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衙内真送了一面锦旗过來。还有一束很灿烂的花。
锦旗上书曰:“扬浩然正气。谢最可爱的人。高犰。”
当时。胡來病房里或坐或站。多少枚年轻俊才。看着她一手端着锦旗一手捧着花进來。
弯腰放在小茶几上。衙内双手揣在外套荷包里。立在他的床脚。
“我这些虽然俗气。比不得别人送给你的珍玩。可是。却更能表真情显实意。望你好好养伤。早日出院。保家卫国。建功立业。”
说完。扭头就走。
衙内蛮坏咧。
这话儿里。多少有些不正不经。
说实话。这神经病啊跟一般人的思维是有点不一样。要是个长情女。被人忘了。肯定伤心啊。难过啊。自艾自怜啊。她不一样。她翘气了。
要忘都忘了撒。怎么独独把我忘了。还欺负我上瘾鸟。
还有。就是那套“分手论”作祟。先前。她躲他。忘了他。不理他。这是她占上风;现在他把她忘了。不就相当于。。。他甩了她。
高犰是昨晚回家越想越翘气。所以。今天非要來“膈应”一下他。
你说。这娘儿们是不是不好招呼。自卑的也是她。不想担责任的也是她。现在。自作孽的也是她。所以。最好谁都甭理她。
可是。又怎么可能呢。
魏小白就喜欢这神经病。对她不晓得几好。
台北路44号。卫星大厦顶层。
几好滴阳光喏。
衙内光着上半个身子趴在贵妃榻上。胳膊边一本台湾77版的《旧唐书.白敏中传》。还有杯冒泡泡滴雪碧。
魏小白衬衣袖子卷着。正往手上倒油给她背上推。衙内这几天都跟他混在一起玩儿。
“这里痒。”犰犰手往后背一搭。
魏小白倾身过去。“哪里痒。”
“这里。这里。”犰犰的手往上够。够不着。
魏小白一手手心里还端着油。一手把她的手扒开。给她挠。“这里。”她手还往上面凑。小白又往上移。“这里。”挠住了。她舒服了。长长舒了口气。
魏小白双手搓了搓。一腿的膝盖微弯在贵妃椅边缘。弯下腰去开始给她推油。先从她细细又不失圆润的腰间推上去。犰犰一哼。漾出一声猫儿叫。
“犰犰。你晓不晓得白敏中跟那个郑颢是有仇的啊。”
犰犰微移脑袋。脸贴在缎面的榻面上。红扑扑滴。瞅着魏小白。
“当然晓得。郑颢是中国历史上唯一的状元驸马。可这小子一点都不高兴。他从小就喜欢一个姓卢的妹妹。两个人都准备结婚鸟。在迎亲的路上被白敏中强行拉回跟万寿公主搞。小郑跟公主搞得不愉快。就恨白敏中。沒事就弹劾媒人。写了一大盒子检举信。”
魏小白微笑。边点头边跟她慢慢推。舒服的时候。她屁股还会翘一翘。
“是滴是滴。其实白敏中那也是沒有办法撒。宣宗就看上小郑鸟。非要人家來搞自己的姑娘。老白只有棒打鸳鸯撒。老白也是欠宣宗人情。本來宰相应该他哥白居易來做。哥死了他顶上去滴。”
犰犰咯咯笑。“这个老白也不打听清楚。别个郑颢家是名门望族。根本就不在乎驸马这个身份。他虽然不喜欢公主但后來也就认了。经常去老丈人家串门唠嗑。他跟他老丈人宣宗关系才好。宣宗只比他大七岁。两人跟哥儿们似的沒事就在一起喝大酒。”
这就是犰犰爱跟魏小白混滴原因撒。这个世界有几个在“野史”上能跟她对答如流滴。魏小白是个至宝哇。
魏小白把她腰间一揪。犰犰笑得更咯咯神。又纯真。又浪荡。
魏小白钻进缎面榻面和她的身体间要去咬她挺挺的肉球。她躲。他越钻她越叫。两个人闹做一团。
正疯闹着。
突然那边大门有人敲门。
犰犰红艳艳的脸蛋儿啜着气瞅着小白惊叫。“有人來鸟。”
魏小白懒懒起身。撂下阳台上的帘子。坐下來。继续给她推油。
“进來。”朝门口喊了声儿。
犰犰听见外面传來了几个人的脚步声。
(《宛如》征订中。详情请看文下置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