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静静看着他迎风而立的背影,那绝俊侧容‘迷’离幽深,她看不透。-
他真的在生气,是因为她冷漠的态度,他对她失望?
“皇上,多少吃点。”在她还来不及留意自己说了什么之前,话已自有意识的脱口而出。
聂雩霁这才回眸,首度正视她。
嘿嘿,怪了,这冰山美人儿几时也会关心他的食‘欲’问题了?
正‘欲’张口问问她,方才留意她的衣衫仍是半湿。
这‘女’人究竟怎么想的,竟没先回房换套衣裳!
这大夜里,‘春’风也带寒意,一阵一阵吹来。
“回去换身衣服,当心着凉。”他很担心她,却不愿让自己的口气听起来温柔。
“不用,我免疫力很强,难得伤风感冒。”
“朕的话你敢不听?”他眯起眼眸,样子十分危险,乐流云只好耸耸肩,领命去换衣裳。
半刻功夫,她穿了一身鹅黄缎子裙出来,他瞧了瞧她,微一蹙眉“你衣裳很少么,明儿叫制衣坊多做几件。
乐流云不说话,他决定的事,她说什么都是多余。
见她不说话,聂雩霁眉头蹙得更深,招招手“过来。”
乐流云没有异议,温顺地走向他。
下一刻,他一张臂,出人意表地密密环住娇躯,一口饮尽杯中水酒,而后覆上红‘唇’,渡入她口中,在醇酒香中,与她厮磨纠缠。
酒液入喉,流云顿觉‘胸’腹一阵暖热。
滴酒液滑落朱‘唇’,他沿着酒渍**,一路‘吮’‘吻’至喉头,挑开领扣,游移而下……
她娇慵无力地攀住他,平日一片幽冷的瞳眸,如今漾着雾气,雪嫩颊腮微泛酡红。
聂雩霁讶然。
原来她酒量差到这等地步,一杯便足以微醺,依这情况推敲,三杯大概就够她遗天地,忘古今了。
难怪平日滴酒不沾。
这样的她,好柔好媚,足以叫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
少了发簪的固定,绾不住的发松落披散在纤肩上,他十指穿梭在浓密的发丝之间,绸缪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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