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学)“豫王爷来的好快啊。看来很惦记王妃的安危呢。”银幻清敛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阳光的照射下形成了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楚眼中的情绪。
“我的王妃。我自然是在乎的。”朔羽修放下手中的茶杯。淡然的开口。
“王妃。豫王爷就那么确定暮歌是你的吗。可是据我所知。豫王妃可是从成亲之日起就没有与豫王爷有什么亲密的接触呢。”银幻清的声音很轻。而朔羽修却将这每一个字都听得真真切切的。
握着茶杯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朔羽修强压着内心的怒火。因为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暮歌还没有醒来。银幻清还要替她疗伤。所以他不能轻举妄动。害了暮歌。但是从银幻清的言语间。他听得出来。银幻清对暮歌已经有了感情。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银幻清抬眼。紫色的眼眸中全是了然。但是这个消息送来的时候。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这朔羽修不知道是不行。还是当真能坐怀不乱。
“本王尊重歌儿。她不愿意。我自不会强迫与她。”朔羽修唇角勾出一抹笑意。在这桃花树下逐渐的盛开。
“好。今后你我各凭本事。我银幻清向来不喜欢偷偷摸摸。我喜欢就要全天下都知道。”银幻清眼中笑意渐浓。有朔羽修这样子一个优秀的情敌。似乎也不会降低了自己的身价。
“她是自由的。不是谁强就可以得到手的。你对歌儿有意。我想她未必会对你有情。”。在他看来暮歌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没有谁可以有权利这样子做。
朔羽修的话让银幻清愣了一下。浅紫色的眼眸渐渐变成了深紫。独立的个体。暮歌。朔羽修的话听起来似乎很奇怪。但是他却可以感觉到。这样子的脾性很符合暮歌。她就是那么独特。
“摄政王难道不给本王安排一间客房吗。”朔羽修一派悠闲的问。
“。”银幻清笑道。转身。叫来管家。“管家。带豫王爷去客房休息。”
朔羽修走后。银幻清坐在院子里。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比其他。朔羽修还是比较了解暮歌的。若是换做常人刚才定是会答应了他的挑战。而朔羽修没有。他说出的话也是在为暮歌考虑。这一点他败给了朔羽修。
独自在院子里做了良久。银幻清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他还有很多的事情要想。而且朔羽修的真实身份和他跟隐族的关系他还要好好的调查一番。
第二天清晨。暮歌睁开眼睛。她晃晃依旧有些沉重的头。看着房间。还是在银幻清的摄政王府啊。但是当她的视线落到窗前的人的时候。思绪顿了一下。她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确定自己没有看花眼。他怎么来了。
朔羽修察觉到背后有一道目光注视着自己。一转头看到暮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心里顿时轻松下来。揪了一夜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醒了。饿不饿。彩蝶刚刚送来的粥。”朔羽修几步来到窗前。从床头端起一碗粥。小心的舀了一勺。递到暮歌嘴边。
“你怎么来了。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暮歌皱眉。这要是被凤卿尘发现。那么她这几天想的计划可不就泡汤了。
“放心不下你。再说。这里有那么一个男人的存在。我怎么能不守着你。”朔羽修语气酸酸。
“男人。”暮歌在脑海中搜寻了一圈。恍然大悟的道:“你就是这样子看我的。我就那么不能让你放心吗。”
“。你知道银幻清在想什么吗。”朔羽修皱眉。她不怀疑暮歌。但是他不相信银幻清。
“好了。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何况我想我们以后怕是会和这个银幻清有合作的机会。不要把关系搞的太僵了。”暮歌柔声安慰道。
银幻清的实力再加上他们的实力。完全可以讲凤卿尘消灭掉。。
“合作。和银幻清。”朔羽修不悦的看着暮歌。她这意思是以后还会有很多的机会见到银幻清了。
“嗯。我想你在来之前也应该派人去调查了银幻清吧。我在这里消息不是很灵通。但是几天前我到这霸炎的京都转了转。街道上几乎所有的人都在歌颂银幻清。而他也是让霸炎在短短的几年之内崛起成为和弑天。禁天三足鼎立的大国之一。银幻清的实力不容小觑。”
朔羽修知道暮歌说这话的意思。但是要和银幻清合作。他的心里多少是有些别扭的。和自己的情敌在一起合作。他宁愿和凤卿尘拼了。可是现在又暮歌在。他知道他不可以一意孤行。
“好。听你的。”仔细想了想。朔羽修不甘心的答应下来。
而让暮歌之所以要这么做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朔羽修身体里那股御火的能力。她想知道朔羽修到底是不是真的像银幻清说的那样。与隐族有一定的关系。
“对了。夜穹那边你带消息过去。让他调查关于隐族和银幻清的一切。当然还有二十几年前的弑天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暮歌拧眉。她必须要知道更多的消息。当然她的消息不能只是片面的从银幻清那里得到。
“什么意思。”朔羽修心里有种预感。暮歌要这么做绝对是和他有什么关系的。
“和你有关系。银幻清说你身体内的御火能力被一股说不明的东西压制着。而且你很可能和隐族有关系。”暮歌简单的将自己从银幻清那里得到的消息讲给了朔羽修。
朔羽修听完愣了好久。他仔细的想着自己小时候的一切。但是却丝毫没有收获。若真是这样子。那么父皇一定知道些什么。他忽然觉得这和最近父皇执意将皇位传给他又很大的关系。
可是父皇必定不会是隐族的人。那么所有的可能就只有一种了。那就是他的母妃。但是这件事已经被搁置了那么久。要知道事情的始末。只能去亲自问问父皇才可以。因为只有他是当年事情的当事人。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这件事情到底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