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你潜入我们靠山宗,目的就不是为了血玉碎片么?只要你现在放了我,我可以做出承诺,出去后帮你得到血玉碎片,这样如何?”
“张狂你可知我是什么人?我乃方家第一天才,我靠山宗能人异士多不胜数,背后的崇天宗更是强者如云。就算你的手段再是隐秘,但只要有心,宗门就能轻易察觉到你的手段。我靠山宗手段之恐怖,绝非是你能够想象得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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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思怡目光或是哀求,或是怒视,又或是真诚,口中的话语更是连绵不绝,唯一目的就是要让张狂放了自己。
张狂根本就不为所动,任凭她威胁也好,利诱也好,手中的印诀丝毫没有迟疑过。
方思怡也终于知道张狂不是可以轻易用言语打动的人,目中渐渐露出绝望。
“张狂,任由你用尽千般手段,到头来也不过唯有一死罢了。你难道以为我会让你得逞不成?”方思怡惨笑道,目光死死盯在张狂身上,其中已是生出死志。
直到约莫一刻钟后,张狂才终于完成了所有的动作,额头已是不觉冒出了细密汗珠,显然这慑元控魂诀对他的消耗并不笑。
张狂这才开口道:“你却是想多了,从现在开始,如果没得到我的同意,你就算是死也不可能了。”
方思怡冷哼,哪里肯信。她心中已经打定主意,若是张狂逼她做些违背她意愿的事情,她情愿一死了之。
张狂不作答,默默恢复着身体状态。方思怡冷着脸,心中阵阵犹疑不定,心神一遍遍地扫荡着体内各处,并尝试驱逐神魂中那一股特异的能量,可直到张狂恢复好状态再次开口时,依旧是做了一场无用功。
“继续往前走!”张狂淡淡吩咐道。
方思怡冷哼:“这里地底魔气充裕,更是有凶险莫测的魔物,我看我们还是早点出去……”
她嘴上说着反驳的话语,但是身子在张狂吩咐下,却已经是不由自主地转身继续朝前走去。
“你……你能控制我的身体……”方思怡瞪大双眼,心头的惊骇已是无法言喻。
张狂不置可否,其实更准确地来说,他是从神魂深处对方思怡下达着指令。神魂属于意识一类,身体自是受到意识掌控,就算方思怡想要反抗张狂,可是在潜意识的方面,她就已经按照张狂的吩咐行事。
而且以后随着慑元控魂诀的潜默移化,方思怡在心理层面也会逐渐对张狂开始越加服从。
慑元控魂诀便是在上古之时都属于秘法,自然不是可以等闲视之。
“张狂,你简直太过分了!”方思怡只觉得受到了莫大屈辱。
顿时只见方思怡身周一阵元气肆掠,地面飞沙走石,凭借着元气硬生生地将身子掰过来,飞剑悬浮在她身前,望向张狂的目中,充满腾腾杀气。
张狂叹道:“你又何必如此冥顽不灵?”
说着,张狂走过去,将右手食指抵在方思怡胸前。
“滚!”方思怡羞怒不已,满面臊红。她心中万分想要躲开张狂的脏手,恨不得将张狂用飞剑戳个千疮万孔,可同时潜意识中又有另一股念头,嘶鸣抑制着她的反抗念头。
方思怡心中犹如天人交战,渐渐只觉得从张狂抵在自己胸口的地方,有一股麻痒痛的感觉开始扩散开来,很快就达到了身体各处,就连每一处皮肤都没有遗漏。
“你还想对我用刑不成,简直太天真……”方思怡心中对张狂的做法不屑一顾。她一路修炼过来,能够取得如此成就,又岂非不是一个心有大毅力之人?
方思怡绝不认为自己会屈服于区区苦痛。
身体各处又痛、又麻、又痒,其中种种滋味简直难以道尽,就像是用无数柄利刃在身体各处切割着,又像是身体各处都被柔软的绒毛在搔刮着……
开始方思怡还能咬牙苦撑,但还不到二十数,她便再也忍受不住,闷哼一声跌坐在地上,额上沁出阵阵细密汗珠,气息越渐粗重。
但始终不变的是,方思怡看向张狂的目光自始至终充满不屑,分明表达着一个意思:“想要用折磨迫使我屈服,简直就是不可能!”
张狂神情平静地蹲在方思怡身前,食指始终抵在她胸口位置。
渐渐地,方思怡发现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张狂侵入自己体内的那股能量,折磨自己自然是不必提,可是除此之外,竟然……是在“炼化”着自己身体。
“住……住手……”方思怡看向张狂的目光,已经不可抑制地带上了浓浓恐惧。
两人目光对上,张狂目光平静无波,不夹带丝毫感情。而方思怡的目光,渐渐地已是趋于屈服。
张狂随即收起食指,站起身来。
方思怡依旧跌坐在地,如同溺水之人上岸,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上的折磨尽数褪去,可是在心头的那股惊悸,却是怎么也挥之不散。
刚才张狂侵入她体内的那股能量,竟是在炼化着她的身体,就好像炼器师炼制法器,炼丹师炼制丹药一样。这种邪法方思怡曾经在宗门典籍中看过,在上古时期至蛮荒时期令人闻风丧胆,但自从蛮荒时代以来,这种秘法就已经失传,她没有想到张狂竟能掌握这种恐怖的手法。
若是让张狂的秘法施展成功,到时候她就犹如成为一具行尸走肉,哪怕思想还在,从此后身体也将会受到张狂的绝对操控,就如一具人形兵器。
张狂神情平静,其实心头也暗松了一口气。这种炼制人体的秘法,他所得也只是残缺不全,根本就不可能将方思怡炼制成人形兵器。
还好凭着这种秘法的恐怖名头,将方思怡给唬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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