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势弱我气势自然就足了,我冷笑了一声道:“我也不想找麻烦,钱我不要你的,只要你把俞清秋的下落告诉我,这些钱我一分不少的退给你。八★一w wくwく.★8√1√zw.”
那边沉默片刻后道:“我真不是有意隐瞒,但这件事从头到尾我都没有见过事主,每次和我联系的都是一个中年人,他从没有说过自己从哪来,也没有说过关于这女孩的半点信息,只是告诉我把女孩从你们手上抢出来。”
“他为什么要这女孩也没告诉你了?”
“他倒是说了一个理由,估计你是不会相信的。”
“他怎么说的?”
“他说你们是开妓院,想要逼迫这女孩子卖淫,他是在救这个孩子。”
听罢我怒极反笑了道:“看来你还是见义勇为的好同志了?”
“我觉得你也没必要讽刺我,我们并没有伤害女孩子的半根毫毛,只是完成任务而已,你就是想要报复也不该把矛头对向我。”
“这姑娘是你们从我手上抢走的,我不找你难道找鬼吗?”我恼火的道。
“我只能说那个人从外形看确实不像坏人,要说他花这么大代价把女孩子抢走只是为了一些龌龊事我个人认为不太可能。”
鹰哥这么一说我觉得也有一定的道理,花三十万这么大的代价抢人,肯定是因为俞清秋对他而言有很重要的意义,而且我进一步联想到这人既然能找到妖人替他做事那肯定有不是普通的人,想到这儿我觉得这人也不是毫无头绪可查的,只要能找到哪怕一点点的线索,我都有希望能把隐藏在幕后指使抢走俞清秋的人给揪出来。
想到这儿我道:“希望你能提供我更有价值的线索,这三十万我是不会要的,只要找到俞清秋,我一分不少的还给你。”
鹰哥叹了口气道:“钱都是小事,只希望咱们能就事论事,我不是你的敌人,我只是一个拿钱替人做事的蝼蚁罢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足见他是怂了,我心里暗叹一声,说到底这些妖人也就是生活在社会最低层的人,虽然他们确实身负原罪,但归根结底也就是一群被钱迷了心窍的可怜虫而已。
想到这儿我对林东升道:“吃饱饭后你走吧?”
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目瞪口呆的问我道:“什么意思?”
“难道你不想走?”我道。
“这……”他想了想道:“说真的跟着你们有吃有喝,我真不想走。”
我道:“但你不属于我们这个群体跟着我时间长了,我们之间肯定会有矛盾的。”
他微微点头道:“你说的没错,感谢你们几位,没有为难我。”
“就像你说的在这件事里你不过是个小人物,何苦为难你呢?”我道。
他十分感激的看了我一眼道:“非常感谢。”
我点点头道:“别客气了。”
让林东升走的道理很简单,先是我不想和鹰哥正面为战了,毕竟他不是抢夺俞清秋的主谋,我真正要对付的是雇佣鹰哥抢走俞清秋的背后主使。
其次我对于林东升是一万个不信任,留他在身边每天还得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实在太累,不如干脆让他走。
第三我需要通过他的行踪得知鹰哥所在,这是一群靠吃婴儿修炼邪功的疯子,一旦我救出俞清秋就会通报警方,将这些人绳之于法。
于是等林东升吃饱后我亲自送他去了客车站,并给他卖了票后又给了他五百块钱的路费,他几乎要感激涕零的道:“谢谢,真的是太谢谢了。”
“我身上的钱也不多了,只能给你这些,够吗?”
“足够了,我就是去……”说到这儿他意识到自己有些多嘴,赶紧转移话题道:“您是好人,愿神保佑您。”
就这么一群吃婴儿的妖人居然还相信神,我听后简直是哭笑不得,不过他不说也无所谓,只要买了这张票之后我就有办法一路跟踪他到目的地,因为这张票就是用他身份证买的。
说也搞笑,妖人居然还用身份证,这简直颠覆我对神话故事的认知观,看来太过于接地气也未必是什么好事,至少我从此对妖的幻象就要减少许多了。
看着他上了车子后我便回去让于开通过网络信息追查林东升买票转车的最终地点。
而我则订了三间房休息。
这是一片非常荒凉的区域,不用担心会被警察现,实际情况是这个小集镇经常出没一些形象凶恶的人,虽然我不知道这些人的底细,但仅凭面相就能猜到这些人里很可能就存在身负重案之人。
我不是警察,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进了房间把门一关就琢磨自己的事情了。
这个地方的电力系统不是很稳定,所以房间居然还有蜡烛,到了晚上点亮灯之后橘黄色的灯光总是一跳跳的晃眼,我关灯点了蜡烛。
楚森道:“你真打算找到俞清秋?”
“她是在我们手上被人抢走的,当然要找到她,无论抢她的人是处于何种目的,但我觉得用这种手段的肯定就不是好人。”
楚森道:“话是这么说,但我们手上根本没有一点线索,这种事总不能靠蒙吧?”
“当然不能靠蒙,但我觉得愿意花三十万的肯定是有一定经济实力的,他不愿意露面说明是有一定身份的,能找到鹰哥这群妖人说明他社会关系极其复杂,结合这三点,我觉得虽然目前没有着手点,但一定能找到。”
“哦,我们该从哪一方面下手你目前有打算了吗?”楚森道。
“我的想法很简单,从这批钱上下手。”
“我擦,钱上能有什么破绽?你不会打算追查票号吧?这个除非之前就做了记号,否则就算警方也不可能追查出结果。”
“我之前打开包看过,三十万的现金码放的非常整齐,这肯定是从银行里取出的钱,在银行取现金过五万就要预约,所以捆钱的扎带上或许会有银行的信息留下,只要能查到他取钱的银行,就能找到取钱人的信息。”
听了我的打算楚森连连点头道:“没错,你说的确实有道理。”
“所以我还是比较有把握的。”说罢我将袋子里的现金一沓沓的摆放在桌子上,仔细查询着现金扎带上的信息,可是结果让我失望,扎带用的就是普通的白色长条形纸条,每一沓钱的纸条上并没有留下银行工作人员的字迹信息。
“妈的,真背。”楚森气鼓鼓的将一沓钱摔在床上。
我心里也是失望透顶,因为这堆钱就是我们最后的希望,如果无法从钱上找出破绽那估计找到俞清秋的可能性就不存在了。
于是我不甘心的拿起一沓钱斜对着火光再度观察起纸条。
“这上面肯定是没有留字,看瞎眼也没用。”楚森道。
“我只是想看钱上是不是会有印记,哪怕是一个印记呢。”我不甘心的道。
谁知这次一看还真看出了名堂,虽然扎钱的扎带平平整整的没有任何问题,可我在其中一沓钱的表面看到了上面印着四个稀奇古怪的字,我并不认识这四个字,但我知道这必定是对方家里的物品压在上面印出的,所以我一笔一划将四个字给仿了出来。
由于只是印出来的,所以看得并不真切,我写出来后自己心里都没底,不过这也是我们所能找到最靠谱的线索了,所以必须得试试。
随后我将写着字的纸交给了于开,让他想办法深度挖掘这一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