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道,你没事吧?
她说,没事。【高品质更新】
唐小舟回到房间,在床上坐下来,心想,这小丫头不知受了什么样的委屈,
竟然哭得这么伤心。毕竟忙了一天,身体觉得很疲劳,又很困,他便在床上躺下
,双手枕着头,眼望着天花板,暗想,估计还是失恋一类吧。如今生活畜足,天
下太平,能有多大个事?为赋新词强说愁而已。他想得太投入,没注意到她已经
从卫生间出来。她洗了澡,因为没有拿施鞋进去,是赤着脚出来的,加上没有带
换洗衣服,所以,用浴巾裹着身子,站在他的面前,不动声色。
她问,我能躺在你的床上吗?
他惊了一下,收回思绪,才看到站在面前的她。他犹豫了一下,向旁边移了
移身子。其实完全不需要移,他原本就没有想正规躺下来,双腿是吊在床下的,
身子仅仅只占了三分之一不到的空间。她向前迈了两步,侧了侧身子,屁股一扭
,先搁到了床上,然后将双腿一收,放上了床,身子便侧着躺下来,双手合什,
枕在脸上,侧面看着他。
他想问,你到底受了什么委屈?告诉我。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毕竟不
是自己的女儿,自己对她没有任何责任义务。同时又想,如果唐成蹊像她这样需
要自己,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其实,他内心深处,正渴望这种被需要的感觉
吧。面对冷稚馨,自己之所以如此特别,如此牵征肠挂肚,大概正是因为这种情
感的压抑。
她很突兀地说,他是干部子女。
唐小舟一时没有明白,问道,什么?再看她,见她的眼睛望着的是面前的床
单,并没有看他。她没有理会他的问话,沿着自己的思路往下说。
她说,他的爸爸是副市长,妈妈是财政局的一名处长。我爸爸和他爸爸是同
事,我妈妈和他妈妈是同事。不对,不应该说是同事,应该说是部下。我和他是
高中同学。
唐小舟想,果然是老掉牙的恋爱故事。类似的故事重复了几千年,从来都没
有翻出个新意,但就是这个陈旧得不能再陈旧的故事,能够一次又一次让人遍体
粼伤。不知是些什么人,一直在鼓吹爱情,其实世界上哪有爱情这种东西?那只
不过是一把伤人无数的锈刀子而已。
她继续说,初中的时候,我们就是同学,但不同班。到了高中,刚开始,他
和我也不是同班,可他不知找了什么人,换到了我的班上。后来我才知道,他是
来追我的。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虽然不喜欢他,又好期待有个男生喜欢自己
。我们两家隔得很近,他天天陪我上学,和我一起放学。他对别人说,我是他的
女朋友,不准任何男生打我的主意。我听说了这话,也没有否认,等于是默认了
她说得很乱很杂,没有系统性,唐小舟的归纳能力很强,很快就明白了。【百度搜索Www..Com会员登入无弹窗广告】那
个男孩的父母,是她父母的上司,决定着她父母的命运。她虽然不爱他,又出于
怀春少女对爱情的强烈渴望,并没有拒绝他,他们也因此稀里糊涂地成为了男女
朋友,开始了初恋。刚开始,她很害怕,既怕学校知道也怕自己的父母知道。可
她没料到,终于有一天,她的父母知道了,不仅没有责怪她,反而很赞同。到了
高中后期,她已经有些了,认为他并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他不喜欢读书,学
习成绩很差,她曾想影响他,结果却是被他影响。他和社会上很多不三不四的人
交往,喜欢那种前呼后拥称王称霸的感觉。他和那帮人出入歌舞厅等场所,和他
们一起k粉,甚至群交。她无法忍受,提出和他分手。他不肯,一再纠缠她,请
他的母亲出面找她的母亲。母亲回来向她施加压力,不同意他们分手。
冷稚馨的学习成绩一直很好,原本可以考上更好的学校,就因为这件事,情
绪大受影响,最终只是考上了雍州师大。冷稚馨想,东涟到雍州毕竟有段距离,
时间长了,可能慢慢就断了。可是她没料到,他根本不肯放过她,几乎每个星期
,都到学校来找她,让她所有的同学都知道他是她的男朋友。
冷稚馨没什么朋友,惟一的朋友就是那个师大女孩。有一次,她将自己的事
对师大女孩说了。师大女孩说,你呀,你这一辈子会毁在他手里的。冷稚馨被她
的话吓了一跳,问道,有这么严重吗?师大女孩说,有这么严重?你的脑子没问
题吧?你不想想,以你的智商,至少也应该进全国排名前十的大学,你却进了雍
州师大,这已经是影响了。师大女孩说,能够毁掉一个男人的是事业,能够毁掉
女人的是爱情。她劝冷稚馨,无论如何,要将这段畸形的感情埋葬,重新开始。
那天出来陪唐小舟他们吃饭,可以说是她准备迈进新生活的第一步。
那段时间,他恰好和一个女孩在鬼混,对于她提出分手的要求,也没太当一
回事。她也以为,他们彻底结束了。不料到了署假的后期,他又开始纠缠她。和
他混在一起的那个女孩也是一个干部子女,还是一个吸每女,他们混在一起后,
他也染上了每瘾。她的父母将她弄去强制戒每,他们便分开了,他又回过头来纠
缠冷稚馨。
冷稚馨的麻烦还不仅于此,这件事,极大地影响了她和父母的关系。冷稚馨
的父亲原本只是一名科级干部,无职无权,她和他开始恋爱后,男孩的父亲将他
提为副处级。母亲和男孩的母亲关系也突然亲密起来。她之所以坚决要和男孩分
手,恰恰因为男孩自己不争气。男孩的父母,却将儿子的堕落归罪于冷稚馨要终
止这段爱情,认为是失恋的打击导致了他的自暴自弃。男孩的父母打了给汾家施
加压力,将冷稚馨的父亲下派到最边远的一个县去挂职锻炼,她的母亲在单位受
到排挤。父母过得不顺,便迁怒于她。
她在家里呆不下去,提前来到了学校。国庆节前,男孩一直纠缠她,希望她
回东涟,她始终不理。国庆节前的那个晚上,她非常郁闷,便约唐小舟一起去看
焰火,不料刚准备出门的时候,男孩找来了。当时宿舍里没有别人,大家都看焰
火去了。她怕唐小舟打电话进来,男孩知道唐小舟的存在,节外生枝,便关了手
机。男孩要和她makelove,她不干,男孩便用强,她拼命挣扎。她的
力量实在太小了,挣才b了很长时间,筋疲力尽,最终还是被男孩强奸了。
听到这里,唐小舟的心像被什么猛地抓住一般,一阵剧烈疼痛。他忍不住伸
出自己的左手,爱怜地挽住她的头。她将身子移了移,将头搁在他的胸膛,轻轻
地抽泣。他说,傻丫头,你当时为什么不叫我过去?我还找到你的楼下去了。你
如果给我发个信息,哪里会发生这样的事?
她说,我知道你的身份特殊,我怕他知道你是谁以后去闹,会影响你。
唐小舟心中一阵感动,自己以为她是个单纯的小孩,没想到,她还这么懂事
,宁可自己受辱,也要为他人着想。他问,那你后来为什么一直不和我联系?
她说,我没有把这件事处理好之前,是不会和你联系的。
唐小舟再一次对她倏然起敬,没想到她还这么有主见。问道,你怎么处理的
她说,他一直对我纠缠不休,还通过他的父母给我的父母施压。有一次,我
和妈妈大吵了一架,我忍无可忍,控诉妈妈害了我。气急之下,我把他所有的劣
迹,全都说了出来。妈妈听了,惊呆了,才知道一开始和他谈恋爱,就不是我自
愿,而是被迫的,是被强奸的。才知道我受了那么多苦。我爸爸妈妈商量好了,
就算自己吃再多苦,受再多罪,一定要帮我摆脱他。后来,我父母一起去找了他
的父母,把整个事情说了出来。我的爸爸一直很软弱,但这一次非常强硬,告诉
他的父母,他如果再纠缠我,他们就直接去找吉书记说清廷这件事。他们甚至说
,如果需要,他们会寻找法律援助。
唐小舟说,这样一来,你父母就彻底得罪了他们。
冷稚馨说,是啊,他第一次整我爸爸的时候,是把他送到下面去挂职锻炼,
挂的是副县长。那次谈话之后,他立即找了我爸爸一个错,把他的副县长免了,
就地安排了一个政府办副主任。
唐小舟惊讶了,副县长是副处级千部,政府办副主任才只是一个副科级千部
,他怎么能这样干也难怪当初他们坚决不同意女儿和那个男孩分手,人家已经
为他们准备了如此严厉的小鞋。唐小舟问,那你爸爸怎么办就这么认栽了
冷稚馨摆了摆头,说,他们正在找关系,想调出东涟,也不知办不办得成。
唐小舟说,这件事,你为什么不找我?
冷稚馨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说,你理都不肯理我,我怎么找你?
唐小舟说,这件事,你让你爸爸不要找别人了,我帮你解决。
冷稚馨不是太清廷官场的东西,不太相信他的话,说,你在省里,又只是一
个秘书,管得了市里的事?
唐小舟伸手向前指了指,说,东涟的市委书记就住在隔壁。
冷稚馨有些惊讶,问,吉书记?
唐小舟点了点头,更进一步说,这个房间,就是他们帮我开的。过几天,我
要去东涟,到时候,我找个机会说一说。
冷稚馨顿时惊喜,翻身而起,趴在了他的身体上面,一只手撑着床,问他,
真的?你想让我怎么感谢你?
她身上没有穿衣服,而是用浴巾扎了一下,刚出来的时候,因为小心扎过,
浴巾把她小巧的身子包得很紧。刚才在床上躺了很长时间,又有些活动,不知不
觉松了。现在,她翻身趴在他的身上,浴巾差不多完全松了,整个胸脯,便在他
面前裸露出来。他抬头向上望,恰好看到她一对小巧的**如两朵蓓蕾般向他舒
展。他禁不住一阵潮动,却又不得不强行克制自己。他伸出手,在她的脸上轻轻
拍了拍,说,傻啦,我要你报答什么?
她说,真的?我有一个同学说,官场就是一个交易所,所有一切都是要交易
的。
他在她脸上揪了一把,说,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晚了,睡觉吧。
她说,好。从他身上翻下来,身体刚刚挨着床,她又一次侧翻身,看着他说
,你抱着我睡,好不好?他刚准备说好,她又加了一句,但不准欺负我。他心里
觉得好笑,什么叫欺负?刚才,她问他需要什么样的报答时,难道不是准备让他
欺负的?现在又怎么变成了不准欺负她?她见他不说话,便说,看来你是不答应
,那我睡到那张床上去。说着,便要起身,他伸出一只手,揽住了她,说,没问
题,我答应你。
她彻底地躺下来.让自己的头枕在他的胸前。他的左手揽着她的脖子。
她问,你不脱衣服就睡?
他说,我没带睡衣。
她说,你是男人呀,男人不一定要穿睡衣睡觉吧。
他说,我不好在你面前光着膀子睡吧。
她说,怕什么?我爸爸也经常在我面前光着膀子呀。
他想说,傻丫头,你爸爸在你面前光着膀子,但不会光着膀子楼着你睡觉呀
。何况,你们是父女关系,我和你可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让一个男人光着膀子
楼着一个女人睡觉,那种考验,实在是太严峻了。
尽管如此,他还是脱了衣服,仅穿了一条内裤,再次躺下来。她丝毫没有心
理障碍,再一次趴到了他的胸前。他伸手楼了她,那种感觉还真是持别,竟然没
有丝毫别的意念,倒像是楼着自己已经长大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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