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记,我也只不过是执行县委的规定罢了,”钟伯平仍然是十分有道理的样子回应说道。
李雄华听后更加气愤了。“钟伯平,你等着,”说完他气冲冲地走了。
散会之后,我马上來到钟伯平的办公室里。
“小朱,下一步怎么做,”钟伯平看到我后马上问我道。
“等着,”我回应说。
“等着,等着就行了,”钟伯平显出不大相信的样子问清楚道。
“是的,等着就行了,张伯才会主动來找我们的,”我肯定道。
“哦,”钟伯平听后也就明白过來了。
而另一方面,李雄华散会之后就马不停蹄地到了县政府。
“刘县,不好了,”李雄华看到刘国新后就惊慌失措地叫道。
刘国新一听也即时紧张了起來。“怎么回事,”他问清楚道。
“钟伯平竟然给小倩下重手了,”李雄华回答说道。
“说清楚点,”刘国新听后要求道。
“钟伯平以小倩犯了错误为由,要将小倩开除了,”李雄华说明白道。
“什么,有这样的事,”刘国新惊讶地叫道。
“是的,他刚刚招开了一个会议,议題正是要开除小倩的事情,”李雄华说道。
刘国新听到这里忽然又不解起來了。“哎,李雄华,你不是个镇委书记來的吗,你才是第一把手呢,怎么这样的事情都阻止不了的,”他将他不解的问題说了。
“但是,钟伯平大诡计多端了,他竟然抓住着县委的规定不放,而且的确像小倩犯的错误,以县委的规定是必须得到从严处理的,而且更加主要的是,现在在峰山镇钟伯平的支持者已经超过我们的了,所以他又以表决的方式來通过了对小倩的处罚决定,”李雄华解释地说。
“什么,”刘国新听后又是惊叫一声。
而李雄华仍然是十分惊慌失措的样子。“刘县,怎么办,”他问刘国新道。
刘国新听后想了想,然后说:“我们必须是县委的人,钟伯平再怎么样也只是一个小小的镇长罢了,我们不可能奈何不了他的,”他又自信地说道。
“问題是,钟伯平拼命地抓住县委的规定不放呢,我们总不能违反我们县委所作出的规定的吧,”李雄华听后却提醒说。
“这个,”钟伯平听后也马上眉头紧皱了起來。
而李雄华就再惊慌失措地问道:“刘县,怎么办,”
刘国新听后想了想,然后说:“走吧,找老张去,”
李雄华一听更加的惊慌失措了。“找张书记,”他问清楚地说道。
“是的,现在也沒有办法了,只有让老张來定夺了,”刘国新无奈道。
“但是,我担心张书记会责怪我呢,我竟然连小倩都保护不了,”李雄华将之所以惊慌的原因说了。
刘国新听后就看了看他,然后说:“事到如今又还有什么办法呢,”
李雄华听后停了一下,然后对刘国新哀求地说:“刘县,等一下在张书记的面前你得为我说说好说话,为我开脱一下呢,”
刘国新听后又是看了看他,跟着对他说:“放心吧,你是我的人,我能不保护你吗,”
“谢谢刘县,”李雄华听后即时显出感激涕零的样子道谢说。
“好了,走吧,”而刘国新就催促说道。
跟着他们就來到县委,來到张伯才的办公室里。
“什么,”张伯才听到李雄华的介绍就,即时跳了起來大叫一声。
而李雄华就赶紧底下了头。“对不起,张书记,都是怪我保护不了小倩,”他道歉说道。
张伯才一听即时怒视李雄华。“你当然有责任,我将小倩交到你手上,你竟然边她都保护不了,”他愤怒地说道。
刘国新听后马上说:“老张,也怪不得他呢,都是钟伯平和朱家俊这小子,他们竟然胆敢主动反击我们了,”
“钟伯平朱家俊,”张伯才听后即时咬牙切齿起來。
“是的,老张,他们竟然在反击我们了,”刘国新强调地说。
“好,好,大好了,这群小猴子竟然真的要造反了,”张伯才忽然又连连叫好道,样子十分的激动。
而刘国新就问他说道:“老张,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听到刘国新这样问后张伯才忽然又平静了起來,他想了一下,然后说:“小倩的前途才是最重要的,我不能拿小倩的前途來开玩笑,”
然而他这样回应却仍然沒有回答该怎么做,所以刘国新又问道:“老张,具体该怎么做呢,”
张伯才再想了想,然后猛地看着刘国新说:“叫他们过來,”
刘国新一听即时紧张了起來。“老张,你要怎么样,”他再问清楚道。
“跟他们谈谈,”张伯才冷冷地回答说。
“谈谈,老张,你是不想向他们屈服吧,”刘国新再问清楚。
“小倩的前途才是最重要的,”张伯才似乎是在答非所问地说道,而实际上他却是肯定地回答了。
“但是,老张,我们又怎么能够向这群小猴子屈服的呢,这样的话,只会让他们更加的嚣张了,”刘国新劝说道。
“沒有办法,我不能拿小倩的前途开玩笑,”张伯才态度十分坚持地回应说。
看到张伯才如此坚持的态度,刘国新也只得不再说什么了。
跟着他们就这一个事情而再继续商量了下去。
下班的时候,张伯才将张小倩叫回家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伯才看到张小倩后马上大声地激动地问她道。
“爸,对不起,我知错了,”张小倩马上底下头道歉说。
张伯才听后就看了看她,然后问她道:“是不是和哪小子商量好,计算我的,”他怀疑地问道。
张小倩一听猛地看着张伯才。“爸,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拿自己的前途來开玩笑,而且我如果这样做的话会下值得吗,为了一个朱家俊我这样做值得吗,”她跟张伯才分析说。
张伯才听后也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但是,你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的,”他似乎仍然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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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