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慢慢过去,不知不觉已经半夜两点。
支锰试缩紧身子对着双手哈了一口气抱怨道:“这是什么鬼天气,怎么一下子这么冷了。”
舒锡走了过来给支锰试身上披上一层铺盖:“披着吧,天气预报也没说降温啊,怎么会这么冷?”
“感觉一下子回到了冬天,。”支锰试赶紧裹着铺盖:“不应该啊,这个月明明是大夏天,晚上在冷,也不会这么冷吧。”
舒锡同样给自己披上一层铺盖对着门隙望去:“好了,别抱怨了,对面没什么事发生吧。”
支锰试奇怪道:“没事,但自从那名学生进去后也没在出来,也没有看见有人来找他,真奇怪他为什么不走,还呆在自己的寝室,一呆就是这么长的时间。”
舒锡拍拍支锰试的肩:“等吧,他绝对有问题,我们耐心的等下去,一定有收获,也好给上面交代,这久上面简直像催命一样。”
袁殇坐在电脑前,从电脑里翻出一张照片,照片中七人站在一起微笑着对着镜头摆着各种姿势,一中一名男孩被其余几人压着,只露出苦笑的脸,但仍旧很开心。
袁殇看着照片凄惨笑道:“是你回来了吧,回来复仇了。”
风吹了进来,袁殇大了个冷颤:“好冷。”
袁殇不由得走向衣柜,准备找点厚的衣服来御寒。袁殇走到衣柜前,突然停止了脚步,冷汗不停往下冒,袁殇慢慢转过头去,望向电脑那边,他的影子依旧在电脑那里没有动。
袁殇望着影子,影子突然笑了起来:“啊。”袁殇大叫着向着门跑去。袁殇跑到门前使劲的扭着把手,却怎么也打不开门。
影子看着挣扎的袁殇,慢慢地向着他走去,嘴角更是向上仰,笑的更开心。
袁殇大叫着,敲打门。
支锰试揉了揉自己的不争气的眼睛:“队长,天亮了,还是没有事发生。”
“队长,队..长..”
舒锡升了个懒腰,打了下哈欠:“奇怪了,怎么一晚都没事情发生,不应该啊。”
舒锡看着已经躺在床上的支锰试,走了过将他拍清醒:“好了,我们去看一下,回去再睡。”
支锰试使劲撑着眼皮:“对长,你可是得休息的人,我可是盯了一晚上,你就不让我眯一下?”
舒锡打了个哈哈:“你在说什么?”
舒锡又使劲拍了拍支锰试严肃道:“人命关天的事,快起来。”
支锰试只有拖着疲惫的身体跟在舒锡后面,还不停打着哈欠。
舒锡打开D714室的门,走了进去皱了皱眉:“起怪了?”
D714室里的灯亮着,挨着阳台那间床的电脑打开着,但电脑全屏幕是蓝色,屏幕上面还闪着一些奇怪的英文数字,电脑旁边还有半瓶没喝完的水,床旁边的衣柜是打开的。
昨天他们亲眼看见那名学生走了进来,而支锰试昨晚一直盯着宿舍,他也说再也没有人出来和进来过,昨晚半夜还突然降温,只有一个衣柜打开,并且还有半件衣服露在外面,说明昨晚那名学生的确在里面,还准备加厚衣服穿,可是,为什么他们进来却一个人都没有看见。
“啊....”支锰试大叫:“队长你看来看啊,快来。”
舒锡看向支锰试,只见他坐在阳台的地上,满眼的恐惧,手指颤抖的指着什么东西。
舒锡迅速向着阳台走去:“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舒锡震惊的望着阳台的衣架上,衣架上挂着一张人皮,人皮的脸对着他们,嘴角向上仰,诡异地笑着,随着一阵风吹来,人皮飘动着,但脸始终没有动过,依旧看着他们,诡异地笑着。
“舒队长,只发现人皮嘛,那身躯哪里去了。”
舒锡坐在D714,喝了口水:“我怎么知道,我和小支进来就只看见人皮,身躯怎么也找不到,而且寝室也就这么大,能藏哪里。”
舒锡顿了一下,抬头看着眼前的同事:“对了小支送回去没。”
“送回去了,可是他的精神有点恍惚,看来得看看心理医生。”
“是啊,对了老罗,据说前三个案件的死者也是这样的诡异。”
罗碑启奇怪道:“难道你没看那三个案件的照片吗?”
“看是看了,感觉没怎么诡异,虽然有点奇怪,但还能说的过去。”
罗碑启拍拍舒锡的肩:“也是,现场那么诡异,原本的照片都是加工过的,看起来虽然奇怪,但还能接受,而看真实的现场就比加工过的照片恐怖多了。”
“怎么会这样?”
“因为那三起案件死状恐怖诡异,上面严禁任何记者参访和曝光,所以每次现场都是封死的,流传出来作档案和参考的照片,都必须经过修改。”
舒锡站了起来:“老罗,你是刑事科学技术大队的,每次现场你都去,给我说说是什么样的。”
罗碑启吞了口口水:“给你说说?我每次都害怕来这种犯罪现场,晚上经常睡不着觉,你还叫我给你说说?”
舒锡肯定到:“当然,我要仔细的了解案情,好争取破案,不能让凶手在这样逍遥法外下去了,作案手段极其残忍,真是让人看不下去。”
“看你这么认真,好吧我给你说说。”
“你就不怕做噩梦。”
“怕什么,我好歹也是警察。”
舒锡抱着罗碑启大笑道:“哈哈,我们不亏是狐朋狗友。”
罗碑启推开舒锡:“走开,走开,谁是你的狐朋狗友?”说完又轻声对舒锡说:“走,我们去对面寝室,我给你讲,这件事不宜在人多的地方讲。”
舒锡和罗碑启走进D713宿舍,罗碑启关上门还将门反锁起来。舒锡找了两个椅子坐了下来,严肃道:“说吧。”
罗碑启回忆了一会儿说:“第一名死者凌琦,死在校园湖边上,死状:眼睛、鼻子。耳朵、嘴巴全都没有,七窍留着血,静静地站着湖面,歪着头看向湖面,据说发现尸体时头突然传了过来看向他们,一人当场被吓傻了。”
舒锡插嘴说:“这怎么可能,死了还会转头。”
“好了,别大惊小怪的,等我说完你会发现真******诡异,反正我是找不到形容词了。”
“也是不然怎么会惊动上面。”
“第二名死者祝封肃,死在校园教学楼里,死状:被五个大木桩分别从双手双脚头部穿过钉在黑板上,全身爬满了蛆,其中一半的身体只剩下了骨头,一半是血肉,发现时死亡时间不超过一天,他们班当天就有一半的人请假回家;第三名死者陶望,死在校园操场中间,死状:感觉是将尸体从下面插入铁网里,留头和手在外面,不知用什么东西将尸体和铁网粘起来,头和手360度旋转过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道路,死亡时间也是晚上两点左右。”
“等等,那三名学生都是半夜两点左右死亡的?”
“对。”
“还有,你有没有注意他们的右手都有血红的阿拉伯数字,今天死亡的是个4.”
罗碑启想了想:“听你这么说,好像是这样的,他们的数字分别是1、2、3。”
“1、2、3、4看来他们之间是有联系的,只要找到他们联系的就离破案不远了。”舒锡兴奋道。
罗碑启看着兴奋的舒锡:“可不是我泼你冷水,据你所说小支昨晚一直守着的,即使凶手昨晚率先藏在宿舍,可行凶后他是怎样离去的,被害者的身躯又是怎么运走的?舒锡别高兴的太早。
舒锡扭头看着罗碑启:“你让我开心一会都不行吗?”