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钩如锁,从锦绣手中划过了一个美妙的弧度跃过了对岸,直奔那当中最为粗大的一棵树而去!
那般凌厉的速度和准头骇的斡勒纳郁瞪大了眼!因为他目之所及之处,分明看的出,这位使者分明没有用那神奇的力量,而是全在他自身。
此等身手,分明比他们西梁的最厉害的勇士还要强!只是不知比那北域的所谓的功夫,又如何?那这位使者,在世间又是何等身份呢?
锦绣不知道斡勒纳郁开始好奇他的身份,估计知道了也不过一笑而过吧,将两条绳索缠覆于对岸的两棵粗壮大树上后,锦绣便回头在这边找了两棵同样粗壮的树,将绳索的这头固定左便掸了掸手心看向了斡勒纳郁。
“我先来吧,你们跟着我的步子便是!”锦绣说着,还伸手拽了拽绳索以确定安全,看着绳索虽然晃晃悠悠却坚如磐石的时候,锦绣满意的点了点头,话音落下时,他人已经一脚一根绳索的跃了上去。
西梁的三百多士兵在一众殿下的自觉召集下都跟在了斡勒纳郁的身后。
黑黝黝的夜空下,只有几十个火把在发光,可不管视线是否明亮,他们的目光却不曾从锦绣身上离开过一瞬,许是因为他太神奇,太耀眼。许是因为他那兴然而起的善良而后所肩负的西梁的未来,总是,这些人的眼中都带着自己都不曾知晓的复杂。
与他们不同的是锦绣,他如今凌空走在两条绳索上却仍旧是一派悠然模样,一脚一脚的踏出却仿佛如履平地一般,不管是脚下是沙石遍地还是河流湍急,她仍旧不疾不徐,直到他毫发无损的站到对岸,这边的西梁众人才反应过来。
“我来!”斡勒纳郁不等旁人说话,当先一燎衣摆几步登上了树,那番洒然姿态不禁看的慢了他一步的斡勒纳图愤恨不已,眼中不断闪烁着气闷与不解。
若问为何,九殿下斡勒纳郁在西梁是有名的才子,他虽没有西梁人崇尚的健壮体魄,可那脑袋瓜子却是连西梁的王,他们的皇都赞赏有加的!
近几年对别国的肆掠都是他在背后主导,而收获却也是显而易见,这就更加导致皇对他的宠爱与支持,不光大费周章的为他搜寻别国的珍贵书籍,更是把什么搜罗来的好吃的好玩的给他优先挑选。
如此倒也罢,可这人偏偏对皇的赏识视而不见,不光拒绝了皇赏赐的绫罗,更是常年穿一身素白的羊皮,如此模样,不知看的他们这些兄弟心底如何暗恨,可偏偏,你却是动他不得!
畏惧的不光是皇对他的恩宠,更是因为这人并不如他给人的这副纤弱模样,想当初小四也是因为看不惯他这副模样,所以趁他外出时让人伏击他,可也不曾想到,这平常不声不语,好似那圈养的娇嫩绵羊一般软弱可欺的九殿下,居然翻脸就成了狼!
那个被小四派出去的人被抬回来的时候,饶是他们这群常年与虎狼夺食之辈,看了也是好一阵儿恶心。
因为眼前这个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了,他全身赤裸,泛着熟透的肉香,完好的脸上却是一副死不瞑目的惊恐模样,单从那快要从眼眶中突出来的惊恐眼神,便能看出此人生前到底遭受了何种痛苦。
虽然不知那人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可单从小九的手段便能看出,这人是狼非羊!别看他一副软绵绵模样,可真张了嘴,怕是他们这几个兄弟都不够给他饱个腹的!
只是如今他这殷勤模样却又是为了什么?为了那使者的神奇之术?为了成就使者,继而当上西梁的王?斡勒纳图皱着眉头,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要知道,当初皇将他捧得多高,却是不见他动一下眉头!莫不是筹码还不够?西梁还不够繁华?
斡勒纳图一边儿小心翼翼的从两根绳索上蹭着步子,脑袋里却还是不住的想着!直到终于确定了什么,眼中这才划过一丝清明。
可待他看清悬空的脚下的时候,身子却是猛地一个晃悠险些翻下去,也亏得他常年锤炼身体不曾懈怠这才稳住身体,斡勒纳图小心翼翼的蹭着步子,不时感受着身后那极有频率的颤动,心里却是禁不住的又欣喜,又刺激....
且说锦绣下了绳索,却是没有着急从粗壮树干上降落下去,反而抬手取出望远镜细细观察起来,果不其然,离这片生长茂密的枯槁树林不远,便是她早前看到的扎了营的简易蒙古包。
一朵朵,一个个矗立在那片平地上,虽然简陋,却有着说不出的野性与威严。“看来你们准备颇多啊!”斡勒纳郁刚踏到树干上,却是正好听见这么一句话,微微愣神之下,却是坦然承认道。
“是,这是斡勒纳郁的意思!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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