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电话打给了彩燕,询问了周丰的qq号码。
很快,我们果然在这个群里面找到了周丰的qq。周丰的网名叫做“吃窝边草的黑兔子”,但此时显示并没有在线。
在看到周丰存在之后,我更加确定了彩燕所说的那种情况。
老冷递给了我一支香烟,我点燃吸了口。看着群消息不断弹出来,所谈论的,十之**全都是些让人看着面红耳赤的所谓的经验。
前所未有的刺激,内心多么多么的懊悔,忍不住想那样做?
等等语句出现的频率也是最高的。
我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我可以从他们的谈话中感觉到他们对这种事情乐此不疲。
甚至有几个家伙还直接在群里面晒出来自己家暴过后所谓的成果,看到这些照片,我感觉到愤怒。
说真的,这种人幸亏是没在我和老冷面前,要是在我们面前。我敢保证,我和老冷两个人绝对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打不死那狗日的绝对不算我们动手!
看了片刻后,老冷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之后对我好奇问:“怎么?真大打算今天晚上在这里休息啊?”
我苦笑着摇摇头,看时间也已经不早,于是便带着辛那离开。
从安茹居住的小区出来,老冷打车朝家里赶去,我和辛那两人不紧不慢的朝我所在的出租屋走去。
路上,我们不时可以看到几个喝醉酒的青年男女在大声的吆喝着。走路东倒西歪,看上去就像是坐在暴风雨中的大船上似得。
辛那不怎么爱说话,我也没有过多询问关于她的事情。
其实我还在为他弟弟的事情而感觉到悲伤,在和辛那认识后,我经常在想如果将她弟弟的事情告诉给辛那将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路途不是很远,大概二十分钟后,我们便到了小巷口。
可就在我们走进去不到十米远距离时,迎面便走过来两个年轻小伙子,朝我们走过来的同时,笑呵呵的对我们问:“你就是冷华冷先生吧?”
我当时也没想过这是找我麻烦的家伙,便冷不丁的答应了声,还有些好奇的对这两小子问:“有什么事情吗?”
面对我的询问,两个小子笑出声来,对我直言道:“也没什么,就是今天想要收拾收拾你。”
听到这话后,我心头一怔,立即站住脚。辛那则是迅速后退两步,转身望了眼后对我低声道:“后面还有人。”
我眼角余光朝自己身后望了眼,没想到身后居然还有三个小伙子顺着小巷走了进来。
我靠在了墙边,对眼前这两小子认真说:“兄弟,你们那既然找的是我,能不能先让我所里的职工先回去?”
“不着急,呵呵,我也不会收拾一个女人。”说话间,这两小子便已经到了距离我不足两米远的位置。
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们,毕竟这小巷的灯光还是很亮的。
这两小子看上去属于典型的那种社会小混子,头发看上去倒是挺时髦的,只可惜有点瘦弱。
但对方有五个人,这边只有我一个,即使对方看上去弱不禁风,那我也必须要小心谨慎。
“兄弟,说说看,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得罪到你们的?”我笑问道。
“也没得罪我们,我们就是受人所托教教你应该怎么做人。”
我面前左手边男子说着,直接从袖子里掏出来一根甩棍,随着甩棍甩开,旁边辛那连忙大声呼喊道:“救命啊!”
然而我很清楚这边的情况,小巷到了晚上本就没几个人。再者说,就现在这个时间点,就算有人听到了,谁还会来趟这样的洪水?
想到此,我不等这几个小子做出警告,便对辛那苦笑道:“别喊了,这会没人来帮我们。”
话音刚落,这两个小子笑了,对我笑道:“不错啊,没想到你还是挺聪明的。”说完,从巷口进来的男子对辛那笑道:“还是你们老板聪明,你简直就是没长脑子。”
辛那并没停下来,再次大声吆喝了一声。
我有些无奈,眼前这两小子看到后,显得有些愤怒了。怒斥道:“让你闭嘴你丫就闭嘴,再吵吵老子连你一起收拾。”
为了不让辛那受伤,我只好陪笑道:“几位老哥,有话好说。对了,不知道找你们来教育我的人是谁?”
“别问了,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吧?”男子说话的同时,便开始用手中的甩棍在我脑袋上面比划起来。
我完全可以感觉到甩棍的硬度,这么一棍子下来,我脑袋瓜子如果不开瓢那就不是皮包骨头了。
在甩棍接触我脑门的时候,我有些害怕了。怕的并不仅仅是脑袋上的痛楚,更加害怕我脑袋上出现纱布后在和客人见面时候的尴尬。
连几个小混混都对付不了,以后还怎么调查案子?
想到此,我态度不由得变得强硬起来:“兄弟,你们可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
“吆喝?威胁我们是吧?不就是开侦探所的吗?哈哈,怎么?难道你们还想直接调查到我头上不成?”男子冷声笑道。
显然,对方已经很清楚我们的职业。
“这倒不是,只是我在想你们打了我对你们有什么好处?”我说了一句废话,之所以说,只是因为我想拖延几分钟时间,找找看有没有合适的突围机会。
然而没想到的是,我这话刚说完,胡同口位置一个女孩子咯咯笑道:“帅哥?是你吗?”
这声音我特么已经听得不爱听了,尤其是晚上的呻吟声,我更是听了几个月。
“你们怎么下班这么晚?”我问。
“嘻嘻,喝了点酒。”说完这话后,隔壁姑娘大声问:“他们几个做什么的?”
我如实回答道:“来教训我的。”说完,我开口补充道:“不过和你们没什么关系,你们快点进去休息吧。”
两姑娘见我如此说,于是便给她们旁边的两个小伙子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至于说的什么,我倒也没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