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一穿越两世,如今二十五载有余,正值血气方刚,更是阅片无数,可终都是春色了无痕、如梦亦似影。
此时望得两崖花木争相奇,脑中全是曲间深沉通幽户,早已是笔锋挺立透空霄。
好一个百川会处擎天柱,万劫不移大地根。
如今美味当前,怎可就此罢休,上下其手,丝毫未停。
铁扇受他这一顿拨弄也是面色红润、气喘涟涟、兰气轻吐,但依旧保持着一份清醒,牢牢的将他双手扣住。
可双手被阻,头依旧能动。
此时意乱情迷,他口不停的啃咬着面前雪白天鹅颈,笔锋立入两崖间,茁壮而长,气喘粗沉。
铁扇见势,双腿微并,略显嗔怒道:“萧萧,你还想不想救叔叔、阿姨了!”
闻这声叫唤,萧一猛得一下惊醒,方才停了下来,可笔锋依旧未曾动摇,如已攻陷涯间,那肯就此撤兵,不存在的。
见他停了下来,铁扇才侧身转头,轻吻他嘴角道:“萧萧莫急,奴家待会迟早是你的,我们先进得浴缸,且听我慢慢与你说道那幻世录开启之法。”
瞧得这般模样,他也只得顺势点了点头,终鸣金撤兵,与铁扇一齐进入那已放满水的浴缸之中。
如今玉人入怀,坦诚相见,却是不得作为,苦楚难当,但思及众人的安危,他只得强忍下来,但仍是不安分的双手指点江山、十指弹跳擒魔。
铁扇回头白了他一眼,然后柔声道:
“萧萧,你难道一点都不奇怪你为什么是我相公,怎么来到这里的,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本就是个随遇而安、适应性即强的性子,就连穿越回来的这三年,也没有生出太多的不适。只是因为系统维护,作事为人皆得思前顾后,这才被弄得万般窝囊,但这些都在系统重新启动后得到解决,所以他一脸平淡的回着:
“奇怪什么?既来之则安之?你说我是你家相公,那就是了,反正我是没一点记忆。”
“你啊!”铁扇转过头,看着脚指,然后道:“还是那老样子,什么事都不爱想、不爱管,但凭一腔热血,一股脑的往前冲。”
“当年我偷偷跟着取经队一路西行而去,直到西行一众过了女儿国,那扮成相公的六耳因不听劝阻,连续三次打死白骨精,与那唐僧生了分歧,我这才发现另一个与相公长得样的人影归来。”
说着铁扇转过头,玉手微抬,抚摸着他的脸颊,泪眼婆娑道:“我本欲向前,去找那人寻个究竟,可这时大哥出现,将我二人拦了下来。”
“大哥?”
他面色有些疑惑,如今能叫大哥的还真有几个,一下还分不明白到底是牛魔王还是地藏王。
“是地藏大哥!”
铁扇凤眼晶莹,面色微笑道:“大哥拦下我与阿狸,不让我等前往,随后将我俩带去了冥界。”
“入得冥界后不久,那六耳与那猴儿也一齐到来,要寻谛听辨个真伪。当时我与阿狸就在地藏行宫,目视着那俩长得一般的猴儿匆促而来,然后又匆忙而去。”
铁扇此时反转了身,双手圈在他脖子上,轻轻的抱住,然后道:“两猴儿离去不久,冥界又来了两人,却是一男一女。”
玉人在前,虽不能吃得一二,但他手上到是没有停下,不停的揩油着道:“又是什么人?”
“在听大哥介绍后,我与阿狸方才得知,那白衣飘然的女子是为女娲上神,一身红袍男子是为东皇太一上神。”
听到这里,萧一正袭至主峰的手徒然停了下来,面色疑惑的问道:“竟是这两尊大神,他们俩来找大哥干嘛?”
铁扇见他手停了下来,身子挪了挪,顺势逃出魔抓,继续道:“这还没完呢,他们两落定不久,三清又随后踏来。”
“三清竟然也来了冥界,难怪大哥说与那台上老君有旧,原来他们真的早就认识,那么颜丹销售绝对是没问题了。”
他倒好,全然没管这些大佬为何在真假美猴王出现后一齐出入冥界,到是想着颜丹销售的路数来。
铁扇白了他一眼,伸手在他耳上拎了拎,一脸嗔怪的说道:“你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颜丹,想着赚功德值!你怕是掉钱眼里了!”
“哦!”
耳朵受疼,他这才微笑着配合道:“哦!那他们来干嘛!”
铁扇说着又往他怀里凑了凑,满脸凄苦道“他们具体在干嘛我与阿狸也是未曾听得明白,想来他们有不会让我俩听清,但是一点却是清楚明了。”
“什么?”
“从他们谈话中我们得知,后面出现的那猴竟然是相公你!”铁扇说到这里早已是趴在他怀里,泣不成声。
“你意思说,后面那出现的那猴是真的,最后两猴去了灵山寻如来老儿辨别真伪,却遭了如来老儿算计,被那六耳一棒子给打死了?”
“岂止是打死,相公当时那六耳一棒子打得魂飞破散,就地幻灭。”
听至这里,他没来由的一阵怒起,‘哗’的一声抱着铁扇就从浴缸里站起身来,笔锋直挺,铁扇悬挂其上,下面卟啉卟啉的挂着两个大铁球,煞是威武不凡。
铁扇正抽泣着,突然感觉好像坐在一火热的棒槌之上,转头一看,才发现他已然站了起来,于是出声责骂道:“萧萧,你干嘛!”
“沉住气!你看你,记忆还没恢复呢,这么听一下就一副火冒三丈的模样,真要到哪一天,你如何收发自如?”铁扇随后又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胸肌,柔声安抚着说。
他最终将‘不惊’开启,抱着铁扇坐回浴缸。
过了些许,他叹了口气,这才道:“那扇扇,这幻世录怎么开启,你刚说的那些好像与幻世录开启没太多联系吧!”
“怎么没联系了?”铁扇白了他一眼,又拎起他耳朵道:“都是死一次的猴了,还是忍不住性子,还这么没脑子!你就不会动动脑子想一想啊,这脑袋不用,会坏掉的。”
他却不以为然,冷不丁的回了句:“扯,我就只听说过棒子不用会坏掉的。”
“棒子?!”
毕竟知道他本来就是耍棒子的,所以铁扇听后没回过神来,脸上有些迷惑,转而立刻会意,拎着他耳朵的手徒然加力,扯得他是生生做疼。
“让你作死,让你作死!棒子你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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