眼呀，好象一下子要看出自己的所有心思一样，让人不敢在他面前说半点谎言……
但即便如此，当最后面临之前刻意低调而不主动选位子的晓双与雪霏二人，也被后者在周围时空营造出来的气氛给震慑住了，当时看到老师的那副表情，晓双突然隐隐觉得这是一个反攻的绝佳时机于是主动请求到：“老师，要不剩下那个位子就我们俩吧！”末了自己觉得不放心还补充一句：
“放心，我们小学时就已经坐了很长时间的同桌了……我们只谈学习不谈别的……”
而在当时，前几分钟还一脸威严的班主任竟然在目光被雪霏照射的时候就被唬出一脸天然呆的神情，只听到那微微地嚅嗫：“可，可以啊！好，好事儿……”
就在晓双怀疑是不是雪霏心控的杰作时，老师还是补了一句：“说好的……只能谈学习啊！”
最后，按理说，当时的总体情况在雪霏这样的带动之下看上去就是按高矮个排的了，而实际上与他同桌的晓双的海拔在当时虽然在班上也算中高等水平了，但似乎眼前就有个能遮挡自己视线的家伙，在发生某种机缘巧合之前恐怕就要陪老同桌继续帮班级看住教室的后门了……
“（哎，这回还有会是按高矮来排列次么？）”回到一千日之后的现在，晓双目测自己海拔在班上应该依然能保持中上游的位置，关键雪霏并不跟他同班，不然依她那个在晓双与梦媛同桌的时段里，宁愿自己独坐也不愿靠近其他人的执拗，八成又没办法换同桌了……
所以如果一切真如她所预想的那样，似乎可以混到一个既不会离讲台太近，又不会离黑板太远的一个地理位置优良的座位。但很不幸，出乎晓双的预料，当他还在心中不断踌躇满志地呐喊和期待着好运到来时，却发现“机遇”这次并没有光顾给他这样一个有准备的人（人家心里准备也算的嘛！），只听班主任波澜不惊地宣布道：
“呃……原来利智的几个班分组就按你们原来各自的大体位置来排吧！实在不行的话我，我……我再微调……”
“（什么？这语气，初中时该不会没少被这帮家伙欺负吧？）”晓双感觉不对劲，但又很明显吐槽错了地方。
只见在王老师的一声令下（人家只是提个请求但毕竟是老师嘛！），很多同学似乎对此都反应得异常机敏，非常娴熟地闭上了嘴巴，非常娴熟地站起身来，非常娴熟地收拾东西，非常娴熟地翻起书包，非常娴熟地走向各自的目标，最后又非常娴熟地坐下身来，一切都是显得那样的娴熟，就好像他们并不是来自几个班，而是同一个班的老同学，天知道传说中的“利智班”所来自的初中部平日是如何运作而培养出这帮奇葩的：
“（联想到以前某港口城市每人4小时轮流绝食的来进行抗议示威的逗b行为，他们这些人不会也是在不同的时候在不同的班级上课吧？所以一个班的老师才镇不住他们？这又到底算个什么教育模式？很别致啊！能教出什么样的人才呢？）”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果然防不胜防啊！）”只是消了那么片刻须臾的功夫，整个大轮换或者说“大回调”的过程在起初渐强而又慢慢减弱的阵阵课桌椅碰撞摩擦声之后，异常融洽以及亢奋的氛围随着许多人好像很确定似地端坐在各自位子上好像来了个态度一百八十一度的大转变回到某种强调课堂纪律的氛围中后也拉下了序幕，众人在此时似乎也产生了某种即视感竟然能安静下来等待班主任的下一步批示……
“内个……”王老师挥手朝包括晓双在内的，刚才几个并不知道该如何行动才好的同学，很煞有介事地招了招，说话习惯性地停顿了下来又下意识地一摸鼻子道：“还没位子的那几位同学先过来一下吧……额，就当是大伙‘讨论讨论’吧！呵呵……”
“（呵呵个头啊！）”眼看着自己希望中的座位已经被人占去，心中不禁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心生怨气，其实在初中的时候最后几个人没位子好坐，当时的班主任也是想一手操办的，不过在叫出去的过程当中，看了看雪霏那巨大的体积，在看看外头那走道狭小的面积，才“哦呵呵”地有了后面的神展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