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离手指一僵,在他冷目注视下垂下眼帘,咔哒一声解开,他身上腰带滑落在地,被束缚住的锦袍瞬间散向两侧。
商玄脱下了她身上狐裘,继续拉着她的手按在她腰间,姒离解掉了腰间玉带,商玄不允她停下,再次拉着她的手到了中衣衣带上,暗沉眸色:“继续解!”
姒离垂下的眼帘微颤,手指一动拴着得衣结松开,又去解另一侧,最后的两条系带随着衣物一同滑落,随后便再未停下,去界里衣的衣带,片刻后中衣和里衣相继失了束缚从胸口垂落,露出了胸口裹缠得极紧得白棉布。
商玄看见这,搂在她腰间的手指骤然加了力道,姒离腰上一阵揪痛,竟是他手指深嵌入了
肌肤内。
商玄微眯着了眼,不辨喜怒盯着她随呼吸轻轻起伏的胸口,缓慢以手指插入她肩头里衣边缘,将衣服从她身上剥落。
姒离霎时不着寸缕,光裸着上身站在他面前,一个赤身,一个衣袍蔽体,一股异样神魂激荡的禁忌气息开始在二人间弥漫开来,只觉他盯着的眸色渐渐得越来越暗,越来越红,突然他便抬起手落在她右胸口在她绵软得位置,沉沉压下,摩挲着若隐若现的凸起。
一股奇痒自他掌心钻入心心尖,姒离呼吸不由凝滞,胸口得起伏变得大了些。
商玄能感觉到下面凸起柔软变得圆硬,视线移动在她面上,原曾幽美清净的面上此时全是诱人心神的晕红,眸光一暗骤然俯首吻住了她的唇。
半晌后,姒离被他吻弄得浑身燥热,呼吸变得凌乱,他手指又突然离开移动到了肩窝下,抽出塞在边缘的布头,姒离才知他要干什么,心头一紧,手指下意识转过去阻止,商玄一咬她的唇,便拂开她的手,用力抽出解着。
少顷过后,白布已被绕着胸口展开解开了三圈,只剩下了最后薄松得一层还裹着,昏黄的光线下,罩在上面的白布被绵软凸起顶起,松松垮垮,随着姒离压抑紧张地呼吸高低起伏着,欲坠不坠。
商玄眸色更暗,骤然一把扯落白布,姒离呼吸一窒,急抬手去掩。
商玄却不等她挡住,便一托她腰身按在梳妆台上,张口含住了她一侧绵软用力一吮,埋首其间吮弄舔舐。
二人最后一次亲密是在那一世国破前一夜,许久未有突然而来的刺激,姒离这具身子还是第一次,只觉心魂都被他吮了出来,呼吸一促,顿绷紧了身子,后仰起脖颈靠在了后面的梳妆镜上。
这一动无意识将胸口又送入了他唇间,商玄唇齿间越发急切,身子发软得厉害支撑不住,姒离只能急忙抬手紧紧抓着他肩头衣袍。
就在此时,商玄却是突然抬起了头,便攫住她急促喘息的唇,将那隐秘的软热让给了手指,急切而渴望吻着,交换着二人唇间的津液。
姒离被吻得呼吸难济,胸口剧烈起伏起来,商玄手下的动作渐渐粗鲁起来,胸口被他不断的揉按成各种模样。
一股异样的刺激从他唇齿、掌心和□传来,姒离只觉腹间一股热流涌动坠落滑出,双腿本能一紧夹住了他的腰身。
商玄手指骤然离开她胸口撩起自己下摆,露出早已贲张的灼热,以膝盖顶开她双腿,倾身抵入她双腿间,腰后的手按住她强压向自己,二人皆燥热激荡的隐秘处霎时触在了一起,商玄登时一挺□,便毫不怜惜便直接侵入,用力撑开她的身体贯穿到底,一丝鲜血霎时顺着二人相融处流出。
“呃嗯……”姒离痛得绷直了身子,在他唇间呻吟一声,白着面色抓紧了他肩头,之指尖深深嵌入肌肉中,一动不敢动。
身下一阵急促的推拒痉挛,商玄身子骤然紧绷,方才宠幸她时那不容忽视的阻碍,一直压着怒沉的心口骤然僵住,刷得睁开了眼,看着她发白流着冷汗得面容,皱了眉不可置信:“你……你和商白什么也没有发生?”
姒离僵硬了身子,才醒悟他今夜为何这般异常,睁开眸子,迷离间看见了身后穿衣镜中她不着寸缕被他按在梳妆台上,发丝凌乱,肢体交叠纠缠,之象毕露,而他却是衣裳在身,心头一阵不自在,陡又垂下眼帘,“嗯”了一声。
商玄发现她自持平静眸中,瞬间闪过得羞意,柔魅之色尽露无遗,与那时她刻意对商白做出的神色全然不同,心口骤有些不同于方才欲念充斥的悸动。
误解略有懊恼的心绪下,他手臂骤然轻紧了她的身子从压着的妆台上拉起,搂入怀中,下身停在她身体里不动,垂头落吻在她垂下的眼帘上,眉心间,鼻梁上,小心翼翼又带着一丝珍惜,最后停在了耳边含吮住她的耳珠吮吸暗哑道:“今夜过后你便是孤的女人,大商未来的王后,只要不背叛孤,你要的一切,孤都可以让你得到,只要商国在一日,姒国便可存在。”
这是他们消除横亘在二人间的最好办法,他是握紧了她的命脉,可他如此说,是当真因重生后愿意忘却过往恩怨情仇,解决所有阻碍,二人重新开始?还是为了让她死心塌地臣服于他和商国,寄情于他,为商国卖力,日后再杀她灭姒国报仇,现在所言也不过是他算计中的一环……
姒离已分辩不出他说的话真假,心头黯然发沉,片刻后压下因他之言而起的波澜,恢复了冷静。她该相信的只有一个人……
商玄说完后听她低哑“嗯”了一声,自重生后便有些虚无的心头有股说不出的暖胀充实,感觉她身子不再如方才绞得那般紧致,才转手攫住了她的唇深深吻着,扣住了她的腰身开始宠幸。
姒离靠在梳妆台上的身子被弄的动荡难稳,不得不圈紧了他的脖颈,喘息颤抖着身子,释放体内一波一波连绵而来的情潮。
夜色渐渐深沉,许久后房内耳病厮磨得声音才消失。
二人都从情潮余韵中回复神智后,软靠在商玄怀里的姒离睁开眼,向冬月朦胧的外面看了一眼,哑声道:“天色不早,寡人该回去了。”
商玄突然笑出了声,俯首落吻在她眉心:“孤既然让你留下,自然有办法让你的行踪合乎常理,不让任何人怀疑。”
说完已抱着她走到了床榻边放下,拉起旁边被暖炉暖热的锦被盖住她肩头,掖了掖,坐下俯视着,爱不释手地轻抚了抚她面颊:“安心睡吧,孤去安排,一会儿再回来。”
他既已如此说,是绝然不会放她离开,姒离未再说什么,阖住了眼,轻点了点头:“嗯。”
待听到她睡熟的声音,商玄才起身放下两侧帘帷,走到梳妆台前捡起了她散落的衣物叠放好,放在床榻前的案,整了整自己凌乱的衣袍捡起玉带系住,才拿起貂裘离开了卧房。
秘宅东侧的厢房内,荀林父听到走近的脚步声,擦得一声打了火石,点燃了灯,还漆黑一片的房间霎时明亮。
商玄走入后,跪坐在灯前的荀林父笑抬眸看着他:“殿下试探地如何,姒王是男是女?”
商玄走到他身前的漆案另一侧,席地而坐,平静道:“女子。”
荀林父闻言面上笑意微凝,叹息摇了摇头:“竟然让殿下猜中了,可惜被太子捷足先登,若是没有怀上子嗣,倒也无妨,若是有了,事情却不好办了。”
说完拎起茶壶为他斟了杯茶水。
商玄端起轻啜一口:“她和太子什么都没有发生。”
荀林父诧异怔了一怔:“三名暗人已死,当时在场的无一人存活,殿下你怎会知晓?”
商玄淡看他一眼:“她现在是孤的女人,未来会怀上孤的子嗣。”
荀林父一震,片刻后才反应过来,眸底霎时泛起了亮光,激动笑道:“属下还纳闷殿下试探怎么用了如此长的时间,原来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这就好,这就好,所谓先下手为强,待日后她诞下殿下孩子,再用些手段,不愁姒王不对殿下死心塌地。”
刚说完想起了什么面上笑意一顿,急忙问道:“姒王离开了?”
商玄点了点头:“嗯。”
荀林父眉头瞬间全紧缩在了一起,叹了口气道:“殿下失策,姒王返回行馆,有那太医令在身边,立刻喝下避子汤,今夜算是无用了……”
话尚未全部说完,却见商玄狭长的眉眼间浮现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年届四十的荀林父骤然反应过来被耍了,一停话音,瞪他:“殿下怎可戏弄属下!”
商玄哼了一声,放下茶杯:“你瞒着孤下药的时候就该想到。”
他竟然记仇到了现在!荀林父噎住,嘴角僵硬,呵呵笑了笑。
商玄才道:“孤会将她留在秘宅一日。”
荀林父闻言瞬间放了心,算计笑道:“殿下英明,一日就够了,等她回去再想用药也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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