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内苕(傻)鸟。咬着唇。眼睛里凄风楚雨。
她想到了凌迟。这是淫妇的下场。
《宋史.刑法志》里记述:“凌迟者。先断其肢体。乃抉其吭。”意思是。先打断胳膊腿防止他们跳舞影响工作。然后把喉咙挑开免得乱叫使工作人员分神。这些做完之后就开始刀削面。八、二十四、三十六、七十二、一百二十。。。这是刀数。
按罪行可以向上加。凌迟的刀数沒有硬性规定。衙内觉得自己可以來个“袁崇焕级别”的“鱼鳞剐”。一万三千七百刀。因为。她被活活捉住了两次。(切。她还是对自己太好。怕说得。后來她又被捉住那么多次。“鱼鳞剐”都不解恨。)
人都要有良心呐。可全部是良心的。在天上。上帝的身边。人也都有私欲。可全部是私欲的。在地里埋着。小鬼管着呢。龚爷上。够够不着天;下。踩踩得死鬼。现如今。中间这不上不下卡着。。。难为啊。
一声“胡來”喊醒了大半理智。
可。身下压着的这只害虫。。。。。如何松得了口。
慌。是成不了大事的。也不是龚爷这个级别的妖孽会走的水儿。就算心里纠结成片。眼下当务之急要处理的事还是分分明明。
龚爷从她身上翻下來。起身。将她也抱起來。拍了拍她的腰。小声说。“去穿衣服。沒事儿。”
龚爷自己也脱下军装外套。捡起军装衬衣边穿上。边提了声儿。
“别进來啊。老子在拉屎。等老子清空内存出去踢死你个小bi儿。你说哪个水平糙挺尸。”
眼睛却还望着衙内。
衙内开始穿胸罩。手抖。半天扣不上。龚晓跃走过去跟她扣。又捡起衬衣递给她。她伸手接衬衣时。龚晓跃一把把她拉过來抱住她重重在她唇上亲了口。然后。抵着她的唇说。“我出去把他们带走。你就在这儿等着我。我回來后送你回家。”又低头亲了一口。又低头一口。
“个板满(汉骂口头禅)。真是越來越恶心了啊。吃喝拉撒都在里面解决。是不是里面还藏着个小妖精在撒。。。”
龚晓跃回头又看了眼衙内。衙内很“自觉”向门后方向走了几步。龚晓跃开门出去了。外面调笑的声音随着门一开一关。一清晰一模糊。衙内的心也随着声音这一清晰一模糊跳到了嗓子眼儿。
待到龚晓跃一出去。衙内赤着脚就跑到门旁边蹲着。耳朵贴在铁门边使劲听。
就听见。
“哟。龚少神采熠熠咧。爽翻鸟。”
“爽你妈个ji巴。就你个陈毛毛嘴巴jian。”
“是不是里面藏着个小妖精撒。老子非要看一哈。。。”
脚步声真往这边來鸟。
蹲着贴着门的衙内揪着衬衣领。恨不得咬舌自尽。
外面。龚少也沒拦。还接过來了另外一位递过來的烟。谑笑。“你去看撒。老子拉的粑粑确实蛮秀气。”
其实。龚少知道他们不会进去。这是规矩。对他们而言。像安在装甲车里这样的窝比自己的家还要私密。
不过。
面对胡來。。。。
胡來少站那儿一直面带微笑。他本來话就不多。一身朴素的军装。偏偏清隽逼人。
龚少是除了一下车來默契般看了眼胡來。打招呼。再沒看他。。。。说实话。这是龚少小半辈子荒唐岁月里头一次这样这样心虚。心虚到心好像绞疼。。。
“老子才懒得看你个烂窝咧。停这里挡道。。。”
“你们还要开进去做什么撒。出去溜达一圈。这牛的99也被你们搞到手了啊。。。”
“那是。胡來跟老齐直接打得招呼。。。。”
“走走。开一圈开一圈。老子上次都沒有玩熟。。。”
始终沒有听到胡來的声音。
又是“轰隆隆”。。。。。终于开走鸟。
衙内抱着腿摊坐在地上。重重呼出口气。
咳。老天爷还是蛮保佑她滴。终是有惊无险。
不过。。。。
衙内变成盘腿坐地上。举起双手狠狠挤了挤自己的脸蛋儿。
这是她二十几年來清醒着脑袋时最有“濒临死亡”感的时刻。
一思及“濒临死亡”感。衙内立即就想到了被武才人调教过的李治哥哥。
李治哥哥当年和自己父亲的二奶搞时是不是也是这样个心情。
看朱成碧思纷纷。憔悴支离为忆君。不信比來长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
这是二奶才人当年给他的情书。
李治哥哥是不是一见那“看朱成碧”四个字就撒了欢。
这四个字。是女孩子与情人私房中最隐秘的欢情。
最重要。
这里面还隐含了两人欢娱之时的惶恐。。。太他娘的危险了。随时都有可能被他老子冲进來。将他们逮个正着。。
就在与他老爹一墙之隔的地方。和老爹的女人胡搞。这种刺激肯定是空前的。超越了世俗想象的。总之就是变态到了极点。刺激的强烈效果。同时达到了顶点。。。。
衙内一时又傻了。
呆坐那儿。
情迷奸情了呗。
说过。
她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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