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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凤国王后(1 / 1)

赵庸从未曾见过向来沉稳威严的他这幅失色模样,旁边商密已经被他突变的脸色,吓得小脸儿发白,惊得心头一紧,姒国发生了什么事?“是!”

赵庸仓促离开后,商玄才想起商密还在身旁,当即转眸看去,见他吓得呆呆看着他,手足无措,如受惊骤的小鹿,他大意了,急强前压下心头的狂怒巨浪,重新坐下,伸手将他抱坐在怀里安抚着:“就坐在这里,和父王一同用膳吧。”

顿时阴转晴的脸色,好似方才的那一幕不曾出现过,商密自有小孩子该有的敏感,一定是信里写了什么,让父王不高兴了,虽还有些心有余悸,但渐渐得被商玄安抚了下来,这才乖巧点了点头,拿起了婢女又另呈上去的竹箸,开始用膳。

商玄感觉怀里的小身子放松,放了心,用膳间不时夹着他爱吃的菜肴,让他忘记刚才的那一幕。

凤尹、荀林父、蔺冢一收到王令,看赵庸那十万火急的形容,不敢耽搁丝毫功夫,赶紧驱车进宫。

他们到时,未辰宫中只有商玄一人,商密已经照他的吩咐去陪殿书房修习功课去了。

三人齐齐行礼:“见过陛下。”

商玄起身走近他们,将方才信上姒离身份被发现,凤国入侵,姒离被迫和亲的内容说出,接着道:“寡人要即刻率兵援助姒国,朝事交给凤尹和御史大夫。”

将早已拟写调军的王令给了蔺冢:“立即去调集三军。”

凤弃灵动了未来的王后,竟还发兵要占领姒国,蔺冢看他这次是真的动怒了要御驾亲征,当即领命:“是。”这姒国决不能被凤国占了。

凤尹并不反对,抚了抚白须,道:“援助姒国,商国责无旁贷。只是姒国的新王还轮不到那姒威来当,姒王被困凤国,殿下才是名正言顺的王位继承人,还望王上考虑让殿下称王之事。”现在还不到兼并姒国的时候,届时小殿下称王,姒国与成了商国国土一样,便暂时先留着。

荀林父皱眉道:“这般姒国朝臣简直迂腐至极。王后已经被带回了凤国,要救非是一时之功,当从长计议。目前该先解姒国燃眉之急,册立殿下为姒王,将姒国彻底控制在王上手中。日后重兵在握,方能灭了凤国救回王后。若是姒国落入凤王手中,反而于事不利。王后睿智,应付凤王些时日不是问题,陛下传令让暗人与王后取得联系,保护王后。”

这是目前最周全的办法,商玄亦是如此考虑,至于姒国王位,眯了眯眼:“带寡人解决了姒国燃眉之急,再来算旧账。”

凤尹听他说话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道:“姒王身份泄露被软禁,凤国入侵,到后续事情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楚高的消息为何现在才传来?究竟是何人泄露了姒王的身份?朝臣们不会愚蠢到相信别人的一面之词,当日必然是有不容怀疑的铁证。其中大有问题。”

商玄转向姒国方向,冷沉启唇:“去了姒国便都能水落石出。”

夜晚,商玄告诉了商密他要离开王宫一段时间处理国事,让他随太傅去太傅府居住,商密因对白日的事情敏感,直觉就问道:“父王是要去姒国么?”

商玄沉默,犹豫是隐瞒还是告诉他真相,看他懂事盯着他不哭不闹,良久后暗叹口气,抬手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避重就轻道:“你母后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父王明日要离开去姒国帮她。但是不能带你去,等办完了事情,再写信让荀林父带你前来姒国与我们见面。”

难怪父王白天会那么生气,一定是有人欺负母后,商密听罢晓得了是怎么回事,也就放了心,不再追着问,可爱点点头:“父王要快点儿和母后做完事情写信。我会乖乖跟着太傅的,父王不要太想我了。”

说完便离开他,转身钻入了被窝里安心阖住眼睡觉。商玄看他如此心头欣慰,最后的顾虑便也没有了。

第二日晨光熹微时,商玄身穿玄银色铠甲,腰佩天子剑,率领一夜间整顿好的八十万大军前往姒国。蔺冢则率领另外的五十万大军先到了商凤边境。

六日后。

姒国,王宫,早朝刚下,姒威正坐着銮轿在回转辰启殿的路上,边境返回的信使从后面追上来,挡住了他急忙呈上了书信,顾不得擦满头的汗,嗓音颤抖道:“回禀王上,商王率领八十万大军进攻姒国!”

姒威本还平静带笑的面色突然僵硬:“你再给寡人说一遍?”

信使重复了一次:“商王率领八十万大军进攻姒国!”

消息全部都封锁在了姒国,怎么可能会传出去!凤国八十万大军,商国八十万大军,这是要速灭姒国,姒威心头着了慌,强掩焦急,对身边的内侍厉色下令:“速宣大司马、大司行、大司监、大司田、大司礼辰启殿觐见!”

他自己则让轿子放下,拿过急信,边看边离开轿疾步往辰启殿走去,以缓解心头恐慌。

辰启殿中,五大臣收到命令到后,姒威将信中内容说了一遍,急切道:“商玄定然是知道了姒国发生之事,可为何不先攻打凤国,反而要来攻姒国!”

大司监皱了皱眉:“陛下冷静,消息一直封锁在宫内,商王不可能晓得王宫发生的事情,这次攻打只怕另有其他目的,并非是陛下担心的。”

大司田提醒道:“当初离公主与商王关系密切,难保商王不曾在宫里安插了眼线。”

大司监摇头:“不可能,若当真有眼线,离公主被王上取而代之时,消息当早就传到了商国,商王如何会允她和亲到凤国,这可以排除。”

大司马沉威道:“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商王早就有攻灭姒国的心思,只不过碍于盟约,又一直没有找到合适机会,此次必然是听到了凤国攻伐的消息,才会发兵要乘机攻下姒国。”

大司行巫起道:“姒军已经应付了凤军数月,如今军队主力全部都在东部姒凤边境上,商国虎狼之师却是从北部边防长驱直入,根本无暇分神应付。”

姒威就是知道这点儿,才心头控制不住的慌张:“一百五十万大军,该如何应对,诸位爱卿?”

五人面上皆有为难之色,沉吟良久后,大司监道:“同时得罪两国,姒国必灭无疑。臣建议王上尽快与其中一国修好,共同对抗另一国。

常言道一山不容二虎,商国和凤国虽然同时攻打姒国,但都有独占之心,绝对谁也不愿让对方横插一足。只是两国国力相当,战下去,只能得到平分姒国的结局,不合他们心思。王上如此做投其所好,坚定不移得附庸与一国,再许以其他好处,在只得到姒国半数领土,和能利用姒国国力共同反对另一方两者间,商王和凤王必然会有所考量。”

大司马听了点点头:“大司监所言有理。如今天下局势,商国和凤国表面虽友好,可商王和凤王皆有一统天下的野心,必然势不两立,此次商王来攻,并非坏事,反对对姒国有利。姒国从中斡旋,能尽快停熄战火。”

姒威心急之下,思维受制,未曾想到这里,怔了一怔后,面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喜色,赞叹道:“大司监好谋略。”

大司监谦和拱手:“陛下谬赞。”

姒威下意识得看着大司监问:“游说之事,派何人去适合?”

大司监转头看向巫起:“此事非大司行不可。”

其他三人亦赞同,姒威本嫌他是姒离一手拔擢上来的亲信,不愿意重用,那日虽然是他举荐让他登位,但也是他贤能,如今碍于没有人能接替他,才暂时仍然让他当大司行,可又不像落个心胸狭隘,不容旧臣贤才的名声,闻言,一时也真找不到比他更合适的人,当场拟写了诏令,交给他:“巫起,姒国未来就交给你了。”

巫起恭敬领命:“是,陛下放心。”

接过王令看了后,巫起收好,凝视姒威问道:“陛下嘱意哪国?”

自然是凤国。

商国与姒离是旧好,他自认附庸后不会比姒离做得更好,朝臣和百姓下意识会将他们二人对比,于他为王不利。如今联姻和亲是和凤国,是他与凤王之间的关系,虽一次言而无信,但现在是另一番情势,不影响两国合作。日后得了凤国支持,他便可免于众人比较,且不必担心他取代了姒离,会被报复,更不必怕王位被夺,凤王手中可没有姒离的儿子。

与商国便没有这诸多好处了。心里这般想着,姒威面上不曾显露半分,只以此为国家大事,看向五人征求意见:“诸位爱卿以为该选哪国合作?”

大司监亦有相同顾虑,不假思索道:“凤国。商国日后隐患太多,不可为伍。”

其他五人亦赞成。遑论其他,只姒离之子在商玄身边这一点,便绝不能与商国合作。商玄是绝不会容许姒威占了自己儿子的王位的。

姒威颔首,看向巫起:“不论付出何种代价,必须要与凤国达成合作。”

大司行了然,领命:“臣知道怎么做了,这就下去准备。”

他离开后,大司马凝向姒威道:“亦该分散军力到北部郡城抵抗商军,否则起长驱直入,还未能等到凤国撤军,只怕已经攻到了王都。”

姒威好不容易放松的心神骤又紧绷起来:“该如何?”

大司马当机立断:“让左将军子麟立即率军二十万前往支援,依然照原来战术,据守城池,坚决不出迎战,拖延时间。”

此时,回转凤国王都的銮车上,凤弃灵收到了边境来信。

“王上,商国国尉蔺冢率军五十万昨夜偷袭,荆楚郡已经失守,急需兵力支援。”

信上内容映入眼帘,凤弃灵一皱眉心,在姒离面前毫不掩饰心绪,脸色沉了下去。

商国突然偷袭,早不早晚不晚,偏偏是他三分之二的兵力都在进攻姒国时,绝非偶然。

且要与凤国一较高下,商玄也不可能只派五十万大军。凤国如今八十万大军在姒国,国内只剩下六十万大军,他派来的刚刚足以令凤国难以招架,这有意安排,比是知悉了凤姒之战,商玄才能有的放矢。

他已经命人阻拦了凤国内商玄暗人传递消息,公孙碧渊将所有到达商国的消息都过滤了,姒国发生的事情怎么还会走漏到他耳中?

算算时间,他是七八日前收到的,也就是他带着姒离离开离开姒国边境,刚入凤国时传到了消息泄露。

这消息是从姒国散出的,还是从凤国?

姒离看他面色阴晴不定,若有所思沉默着。

凤弃灵厘清了思路后,将密信给了她:“看看。”

姒离也不拒绝,接过平静看去,片刻后又交还给他,淡淡道:“四两拨千斤,商玄用五十万大军便能围凤救姒。”

凤弃灵闻言对她突然说了句无关此事的话:“你知寡人爱你什么么?”

姒离眉心微蹙,默然不语。

凤弃灵抬手轻按在她肩头:“与你言谈,寡人有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之感,总觉有数不尽的话想跟你说,也想听你说。”

话音落下,姒离只觉周围气氛有些怪异,眉心蹙得更紧:“你与商玄坐下,也必然有数不尽的话。你们野心相同,皆贵为一国之君……”

她这是说他该喜欢商玄!凤弃灵笑了笑,收回了手,打断她的话:“你是故意要给寡人添堵么?”

姒离平静道:“孤并没有说错。”说完不欲再与他继续这个话题,又道:“他既然知道了姒国发生的事情,便不会允许姒威坐王位,拥有吾血统的姒密才是王位的真正继承人。他应当不止派军攻打凤国,”

凤弃灵看她提起姒密冷漠无情,仿佛再说一个毫无关系的人,只是在分析政治局势,颔首:“寡人亦如此猜测,等姒国边境的消息传来吧。”

姒离闻言突然转眸看着他冷沉道:“你既然娶了孤为王后,便不该再言而无信又攻打姒国!”

凤弃灵平静笑笑:“醉翁之意不在酒。弦儿你当真看不出寡人此举目的为何么?”

姒离冷冷道:“让姒威彻底死心塌地受你控制的办法有许多种,你却选择了让姒凤两国百姓损伤最大的一种。”

她的爱民之心,无论是做丞相还是做大王,都不曾变过,凤弃灵微微笑道:“你只说了一个原因。除此外,寡人还要一探商队真实实力,为日后逐鹿天下做准备。商玄若当真爱你,知道你嫁给寡人的消息,势必震怒出兵,没有哪个男子愿意看着自己的女人成了他人的人,对寻常男子而言已经是奇耻大辱,更何况是他。他虽不是上一世的那个商玄,如今看来,却还是对你生了情。凤国和商国还未正面交战过,这次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姒离见他说话间眸底有嫉妒还有说不清的其他情绪,忽然冷笑了一声,讽刺道:“你把孤也算计了进去!这就是你对孤的喜爱?”

这次她是真的生气了,原因虽不是喜爱,但也是对他有了心绪波动,凤弃灵心头的嫉妒竟突然奇妙得散了个干干净净,反而略有悸动,不由伸手将她搂入怀中,不让她挣扎脱离:“寡人只是利用了他对你的心,迎娶你之后这是必然会面临的结果,你多想了。以前寡人不会算计你,日后也绝不会,记住寡人今日之言。”

姒离闻言停止了挣扎,垂下眼帘一动不动,冷冷道:“你若骗我一次,我便再不会信你,你永远也别想从我身上得到想要的。”

凤弃灵听她对他提出这等私心要求,便是需要他,至少不在像那些时日对他心无所感,莫名得觉愉悦,眸底光芒凝聚,点了点头:“嗯。”

就在此时,又有信送来,凤弃灵松手放开她,转身让坐在马车外的内侍将信送了进来,打开看去。

看完后,他笑转向姒离:“果然,商玄另外还带了八十万大军进攻姒国北部边境,而非援助姒军,看来他也并没有完全打算支援姒国,是要与寡人在这姒国一竟高下了。”

顿了顿,才若有所思继续道:“那五十万军队的用意寡人或许推断错误,商玄并不是想围凤救姒。”

姒离阖住了眼,靠在车壁上:“你想与商玄一角两力,商玄自然也存了此心,姒国的事情不过给了他一个发兵的借口而已,这五十万大军是他对你下的战书。他向来出兵师出有名,而你却不在意这些,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凤弃灵笑了笑,淡淡道:“师出有名,做的事情却是与寡人一样的。沽名钓誉之事,寡人和凤国不需要。”

说完转手掀起帘帷,透过缝隙向还绿意盎然的驰道望了一眼,凤国气候比姒国暖热,两侧密密麻麻的林木阻拦间,隐约可见蜿蜒的巍然城墙:“他下了战书,寡人也该做出些回应了。到了泉郡,再有七日就能到王都。”

十日后,姒国北部边境,黄昏时,子麟率领二十万大军日夜兼程到达,但此时已经有五座郡城被商玄攻下。

已经抵抗了许久的飞沙郡郡守终于见到了援军,眼泪差点儿下来,子麟安抚他,当即从军队中抽调人马,代替已经疲惫至极的郡城守军,亲自上城楼查看。

眺目远望,橘红色的夕阳下,还能见驻扎在郡城三里外空地上的商帐,密密麻麻的,八十万大军那叫个气势骇人,此时正是用晚膳的时候,一缕缕的炊烟从军帐一角没袅袅升起。

到达边境后再打开看。子麟想起接到王令离开时,辛槐交给他的信,当即从胸口拿出贴身放着的锦囊,从中取出折叠好的一个锦帛展开看去。

本以为是什么以少胜多的锦囊妙计,至少也是能阻拦商国,不让其继续攻入的良策,却不料所见竟是……

子麟不可置信怔住,当即又从里面取出了另一个,打开一看,正是姒离的笔迹,当即又向商帐方向望了眼,若有所思急忙转身回了在此地的临时住处,拿出了辛槐交给他的一个包袱。

深夜时,商队驻扎地,元帅大帐中灯火通明,一名被逮捕的黑衣人由两名商国都尉押解进入,五花大绑着直接被推着跪倒在了地上,黑衣人皱了皱眉也没做反抗。

一名都尉对着正中央仅披着外袍,显然是睡下又被惊动的商玄恭敬道:“此人深夜闯入我军营禁地,他说要见王上,有关于姒王的重要事情禀报,还拿出了王上是公子时佩戴的玉佩。”

另一名都尉在他说话间,将玉佩呈给了商玄。

商玄也未拿起去看,视线落在黑衣人并不陌生的脸上,抬手:“给他松绑,你们都出去在外守着。”

两名都尉领命。

军帐内只剩下商玄和黑衣人时,商玄凝视他道:“起来吧,子将军。”

他们虽没有接触过,但在姒国都见过面,子麟平静站起,抱拳行了一礼:“臣见过陛下。”

商玄不曾料到姒离会给他留信,摆了摆手,让他入座:“姒王留了什么话?”

子麟未入座,从紧贴肌肤的腰下取出了精囊呈给他:“王上所写书信在里面。”

随后,他将信是由辛槐交给他的来龙去脉详细告知了商玄。

商玄听后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当即满眼沉凝打开看去。

子麟今日也不敢看擅自去看姒离写给他的信,并不知里面内容,只是半晌后发现商玄气得火冒三丈,满脸怒气还有其他看不懂的情绪,也没在他面前掩饰,暗自惊了一惊。陛下究竟在信里写了什么会让商王如此反应强烈?

又过了许久,商玄面上的怒气越来越炽,骤然彭得一声把锦帛拍在了身前的漆案上,桌上的笔、笔架和地图还被震得颤了三颤。

子麟看他盛怒,面上全是无可奈何的急躁,眸光不由向被他捏得皱成一团的锦帛扫了眼,陛下到底写了什么,能把沉稳从容的商王气成这样?

良久后,见商玄平静下来,子麟此行目的达到,道:“臣该告退了。”

商玄却是刷得抬起了眸,冷沉看他:“她被一帮臣子夺了王位关押起来那日,你在不在?”

子麟亦是那日知道了一直效忠之人是女子,他的命是他救的,她亦是英明之王,他对此并无偏见,闻言点了点头:“臣当时在朝上。”

晓得他想知道当日发生了什么,子麟详细说了出来。

商玄听完冷冷道:“你回去吧。”若不是因为姒离,姒国早已成了商国的姒郡。姒国的王,岂是你们谁想当就能当,姒国的这帮迂腐顽固是时候清理了。

子麟离开后,商玄召集了所有将领入帐威严下令:“两个月内不惜一切代价,攻入姒国王都。明早太阳出来时攻城,攻下回来用早膳。”

东部边境那里还有凤国进攻,若是互不干涉,两国实力相当,届时便能占领半个姒国,众将领并无异议,异口同声领命:“是。”

凤国王都,凤弃灵带着姒离回去第二日便举行了盛大的婚礼,赐住丹凤宫,洞房花烛夜,凤弃灵必然要在宫内居住,只不过和姒离都躺在床上和衣睡了一夜。

次日用过早膳后,凤弃灵离开回到丹阳宫处理国事,姒离则留在宫中,等待后宫其他品级低的妃子来行晨礼。

左夫人百里氏,右夫人高氏皆带着已经四岁的孩子极早来了,眉目恭敬:“妾身百里氏高氏见过王后。”

两个孩子亦乖巧行礼:“治儿辛儿见过王后。”

姒离不动声色扫过她们,一个狐媚模样,一个艳丽无双,却皆是长袖善舞,极有手段之人,眸底冷沉暗闪而过,三分威仪合着四分亲和三分疏离道:“不必多礼,起来入座吧。”随后又让婢女们上茶,将孩子们爱吃的糕点放在了他们面前。

有这两人及后宫其他妃子勾心斗角,纵有凤弃灵的虚情假意宠爱,无子的姒欢在这宫中如何会过得好,分别这数年,也不知她现在如何。

就在此时,殿门外传来了内侍的声音:“奴才奴婢见过如夫人。”

姒欢一如往昔的嗓音传来,却是带着些许弱不禁风病态的虚浮:“平身。”

这是久病才会造成的情形,姒离端着茶杯的手指骤然一紧,眸底一闪冷光,欢儿怎会变成这样?抬眸向殿门口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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