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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1 / 1)

拥挤的地方,因为多出了三个人的造访,更是拥挤的厉害。叶爸叶妈可能觉得这种场景是一种喜乐的气氛,热热闹闹的,才是节日的真谛。除了凌月和周月,怕是无人再如叶爸叶妈那样欢喜了。

从莺萝进‘门’到现在,大家总算勉强舒坦的坐下了。欧阳濬始终没有看她一眼,连眼皮都没有过多的眨一下。她坐在黎穆辰旁边,看上去手脚一时不知往哪放。黎穆辰很想把她的手牵过来,最后却让行动停在了思想外。他不知道这牵手能否成功,大概心底是知道答案的。

整个厅里,只听见了凌月对莺萝问东问西的声音,莺萝只是浅浅的笑着,轻声的答。连语言都不敢过多,因为他就坐在她对面,这总能让她无比紧张。

他们没有单独‘交’谈,而她也没有问,他是否记忆已经完整。很显然,这里人多的可怕,就连看他一眼,多隔着无数的目光。莺萝不确定自己的心声,能传达到欧阳濬的心底。

人们都说——错过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叶莺萝也一直这么坚信着,可欧阳濬出现在了这里。她从来都没有邀请过他,他何以会出现在这里,又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坐在她的对面?

很想问,却又不敢!

叶妈端出来一些自己做的点心,殷勤的最先放在了欧阳濬的面前。欧阳濬礼貌的笑,一点也不像平时的那般凛冽,这种礼貌绅士的很完美。莺萝以为他会‘露’出嫌弃的表情,因为以前他总是对她做的甜点嗤之以鼻。

黎穆辰明显感觉到自己被怠慢了,脸上的表情也越发的冷漠。欧阳濬好似故意一般,拿着蛋糕笑着对黎穆辰打招呼。莺萝怕穆辰会被这种挑衅‘激’怒,所以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生怕他被把桌子掀翻了。

这样其实很好,即使欧阳濬不是为她而来,能让黎穆辰死心。也是一种不错的结局。莺萝铁了心,要把穆辰带到秦雨身边。只是她还是怕他真的伤心。更怕这伤太过重,难以愈合。

但,不试一试,也许谁都无法永远真正的开心。所以,狠心和勇气都是必不可少的一个过程。

在一阵分给之后,黎穆辰拿着蛋糕,却是再也没有吃下去的*。他一直努力讨好她的父母,却没想到敌不过欧阳濬在他们心中的地方。这种感觉和可笑。又有些无力。

秦雨坐在他的左边,很想给她鼓励,却发现他要的,从来不是她的安慰。这么多年,他都从来不需要她,这一刻她也分外的无足轻重。

桌子不大,吃饭时候彼此的胳膊都是碰到的。莺萝被叶爸叶妈下意识的挤到了欧阳濬的身旁。她尴尬的左臂挨着他的右臂,可欧阳濬依旧没有看她,这种刻意的躲避过于明显,叶妈都忍不住打趣:“小欧。难道你跟我们家莺萝吵架了,怎么特意来见她也半理不理的?”

本是一句玩笑话,却引来黎穆辰放下筷子准备下桌离开的举动。幸亏秦雨即使拉住了他,否则尴尬怕是更难化解。莺萝低头沉默不语,有些说多了,反而看起来更像掩饰,所以她使用了惯有的沉默。

欧阳濬起初并不想解释,看见黎穆辰和莺萝这些举动之后,起了坏心。他‘露’出‘迷’人的微笑,双手搭在莺萝的肩上,说:“叶妈妈。您不知道,是她跟我在闹脾气呢。都很久没有理我了!所以,今天我才会大老远的跑来。安静坐在这里!还希望您帮我劝着点,别让她不理我!”

他如此轻描淡写的把过去一笔带过,听上去尽是莺萝的错。她很想要大声辩解,语言却总是如此的匮乏。就想现在,她不应该,她该以何种态度却回答,是果断的认错,还是呐喊般的大声责怪。

无论是哪种形式,都显得很苍白。如果他不来拨‘弄’她的心弦,那么一切都可以结束的很平静。在得知他出车祸一切安好之后;在得知他也试图找过她之后;她真的决定就此放过,不去计较,也不再执着,给彼此留住曾经许多美好的过往。

然,现在欧阳濬坐在这里,说着那样让人悸动的话,又是什么样的心态。他们明明可以,就此笑着别过的。

叶妈笑得很欢快,忙点头对欧阳濬回答道:“好好,我帮你劝着,这丫头脾气可倔着一般人怕是降伏不了!”

莺萝白了她老妈一眼,‘降伏’亏老妈想得到,她又不是什么妖魔鬼怪。

欧阳濬十分同意叶妈妈的话,莺萝的确倔强,而且更接近于顽固。他的手依旧搭在她的肩上,莺萝因为紧张,居然忘了要去甩开那结实的臂弯。

他用力的握了一下她的肩,她才惊觉,然后迅速的躲开。心这个时候才开始剧烈的跳动,有很长的时间,他们没有这样亲密过了,但那种悸动不已的感觉从来没有变过。她真是顽固不化,怎么到现在还是这么不争气的,对他的触碰没有任何抵抗力。

秦雨一直把目光锁住黎穆辰的身上,正是因为她的这种目光,叶爸叶妈才没怀疑黎穆辰是喜欢莺萝的,才会这样肆无忌惮把莺萝推给欧阳濬。当然,不是因为他们的‘女’儿不好才这样急着脱手,而是欧阳濬完美的让人无法挑剔。

凌月吃得不亦乐乎,在自己家她天天吃着那些没滋没味的高端菜品,偶尔吃的家里的小炒,总是异常的美味。她嘴里塞满了食物,还不忘说上几句:“叶妈妈,我觉得你真是没有眼光,欧阳濬哪里好了惹得您这么喜欢?”在凌月看来,莺萝的最好选择是黎穆辰,而不是这个一路给他们黑脸的欧阳濬。

周君用胳膊肘蹭了一下凌月,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说下去了。凌月却不愿意给面子,大大咧咧的说:“你蹭我干嘛,我又没有说错!”

这下,不给凌月一个犀利的眼神,怕是对不起自己了。被欧阳濬这么一瞪。她也只好不再说三道四了。

叶妈妈兴致很高的样子,“小月,听阿姨跟你说。在一起的人,不能是因为好才在一起。必须得情意相投,有一种别人给不了的感觉,独一无二才能在一起。你说是不是?”

莺萝没有想到,她老妈居然有这么煽情的见地,不像一个无知乡下‘妇’‘女’,瞬间在她心里的形象高大上了。

“对,对,阿姨说得对。不然我也不会和他‘混’在一起,哈哈……”凌月指着周君点头哈哈大笑着,感情的确如此,就像齐峰那么好,她还是选择回头站在了周君的身边,因为心底他是无人替代的。

整个过程,只有黎穆辰心很痛。独一无二,他不是她的独一无二,可她是他的。又一次的不公平,这个世界总对他这样的吝啬。这顿饭。他吃得味同嚼蜡,从没有吃得这么难受。所有的苦处,好似都往喉咙里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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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这顿难忘的饭吃完了。黎穆辰习惯‘性’的坐在了院落里,很累,连着心都很疲倦。

凌月拉着周君在院子里转来转去,辨别着植物的名称,当然欧阳濬也好奇的跟在了身后,叶爸爸细心的介绍着,看起来对那些植被爱不释手。

开始那一大桌菜,总是要人收拾的,秦雨和莺萝还有叶妈三个人。在厨房洗洗刷刷的,有说有笑的聊得很欢快。其实。莺萝没那么愉悦,心里的紧张感依旧没有消退;而秦雨总是从厨房的窗户望向黎穆辰。他的不快乐,她能深刻的体会到。

“小雨,喜欢穆辰就得大声的告诉他,男人都是木讷的,可千万别错过了机会……阿姨觉得你俩很般配,郎才‘女’貌的!”叶妈边忙活着边笑着提醒秦雨。

莺萝也笑着凑着过来,“秦雨,你真的可以可以考虑一下,说不定……”她没有把话说下去,她很想说“事情也许没有你想的那么糟!”可是,她还是没能那么说,细想一下,这话从她口中出来,没有一点诚意。

黎穆辰要是知道,她急着把他带向别处,会不会更讨厌她,说不定会恨。

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什么都不做。只有这样,才是和黎穆辰相处的最好方法。

即便没有欧阳濬,她也不会再和黎穆辰在一起。这种错误,有过一次就够了。歉疚、心疼不是爱情存在的形式,一旦冠以爱情的名义,结局只能是一个悲剧。

黎穆辰又犯困了,秦雨总能在第一时间看见他的疲惫。她走上二楼去拿了毯子,他果然已经睡着。在这样让他如此难过的日子里,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睡着,这让秦雨很意外,若是往常,她会觉得他是因为无聊,可是现在他怎么也这样安静的睡着了呢?

秦雨轻手轻脚的给穆辰盖了毯子,顺便向凌月示意了一个噤声。他需要睡眠,她就为他保留一份清净。她压根不敢去猜想,黎穆辰最近总犯困的理由,秦雨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她只愿意去相信自己相信的。

莺萝也诧异于黎穆辰时不时的沉睡,她和秦雨害怕去多想。

欧阳濬回头,正好看见莺萝用如此温柔的目光看向黎穆辰。这样的眼神几乎能把他所有决心撕裂,他不知道自己还处在她心里哪个位置,或者已经没有了位置。

“濬!濬!……濬!”周君连着叫了欧阳濬三声,他都无动于衷,情绪早已随着那样的眼神,压抑不已。

“干嘛?”他冷冷的问。

“没干嘛,只是看你出神得有点可怕而已!”周君也随着欧阳濬的目光看去,只有莺萝能让欧阳濬这样失魂落魄,他的这种表情恐怕方清也一次都没有得到过吧!

周君现在想起方清,终于没有了一丝感觉,只是一种老朋友的心态,就连以前他如此心碎的暗恋,也变得尤为的不重要了。凌月依偎进他的怀里,嘴里还撒娇的喊着冷。现在,才是周君这辈子最想要的。他很幸福,所以希望欧阳濬也能如此。

凌月把莺萝拉到了他们之间,莺萝下意识的把目光转向了欧阳濬。而他也正好在看着她,这是今天他第一次和她四目相对。

她很快的把目光转移到了别处,他的眼里有着过去一年里。不曾有过的‘波’光。在他深邃的眼眸里,她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见自己的剪影。

很会察言观‘色’的周君拉着凌月悄然退开。他相信欧阳濬和莺萝需要一些独处的空间,许多事情总是能往更好的方向发展。

“你拉着我干嘛?”凌月不怎么乐意的边走边嚷嚷着。

“你傻啊,你以为-濬-为什么会跟我们来这种地方啊,还不是想见叶莺萝!他一定有很多话想对她说,你难道还想做电灯泡不成!”周君在凌月轻声说。

“嗯,也是……但愿欧阳濬那渣货能是真心喜欢莺萝!”凌月感叹的胡思‘乱’想起来。

周君弹了一下她的脑‘门’,“那是自然的,要是他敢做再伤害莺萝。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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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站了几分钟之后,莺萝沉不住气的先开了口:“你……怎么会来这里?”

她垂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突然有些想笑,因为这鞋还是那双泛白的蓝‘色’布鞋,原本想丢掉,可是又想给自己提个醒,所以一直没丢成。因为家里的拖鞋不够用,她便凑合着穿了,没怎么细看,想不到会是这双。

“你笑什么。我为什么就不能来这里?”欧阳濬清楚的听见了她的嘲笑声,嘲笑他吗?他真是有够可笑的,大老远的跑来。却发现她心尖上的人却不再是他。

“因为这是我家,不应该是你该来的地方!”莺萝低头还是看着自己的鞋尖,她怎么就忘了,天底下还有一种叫自卑的东西。大概这一年过得太得意了,都几乎要忘记了自己的落魄。

欧阳濬突然冷着脸,低沉的说:“那请问哪里才是我该去的地方?难道是那里?”他用指了指天空。

“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大过年的怪吓人的!”莺萝终于抬头看他。

“哈,没有什么吉不吉利的,那里我差一点就去了。只差零点一秒……不过,可惜没能去成!”他耸了耸肩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他很想说因为梦见了她,所以在零点一秒的时候。他回来了。

但是,现在他找不到说这句话的立场。一年足够改变很多东西,包括她。

莺萝心底很想问问他,身体可好些了,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她该以什么口‘吻’说,恋人或者朋友,他们都不是了。

“你怎么不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欧阳濬紧‘逼’了一步。

“发生了什么?”她顺着他的话问,这也是她很想知道的。

欧阳濬脸‘色’变得越发的铁青,她居然在听到他说那样的话之后,还是无动于衷,看来自己的确已经没那么重要了。“算了吧,你不会想知道啊!”他冷冷的抛下一句,就‘欲’走开。

“我想知道……”她站在原地转头对着他的背影说。

“哼,那好,你听好了!因为你,我出了两次车祸,两次都差点要了我的命!……你信吗?”欧阳濬嘴角扬起一丝不屑与嘲笑,可笑的从来都是他自己。

她耳朵嗡嗡作响,很想要不信,可是心却对他的话深信不疑。这种自恋的‘毛’病,看来是得到了黎穆辰的真传。“因为我?为什么?”尽管她已经深信不疑了,还是出于本能的问了。

“你有一个‘毛’病,也许你自己不知道!”他突然转移了话题。

“什么‘毛’病?”莺萝对他的突然不解。

“顽固不化,还有喜欢悄无声息的离开,玩消失!没有公主的命却患上了公主的病,想要扮演一个悲情的角‘色’,所以肆无忌惮的离开,等着王子有一天来找你,我说的对吗?“欧阳濬讥笑的说着,心里的愤怒突然要爆炸一般,他只是怨恨她每次的不坚守,每次的逃之夭夭。

莺萝知道自己的确没有公主的命,可是她从来不曾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是公主。没有想到,在他的心里,她只不过是一个喜欢扮演悲情角‘色’的人,在他的眼里,原来她不过如此。

“对,我就是这样的人,在你的世界里,我已经尝够了悲情的滋味,至于你口中公主,我的确不是,也从没有想过会有那么一天。我每天努力的生活,吃着最便宜的食物,穿着最廉价的鞋子,每天干活都累得半死,还总是被人呼来喝去,如果你觉得我这是公主病,那就是吧!”莺萝没有大声的嘶吼,只是安静的诉说,除了心底酸涩,其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欧阳濬没想到她这么平静的辩驳,这些其实他都了解,只是想要苛责她,于是这些便成了他苛责的理由,他唯一气恼的只有她的离开。

“即便其他的我都说错了,那-玩消失-总是拿手活!”他依旧摆出了一副凛然的神情。

莺萝的确选择过离开,从l城逃到冰冷的z城,只是他还是来打扰了不是嘛!她的消失他在意过吗?如果在意,为什么那时要一次次的愚‘弄’他?又为什么决定跟方清订婚?即便是失忆,他选择也是许婷,不是她,从来不是。

是他先放弃她的,现在居然这么理直气壮的来怪罪。

“我没有消失,只是放手而已!有些人,我是握不住的,能力不够!以前不懂,还总犯傻,你一定见笑了!”莺萝抬着下巴,果断的陈述着,她的怨气又怎会比他少,她那么拼尽全力的爱他,可是他却连和别人要订婚了,都没有告知她。

她不是逃跑,只是无力再继续。是这双蓝‘色’泛白的帆布鞋,让她清楚的认识到最后退出的只能是她。

“你总是那么迫不及待的放手,如此急不可耐的去投奔下一个怀抱!”欧阳濬说时还站在台阶上冷冷的看着,院子里沉睡的黎穆辰。

迫不及待?急不可耐?这两个成语语文才考几分的欧阳濬居然会用,莺萝差点失笑,想着不和现在的气氛,所以只好忍了回去。

“你的失忆好了?全部都记起来了?如果记起来了,你应该很清楚,是你选择-丢弃-我的!”莺萝把‘丢弃’两个字说得特别的重。

欧阳濬冷着一张脸,死命的盯着莺萝。他真是想要把她看穿了,她越把自己说得卑微他就越生气。欧阳濬一直觉得,在他们相处的三年里,彼此都是平等,他也从来没有摆过大少爷脾气,事事都以她的感受为先,甚至还陪着她去吃街边烧烤。

可她总是用那种故作卑微的语气跟他说话,他怎么不气愤。明明骨子里,她比他更高傲,却偏偏摆出一副低人一等的姿态。

“你说的没错,我丢弃了你,但现在我想把你捡回来,你看怎么样……”他的语气不是询问是肯定。

莺萝心头一怔,这句话的分量太重,她接不上话。如果是一句玩笑,她笑不出来,如果是真心的,那她更是无所适从。

“我不是可以回收的垃圾,捡回去也是没有用的!”莺萝自嘲的笑了笑,不想去揣测欧阳濬话里的真是‘性’。欺骗多,偶尔出现的真心话便也会变得很难相信。

他按了按眉心,表情有点儿僵硬,“我相信我有变废为宝的能力,你值得我挑战!”又是一句轻蔑的话,他总是能把假话说得那么真,真得可以把莺萝伤得体无完肤。

想起以前,他曾把她当成赌注,和心爱的人爱一起的赌注。现在他还是乐此不疲的想要拿她来挑战,她也只不过如此而已。莺萝笑了起来,“你还是一样,喜欢挑战,这次赌注又是什么?”

她的笑,欧阳濬很不喜欢,甚至有些厌恶。“哼,你果然还是介意以前的事,那是不是证明,你还是记得我们的过去呢!”他眯着眼看着她,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神情。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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